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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要她知道這件事情,我就是要她知道接近南宮家會給南宮家?guī)頌?zāi)難。”
陳忠不再多說,就算有意見也只能照著總裁的吩咐去做。
……
已經(jīng)到別墅兩天了,不知道乾爹他們好不好,阿澤有沒有到處找自己?
手機(jī)也丟了,不知道少媛給自己打過電話沒?
可以從少媛那邊入手,只要少媛不告訴阿澤自己打過電話過去,不就行了。
於曉荿馬上來到了牀邊,她拿起了話筒給郝少媛打電話。
不一會兒,電話那頭傳來了郝少媛的聲音。“你好,我是郝少媛。”
“少媛,是我。”
電話那頭的郝少媛忙得只能吃三明治,聽到於曉荿的聲音,可憐得三明治都差點掉在了地上。“曉荿,你去哪裡了?知不知道BOSS一直在找你,南宮家都人仰馬翻了。”
“讓他們不要再找了。”於曉荿心裡難受,可是卻不能告訴少媛。少媛知道自己的事情,一定會把事兒給鬧起來。“讓阿澤好好的精力關(guān)注到公司上,我只是想好好找個地方靜一靜。”
“別騙我了,BOSS已經(jīng)告訴我你被蘇子墨藏起來。蘇子墨這個人夠賤的,把你藏起來不說,還要告BOSS。”
告阿澤?
於曉荿聽到這句話臉色頓時變得難看,發(fā)生了什麼事情?爲(wèi)什麼蘇子墨要告阿澤?
據(jù)她所知,阿澤和蘇子墨的公司根本沒有生意來往,蘇子墨告他什麼?
“少媛,你一五一十的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情?爲(wèi)什麼蘇子墨要告阿澤?”
“還不是爲(wèi)了找你,BOSS一猜就猜到是蘇子墨把你軟禁起來了,他去找蘇子墨。結(jié)果在蘇子墨的辦公室被蘇子墨激怒了,BOSS沒忍住就揍了蘇子墨。蘇子墨懷恨在心,就報警要控告BOSS。”
“少媛,你聽我說。不要告訴阿澤我打過電話過來,就當(dāng)你從來沒有接過我的電話。”於曉荿深吸一口氣,她知道蘇子墨這麼做是故意要折磨自己。“阿澤的事情很快就會過去的,你要留在阿澤的身邊好好幫阿澤。”
“曉荿,你到底在哪裡?既然你能打電話給我,那就趕緊回來,免得南宮家的人一直找你。”
於曉荿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少媛還不明白嗎?如果自己在阿澤的身邊,只會給阿澤招來禍端。“我不想阿澤繼續(xù)被蘇子墨糾纏,所以我必須和南宮家,和阿澤保持距離。”
“你是說蘇子墨是故意做給你看的?他到底想幹什麼?”郝少媛真的不明白,一個已經(jīng)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的男人還有什麼資格來管前妻和什麼人來往。“就準(zhǔn)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你就不能和除他意外的男人在一起嗎?”
“蘇子墨是想折磨我,想懲罰我害死他媽。其實他這麼做也是想給伯母報仇,我不會怪他。我只希望我和南宮家脫離關(guān)係之後,他可以放過南宮家,放過阿澤。”
“傻瓜,你根本沒有必要這麼做。”郝少媛不想讓好朋友反傻,南宮家和蘇家的實力不相伯仲,就算鬥氣來,南宮家未必會吃虧,她幹什麼要做這麼大的希望。“你以爲(wèi)蘇子墨真的有這麼大的能耐,這能把BOSS怎麼樣嗎?況且這類的傷人案很多,最多就是用錢來調(diào)解。”
“蘇子墨不缺錢,如果他一定要告南宮澤呢?”少媛不明白蘇子墨是個什麼樣的人,自己也是最近纔看清蘇子墨的男人。他爲(wèi)達(dá)目的可以不擇手段,如果他真心要對付阿澤
,一定不會罷手。阿澤一旦被蓋上了罪名,就成了他人生路上的污點。
郝少媛沉沉的嘆口氣,好像做都不行。即便是這樣,也不能犧牲掉曉荿。曉荿已經(jīng)遭受了太多的委屈和痛苦了,難道還要繼續(xù)承受這種折磨嗎?
