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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後,魏俊和她在老地方見面。侍應生把咖啡端上來,看到侍應生離開,她才瞪向了坐在對面的魏俊。
是他害自己被父親看穿,父親會住院也是拜他所賜,他竟然還能坐在這裡悠閒自得的喝咖啡。
“魏俊,爲什麼要害我?”
“害你?我什麼時候害過你?我愛你還來不及,我是不會做傷害你的事情。”魏俊絲毫不覺得所做的事情傷害她。
袁昕冷笑,不會做傷害自己的事情?先不說脖子上的吻痕,像狗一樣給自己套上項圈不是傷害自己的事情嗎?把自己囚禁起來不是傷害自己的事情嗎?虧他還說的出口。
“魏俊,不要在我面前說這種廢話了,你的愛我已經(jīng)領教過了。你越是說你愛我,越讓我覺得噁心。”
“蘇子墨對你說這些話,你就不會覺得噁心了,是不是?”魏俊的臉色頓時變了,自己那麼珍惜這個女人,什麼事情都滿足這個女人,難道這個女人絲毫感受不到自己的真心嗎?
袁昕臉上的冷笑加深,他這樣的男人排解寂寞還可以,怎麼可能和子墨哥哥比。“懂嗎?子墨哥哥是我的夢,任何人都無法跟子墨哥哥相比。”
“你的意思就是說,你可以換掉我,但是不會換掉蘇子墨。”
袁昕終於端起了咖啡,“你現(xiàn)在終於明白了,你不是必然可以存在的。我不想和你玩了,我就會離開你。”
“休想。”魏俊的大手一下子覆蓋在袁昕的身上,“你當我是什麼人?我魏俊是你想撇下就能撇下的嗎?如果你敢有這樣的心思,我敢保證你這輩子都別想跟蘇子墨在一起。”
“魏俊,你敢。”袁昕臉上的笑容僵住了,她不敢想象子墨哥哥知道這件事情的樣子。“如果你真的這麼做,我這輩子也不會原諒你。”
“爲什麼不敢?你認識我也好幾年了,應該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我魏俊想要的東西,我魏俊想做的事情,一定會得到,也一定會做到。”魏俊發(fā)狠的樣子讓人不寒而慄。
袁昕真的被嚇到了,她不敢想象子墨哥哥知道事情之後會怎麼處理。會不會拿著這件事情去找公公,會不會把自己對他不忠的事情當成武器,逼迫公公投降。
“好!我答應你保持現(xiàn)狀,但是你必須給我承諾,絕對不會將這件事情告訴子墨哥哥。”
“這才乖。”魏俊揚起了手,再度叫來了侍應生。“拿兩塊杏仁草莓蛋糕。”
侍應生點點頭,馬上離開。
袁昕不禁皺眉,自己現(xiàn)在哪裡有什麼胃口,他竟然還給自己點蛋糕。“我什麼都不想吃。”
“可是我想看著你吃,你不想讓我看嗎?”
他分明是在挑釁自己,可是現(xiàn)在的自己又能怎麼樣?
而他們在這裡的畫面都被人拍下來了,很快這些照片都會落到南宮澤的手中。
蘇志國能知道於曉荿去醫(yī)院看眼睛的事情,怎麼會不知道他們已經(jīng)給於
曉荿定下了動手術的時間。
明天就是動手術的日期了,今天於曉荿就來了醫(yī)院,在醫(yī)院住一晚。
家裡的陳姐陪著她一起來的醫(yī)院,於曉荿躺在牀上,一直睡不著。明天就可以動手術了,可是爲什麼今天會緊張到睡不著。
陳姐看她一直不能入睡,連忙來到了牀邊。“曉荿小姐,明天就要動手術了。你怎麼還不睡?”
“陳姐,我睡不著。”她的緊張來源於害怕,害怕明天的手術不成功,害怕再也見不到阿澤,見不到念念。害怕不能保護念念,害怕再讓念念的生命受到威脅。
陳姐的手放在了於曉荿的手臂上,“我知道你現(xiàn)在很緊張,不過醫(yī)生不是說了成功的機率很高嗎?不要擔心,你的手術一定會成功的。”
於曉荿深吸一口氣,她也很希望手術會成功。“陳姐,你睡吧!”
“曉荿小姐,你也要早點兒睡。不休息好,明天怎麼讓醫(yī)生動手術。”
躺在牀上的於曉荿點頭,陳姐說的對。自己一定要休息好,不然明天的手術就不能進行了。
陳姐轉(zhuǎn)過身,準備到沙發(fā)上休息的時候。突然跑進來兩個人,陳姐疑惑的看著莽撞跑進來的兩個男人。“你們是什麼人?來這間病房做什麼?”
“是什麼人你不需要知道。”來人馬上拿起了準備好的木棍,他一棒子就敲昏了陳姐。
於曉荿聽到他們的聲音,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你們是誰?想幹什麼?”
