睿涵走出門來,果然就成了衆(zhòng)人的焦點,許多女生無比豔羨的小聲議論道:“你們快看,那就是月風(fēng)集團總經(jīng)理的女朋友吧?網(wǎng)不少字”
“是呀,她好像就是這學(xué)期從大陸來的插班生,好像叫林馭勝。”
“沒錯,就是她,名字還挺有個性的。你說也奇怪呀,咱們香港富豪怎麼就看上了她了?”
“這有什麼奇怪的?你看她長得如此貌美,我看哪,咱們的香港小姐恐怕都要被她比下去了,而且我聽說她還十分的有才,門門功課都是優(yōu)秀,連繫裡的老師對她也很是看重呢。”
“這些從大陸來的學(xué)生能往咱們香港大學(xué)裡來念書,畢竟也都是有背景的,沒準兒她的老子還是大陸的首富呢!”
“所以呀,這叫強強聯(lián)手呀,懂不懂呀?”
“懂了,咱們只能自嘆弗如了。”
睿涵並不理會她們的議論,而是落落大方地從她們的身旁走過。剛走到校門口,就看到了嶽鵬飛那輛黑色的賓利車。
嶽鵬飛看到了睿涵,連忙推開車門走了下來,手捧著一束嬌豔欲滴地藍色妖姬走了過來。
“馭勝,公司沒什麼事情,我就來接你了。給,這是剛從國外空運過來的花,送給你。”嶽鵬飛的臉上掛著甜得膩不開的小笑容。
這樣的情形真是讓睿涵又感動又不自在,躊躇著接過花,問道:“不是說我去找你嗎?你怎麼又跑來了呢?”
“我不想讓我的朋友穿著這身衣服去坐小巴,馭勝,我們走吧,先去吃晚飯好麼?”
“好!”睿涵應(yīng)了一聲,她不知道現(xiàn)在她除了答應(yīng)這個字還能說些什麼。
“請——”嶽鵬飛頗爲(wèi)紳士地爲(wèi)她拉開車門,她提起裙子坐了進去。緊接著,嶽鵬飛就一踩油門,車子飛馳而去。
就在嶽鵬飛的賓利車剛剛駛離校門口的時候,一輛出租車停在了校門口,從車上下來一位打扮得十分雍容華貴的太太。她正是嶽鵬飛的母親——周瑞芳。
她款款走到了學(xué)校門衛(wèi)處,優(yōu)雅地說了幾句話。雖然她戴著墨鏡,但門衛(wèi)還是認出了她就是月風(fēng)集團的老夫人,連忙恭敬地答話。
說了幾句,她就徑直往睿涵的宿舍走去。直接來到睿涵的房間門前,她有禮貌地敲了敲門。
“誰呀?”裡面丁錦繡很狐疑地問了一聲,要知道同學(xué)來時從來不敲門的。
“我找林馭勝同學(xué),她在嗎?”網(wǎng)不跳字。周瑞芳依然很禮貌地答道。
“她不在,你是……”丁錦繡一邊應(yīng)聲,一邊拉開房門,霍然看到氣質(zhì)不凡的周瑞芳站在面前便愣住了。
“我是鵬飛的母親。”周瑞芳定定地答道。
“啊?嶽太太……”完全沒有料到,月風(fēng)集團的當(dāng)家主母會一下子站在面前,丁錦繡一時語塞了。
面對著這個女孩的失態(tài),周瑞芳並沒有生氣,而是和藹地問道:“你是林馭勝的同學(xué)嗎?可不可以請我進去?”
“哦,當(dāng)然可以,嶽太太,您快請進。”丁錦繡這才霍然回神,連忙把周瑞芳讓進屋。
“您請坐。”丁錦繡把那張高背椅子仔細擦了擦,請周瑞芳坐下。
“謝謝。”周瑞芳摘下眼鏡,含笑朝著丁錦繡點了點頭。
“嶽太太,您喝點什麼?要不喝點果茶吧,我們學(xué)生也沒有什麼太高級的飲料。”丁錦繡略顯侷促地說道。
“你不要忙了,我不渴,這位同學(xué),還沒有問你的名字呢?”周瑞芳盡力和藹地說道,想讓丁錦繡減輕身上的緊張感。
“嶽太太,我是林馭勝的同學(xué),我的名字叫丁錦繡。”丁錦繡恭恭敬敬地回答。
“丁錦繡?”誰料周瑞芳聽到這個名字,身子忍不住震顫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復(fù)了平靜,道:“丁小姐,你也別站著,可不可坐下來,回答我?guī)讉€問題?”
“當(dāng)然可以了。”此刻,丁錦繡已經(jīng)明白周瑞芳來此處的用意了,她的心情平和了不少,坐下來有禮貌地回答,在心裡不斷地告誡自己,一定要盡最大努力讓周瑞芳對睿涵有一個很好的印象。
“你也是從大陸來的?”周瑞芳沉吟了片刻問道。
“是呀,我和馭勝都是在大陸學(xué)習(xí)的,因爲(wèi)品學(xué)兼優(yōu)走交換生來到這裡學(xué)習(xí)的。”
“哦,你家裡還有什麼人?”