“可是會委屈你啊!現(xiàn)在蘇子墨一心想要傷害你,你留在他身邊,只會得到更多的委屈和傷害。”
“不重要。”於曉荿握著話筒搖頭,“我現(xiàn)在對他除了愧疚,應(yīng)該已經(jīng)沒有別的感覺了。只要我離開了南宮家,他就沒有可以傷害我的籌碼了。”
“真是這樣嗎?”和於曉荿朋友多年,她是不是真的死心,郝少媛會看不出來嗎?“你一直在爲(wèi)蘇子墨痛苦,雖然你嘴上不說,但是我和你乾爹乾媽都看得出來。”
“現(xiàn)在說這些根本沒有意義,你也很清楚我和蘇子墨根本不可能回到過去了。一方面因爲(wèi)伯母的死,二是因爲(wèi)蘇子墨和我離婚找了別的女人。他一旦決定的事情,任何人都無法改變。”伯母辦身後事那天的事情仍然歷歷在目,她無法忘記伯父看到自己的眼神,對自己所說的話。
郝少媛深吸一口氣,她不想再刺激曉荿,更加不想在將曉荿的傷口揭開了。揭開曉荿的傷疤,只會讓曉荿血流不止。“那你留在蘇子墨的身邊要小心,如果他太過分就來找我,我保證會把你藏到一個他找不到的地方。”
“少媛,我掛電話之前有件事情請你幫忙。如果你現(xiàn)在沒有男朋友,考慮一下阿澤。你是我朋友,我在阿澤身邊,我比較放心。”
“我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而且BOSS這種有錢人我不想靠太近,做秘書就夠了。”郝少媛怕她再說下去,連忙掛斷了電話。
於曉荿不由得嘆口氣,實在是太可惜了。少媛絕對是一個會終於愛情的女人,也是可以給男人帶來幸福的女人。
下一秒,她放下了話筒站起來。現(xiàn)在應(yīng)該做一個全新的自己,否則不可以保護(hù)想要保護(hù)的人。
……
而蘇子墨接到了袁家的電話,不得不趕到袁家。袁世昌做在一樓的沙發(fā)上等著蘇子墨,蘇子墨在傭人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客廳。
他看到袁世昌,非常禮貌的喊道。“袁伯父,你好。”
“蘇子墨,我一點兒都不好。”自己的女兒有因爲(wèi)前天兩天前的酒會一直髮高燒,現(xiàn)在都沒醒過來。蘇子墨竟然從來沒有打電話過來過問一下,他到底有沒有把自己的女兒當(dāng)成女朋友。他們不是已經(jīng)打算結(jié)婚了嗎?他真的有把自己的女兒當(dāng)成未婚妻嗎?
蘇子墨很清楚袁世昌在氣什麼,既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跟袁昕結(jié)婚,就沒打算和袁世昌將關(guān)係弄僵。將來還要一步步吞併袁世昌的旅遊王國,太早翻臉對自己沒好處。
“伯父,很抱歉。我這兩天工作太忙,才忽略了袁昕。”
“蘇子墨,我女兒已經(jīng)發(fā)高燒昏迷兩天了。你這個做男朋友的就一點兒不關(guān)心,沒見我女兒兩天就一點兒不覺得奇怪?”
“伯父,我們都有事業(yè)要管理。我的難處你也應(yīng)該知道,我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跟你保證將來一定會好好的對袁昕。”
袁世昌聽到他這番話沒有在爲(wèi)難他,如果繼續(xù)爲(wèi)難他,女兒醒過來之後也不會放過自己。
“你上去吧!我女兒醒來第一個想見的人,一定是你。”
“對了伯父,我想你小心邵薇薇這個女人。她雖然年紀(jì)小,但是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想做的事情,會不擇手段。”蘇子墨上樓之前叮囑袁世
昌這件事情,故意示好。、
袁世昌沒有在說話,只是揮了揮手讓他上樓去看女兒。
袁世昌縱橫商場這麼多年,什麼人對自己真心,什麼人對自己假意他看得出來。
雖然邵薇薇不是好女人,但是蘇子墨也不是好東西。他突然之間肯接受自己的女兒,難道沒有目的嗎?