“我們不想做什麼,只是不想讓你做手術。”知道她會反抗,所以他們事先準備好可以讓她安靜的藥物。一個人拿出了一張帕子,上面已經(jīng)灑滿了藥物,她的鼻子被這張帕子捂住,瞬間就暈了過去。
兩個男人互看了一眼,就小心翼翼的將她扛著帶走。
他們也不是來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不過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只要將她帶走,扔到一個比較遠的地方就行了。
第二天,蘇子墨開車來到醫(yī)院。不過他一來到醫(yī)院,就看到南宮澤匆匆忙忙的準備離開。他的眉心不由得緊皺,照例說南宮澤這麼關心曉荿,不會在曉荿做手術的時候離開。他匆匆忙忙要去哪裡?
蘇子墨馬上衝上去拉住了南宮澤的手臂,“南宮澤,你要去哪裡?你不留下來看曉荿的手術結(jié)果嗎?”
“你怎麼會在這裡?”南宮澤沒想到他會出現(xiàn),也沒有人通知他,他沒有理由來這裡。“你知道今天曉荿動手術?”
“上次我看念念的時候,偶然在門外聽到的。現(xiàn)在你是不是應該告訴我,你要去哪裡?”
“曉荿不見了。”他還是這麼關心曉荿,那上次爲什麼要一句道歉就抹殺掉袁昕所做的一切。“我現(xiàn)在急著去打聽曉荿的下落,你不要阻攔我。”
“曉荿不見了?”蘇子墨的臉色突然大變,憤怒也頓時涌上了心頭,他一把擰住了南宮澤的衣領,“南宮澤,你是怎麼照顧曉荿的?她不是
你的乾妹妹嗎?你不是要保護她嗎?你就是這樣保護她的嗎?她現(xiàn)在眼睛看不見,你竟然把她弄丟了,如果她發(fā)生了什麼事情,該怎麼辦?”
“你現(xiàn)在知道關心曉荿?如果你真的關心曉荿,就應該好好懲罰袁昕,可是你什麼都沒做。不要在我的面前假裝你很關心她,關心不是做出來的。放手,我要去找曉荿了。”
“該死!”看到匆忙離開的南宮澤,他好痛恨自己。自己爲什麼不能時時刻刻留在曉荿的身邊,自己爲什麼不能做曉荿身邊最親密的男人。
南宮澤上車之後立即開車離開,他打電話讓龍焰幫的人去找。
他不相信這次曉荿不見是偶然,一定是有人綁走了曉荿。那個人一定不想讓曉荿接受手術,不想曉荿眼睛重見光明。
可能這個世界上最憎恨曉荿,最不想讓曉荿看到東西的人就是袁昕。如果讓自己找到證據(jù),證明曉荿是被袁昕派的人帶走,自己一定會讓她和那個野男人好看。
而蘇子墨也匆忙的衝上車,他發(fā)動引擎。準備去找曉荿,就算把這座城市翻個底朝天又怎麼樣?
自己一定要找到曉荿,找到這個已經(jīng)從自己的生命裡退出去五年的女人。
可是當他轉(zhuǎn)動方向盤,準備開車的時候,身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他煩躁的將手機拿了出來,沒想到是一組陌生的電話號碼。蘇子墨更加煩躁。是哪個混蛋在這個時候給自己打電話過來?
“喂!”
“蘇先生嗎?這裡是警察局,我們這裡有位於曉荿小姐,她說認識你。”
“你說的是於曉荿?你確定是於曉荿?”曉荿無緣無故在警察局做什麼?
電話那邊傳來了肯定的語氣,並且還把地址告訴成們蘇子墨。
蘇子墨掛斷電話馬上開車,他要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他要知道爲什麼曉荿不再醫(yī)院,卻跑到警察局去了。
警察局所在的位置比較偏僻,蘇子墨開了將近兩個小時的車纔到。將車子停好,蘇子墨心急如焚的衝進了警察局。
當他衝進警察局的時候,果然看到坐在凳子上的於曉荿。他放慢了腳步,每走一步,心就疼一下。
於曉荿雖然看不到,但是能夠感覺到屬於蘇子墨的氣息。剛纔警察問自己的時候,自己害怕恐懼,唯一能想到人只有蘇子墨。
“子墨,是你嗎?”
“是我。”蘇子墨蹲下身,握著於曉荿的雙手,溫柔的迴應。“告訴我,你爲什麼會在這裡?”
“於曉荿是被經(jīng)過郊外的人看到的。”突然一個端著杯子喝茶的警察來到了蘇子墨的身邊,他把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告訴蘇子墨。“發(fā)現(xiàn)於曉荿的時候,於曉荿還在昏迷。那個人看到這種情況非常害怕,所以報了警。我看是有人把她仍在附近的。剛纔我們也問過於曉荿,於曉荿說有人到醫(yī)院把她帶走的。這件事情我們會立案調(diào)查,我們有理由相信這不是一場惡作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