“我自小就沒有媽媽了,從我記事起,我就和爸爸一起相依爲(wèi)命。”丁錦繡有點奇怪這個嶽太太爲(wèi)何不問睿涵的事,卻總是在問她的身世。
“哦,是嗎?”網(wǎng)不跳字。周瑞芳握著眼鏡的手又是輕輕一顫。
“是呀,怎麼嶽太太您?”丁錦繡更是狐疑。
“哦,丁小姐你不要過意,我只是隨便問問。你和林小姐是很要好的朋友嗎?”網(wǎng)不跳字。周瑞芳連忙掩飾著臉上的表情轉(zhuǎn)移了話題。
“是呀,馭勝是個十分好的女孩子,她不僅人長得美麗,心地也十分善良,她還非常聰明,門門功課都是優(yōu)。嶽總曾經(jīng)到我們學(xué)校徵集過設(shè)計圖,是馭勝的別出心裁的設(shè)計贏得了嶽總的讚譽。”丁錦繡連忙不失時機地替睿涵說好話。
“哦,原來林小姐是這麼一個優(yōu)秀的女孩子呀,那鵬飛的眼光真是不錯了。”周瑞芳微笑著說了句客套話。
“是的,我說的毫不誇張,嶽太太,我覺得您應(yīng)該相信自己兒子的眼光。”此刻,丁錦繡的緊張感已經(jīng)完全消失,她可以口齒伶俐地與她對話了,在她眼裡,這個富豪太太還不算那麼頤指氣使,但是她眼中偶爾流露出的那張高貴的優(yōu)越感還是令錦繡很不舒服,由此,她也明白了爲(wèi)什麼睿涵起初一直很反感和這些富人接觸了。但作爲(wèi)睿涵的姐妹,她真的很看好嶽鵬飛,她覺得嶽鵬飛是身上沒有銅臭氣的富人,她萬分願意能替自己的好姐妹促成這段美滿的婚姻。
“哦,謝謝你丁小姐,也許我今天來讓你覺得有些唐突,也有些不禮貌,但是請你理解我這個做母親的心,鵬飛患有先天性的心臟病,從小到大,我爲(wèi)他操碎了心,唯恐他有半點閃失。說句心裡話,知道他交了女朋友,我心裡非常高興。試問,世上有哪個母親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找到心儀的女孩,幸福美滿的過一輩子呢?可是鵬飛不同於其他的年輕人,他有這麼重的病,最怕的就是受到強烈的刺激。他這個孩子有時那麼的執(zhí)著,認準的感情一定會堅持到底的。我只是擔(dān)心……”說到此處,周瑞芳的眼圈紅了。
她這一番話不由也讓丁錦繡感慨萬千,母愛她自小就從未領(lǐng)略過,可是父親卻給予了她雙倍的愛。此時此刻,她能夠深深地理解周瑞芳作爲(wèi)一個母親的心情。
沉吟了半晌,周瑞芳才緩緩地說道:“對不起,丁小姐讓你見笑了。”
“沒關(guān)係,我能理解。我真的很羨慕嶽總能有您這樣一位疼愛他備至的好母親呀。可是我卻沒有這個福氣了,我從來都沒有感受過母愛……”這一次,輪到丁錦繡的眼圈變紅了。
“呀,對不起,丁小姐,我無意勾起你的傷心事。”周瑞芳連忙走過來,輕輕地拍著丁錦繡的後背安撫道。
丁錦繡連忙擦去眼角的淚水,略感歉意地笑了笑,隨後以十分堅定地口氣說道:“謝謝您,嶽太太。我明白您這次來的用意了,作爲(wèi)林馭勝的同學(xué),我將以我的人格鄭重地向您保證,她絕對是一個值得嶽總追求的女孩子。她更不會玩弄嶽總的感情,來日方長,您一定會明白,嶽總的選擇是非常正確的。”
丁錦繡的堅定或多或少地感染了周瑞芳,她不由連連點頭道:“我相信你,丁小姐。你給我的印象就是一個十分誠懇的人,那我想林馭勝小姐也肯定不錯。”
“謝謝您的信任。”
“我,能不能看看林小姐的照片?”周瑞芳猶豫了一會兒,又問道。
“可以呀,我的手機裡就用。”丁錦繡很痛快地拿出手機,翻找著照片。
“嶽太太,您請看。”丁錦繡把手機遞了過去。
周瑞芳一看,頓時覺得眼前一亮,漂亮的女孩她可真是見了不少,但像睿涵這麼漂亮的女孩她可真是第一次見,若是用傾國傾城形容她,恐怕也不過分了。也難怪兒子會如此鍾情於她。看著這個女孩子文文靜靜地,應(yīng)該還不錯,但願她對兒子是真心的吧?網(wǎng)不少字
“嶽太太,馭勝是不是很美麗,絕對配得上您的寶貝兒子吧?網(wǎng)不少字”丁錦繡說道。
“嗯,模樣很不錯。只要她對鵬飛一心一意,不管她的家庭是不是很富有,我們岳家也無所謂的。”
“謝謝您嶽太太,您真的很開明。開始,我還怕您嫌棄馭勝只是普通人家的女孩子,不肯接受她呢!”
“怎麼會呢?畢竟與鵬飛結(jié)婚的是一個人,而不是什麼家庭和門第,我們岳家已經(jīng)很富有了,完全沒有必要再通過聯(lián)姻的方式來擴充產(chǎn)業(yè)。不過,鵬飛好像說,這個女孩子現(xiàn)在還沒有答應(yīng)做他的女朋友呢,他們現(xiàn)在只是好朋友而已。”周瑞芳微蹙著眉說道。
第177回 一顆母親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