蘇子墨上樓之後來到了袁昕的臥房外,他故意停下腳步,調(diào)整自己的心情。隨後才露出一張著急的臉走進(jìn)去,來到牀邊,袁昕仍然沒有醒過來。
蘇子墨慢慢在牀邊坐下來,伸出大手深情的扶上了她的面頰。“袁昕,是子墨哥哥。子墨哥哥來看你了,別睡了,該醒過來了。”
蘇子墨的辦法很奏效,昏昏沉沉沉睡的袁昕的眼睫毛顫動了一下,隨後慢慢的睜開了雙眼。只是眼皮兒還很重,所以睜開眼的時間比較慢。
她的視線有了焦距,終於看到了坐在牀邊的子墨哥哥。“子墨哥哥。”
“傻丫頭,你怎麼把你自己搞成這樣?”
“我……那天你不見了,我跑出去找你。找了很多地方,去你公寓的時候突然下大雨。”說到這裡,袁昕又咳嗽了兩聲。“我淋著雨過去,結(jié)果還是沒找到你。我當(dāng)時很害怕,我怕你出事,你怕我好不容易得到的幸福突然不見了。所以我就一直找你,後來……我不記得了。”
蘇子墨看著她回憶那天發(fā)生的事情,心突然抽痛。雖然袁昕脾氣不好,但是她對自己的心事真摯的。可是……自己的心已經(jīng)被一個女人佔據(jù)得慢慢,還能接受她的真心嗎?
“傻丫頭,我只是去辦事情了。事情來得太急,纔沒有告訴你。下一次別這樣了,如果我變了,你就回家。我會到你家找你的,我不會不見。”
“真的?”
“是真的。”蘇子墨點頭,反正和她結(jié)婚已經(jīng)是鐵板上定釘子的事情了,還怎麼離開?
袁昕聽到他的保證,淚水忍不住的涌了出來。“子墨哥哥,謝謝你肯留在我的身邊。”
“傻瓜,你就快變成我的妻子,還跟我說這麼客氣的話。”蘇子墨幫她蓋上了被子,“你的身體還在恢復(fù),好好休息,今天一整天我都在這裡陪你。”
“好!”
……
很晚,蘇子墨纔開車來到別墅。他走進(jìn)別墅,看到躺在客廳的於曉荿。他突然眉心皺了皺眉,這個時候於曉荿怎麼會誰在客廳?
想到她肚子裡的孩子,蘇子墨三兩步走上前去拉住於曉荿的手臂。
這樣粗魯?shù)呐鲇|,不管是誰都會醒過來。於曉荿醒來睜開雙眼,果然看到了蘇子墨。“蘇子墨,你回來了。”
“你在等我?”蘇子墨在她的眼裡看到了當(dāng)初的活力,她打算和自己重新開始嗎?她打算忘記曾經(jīng)發(fā)生的那些不開心的事情?
於曉荿用力點頭,臉上揚起了淡淡的笑容。她挽著蘇子墨的胳膊在沙發(fā)上坐下來,腦袋靠在她的肩膀上。她心裡真的很希望可以回答那個時候,但是她知道不可能。“我想了兩天,既然我已經(jīng)回到你身邊了。我不想一直跟你僵持著,我只有一個要求,讓我剩下這孩子。我們一家人好好的在一起,不管我將來會是你的什麼人,至少現(xiàn)在我們可以幸福的生活下去。”
“你……”蘇子墨掰開她的手臂,一雙大手捧著她的臉。可是看到這張臉就想起母親去世時的模樣,蘇子墨突然用力的喘口氣,隨後慌張的站了起來。“不,我們不可能像以前那麼幸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