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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什麼方法?”樑青花的注意力轉(zhuǎn)到了文蔓身上。
“開始是使勁地看,但看的時間稍長便覺心驚肉顫。”
“哈哈,那是自然,你功力不夠,自是抵抗不了這畫中暗藏的玄機(jī)。”
“這畫中有何玄機(jī)?”文蔓好奇道。
“就是你若盯著整幅畫來回看,便會頭暈眼花,看不下去。但若僅盯著一點,便和正常畫無異。你把這一點記下,再把另外一點記下,讓這幅畫在你心中,你便不用看這畫了。”樑青花得意洋洋地道。
“那得需要多強(qiáng)的記憶能力,樑老闆可以,文蔓卻不能。”文蔓這一刻的確非常佩服樑青花,如此強(qiáng)的心記能力,絕對是一代天才。樑青花文武俱全,懂得又多,的確是一代天才。
“一般人需要心記,我卻不用,我只需把那浮光掠影去掉,便可看清這幅畫。如此複雜的畫面揭開謎底可能只需要一個很簡單的途徑。”
“樑老闆言之有理,”文蔓此刻從心底佩服樑青花的遠(yuǎn)見,她自己也是這樣想的,雖然她從來沒看清海浪的具體模樣,“我是心記也記不得,又看不了這畫,自然是破解不了了。”
“不對,”樑青花臉色一板,“妹子天妒英才,否則怎能過關(guān)闖將,並拿得這幅畫?你速速把你曾經(jīng)想過的辦法說來。”
“樑老闆,爲(wèi)了讀透這幅畫,我曾試圖臨摹過這幅畫,無奈畫技太差,形狀都不像,何況神韻。”文蔓嘆氣道,既不能說實話,謊話還是要編的,“後來也是一點點的看畫,到了心裡便支離破碎,無論如何記不起來。後又嘗試在上面灑上藥末,希望能顯出一副地圖來,無奈都失敗了。再後來我便忙於日常事務(wù),沒有太多時間研究了。“
文蔓順口謅來,說得有模有樣,樑青花沉思了半晌,似覺得文蔓說的可能是實情。
“你從今日起,****給我練習(xí)視力,看遠(yuǎn)處的海鷗,看近處的桅桿,等你覺得比之前看得遠(yuǎn)了一倍,再來看這幅畫,便不會覺得頭暈了。”
“哦。”文蔓淡淡應(yīng)道,心下有些恍然,原來看這幅畫是需要功力的。賀蘭子軒也是不會武功之人,是以他也無法參透,無法提示自己。
“等你眼睛的定力與穿透力達(dá)到一定程度之後,你便能看清這幅畫,以你的悟性,應(yīng)該能瞅出些門道。只不過妹子爲(wèi)姐姐效勞,定是心不甘,情不願,所以你每日還需受些苦楚後,姐姐再給你解藥,以免你缺少動力,妹子可有意見?”
樑青花嬌媚的話音剛落,海上突然狂風(fēng)大作,與此同時,文蔓突覺似有一把大手猛地抓住她的心臟狠狠地一揪,一陣巨痛瞬間襲擊了全身,文蔓只覺頭重腳輕,血液倒流,面色唰地一下,蒼白如紙。
她痛呼一聲蹲下身體,還未平衡好身體,只覺似又有一隻大手將她的五臟六腑使勁攪了個個,時已深秋,加上海上風(fēng)起,文蔓穿著又較爲(wèi)單薄,卻在這一攪之下瞬間冷汗遍體,一陣狂風(fēng)暴雨般的痛在身體各處遍體開花,文蔓開始尚且忍著不吭聲,後終忍受不住呻吟著在地上翻滾起來。
身體無一處不劇痛,無一處不抽搐,如在尖刀叢中踏過,在油鍋中滾過,身體似隨時可以爆裂,經(jīng)脈似隨時可以撕裂。
文蔓此時深深體會到了什麼叫噬骨之痛,切膚之痛,她的手指緊緊摳住甲板,皮蹭破了,手上滲出了血,將她的兩手染得血紅,身上也逐漸被她自己的雙手抓傷,鮮血遍染了身體,慢慢變成一個血人。
劇痛中只聽樑青花在身邊得意的大笑:“妹子,感覺如何?需要幫忙嗎?我看你比我當(dāng)初在空響谷中要疼多了。妹子縱使詭計多端,也想不到會有今日吧,哈哈哈哈……“樑青花發(fā)出癲狂並有少許嘶啞的笑聲,那笑聲中細(xì)聽卻有幾分淒涼。
她紅著一雙眼睛,視線望向遠(yuǎn)處,黑髮飛揚(yáng),衣裙獵獵,口中吟到:“此生因你,我心蹉跎;快刀利刃,無害我心;君之無情,踐我辱我;加之她人,痛哉快哉!“
隨即她又發(fā)出一陣癲狂的笑聲,文蔓聽她變態(tài)的詞語,似是深陷情傷,已然變態(tài)的女人。於是將她的呻吟聲儘量降低,知曉求這惡毒的女人不僅沒有用,反而要受到她的譏笑,於是便當(dāng)她不存在,自顧自得在甲板上翻滾。
她此時見什麼抓什麼,恨不得把所有的東西全部用手抓爛,以減輕身體難以忍受的痛楚。慢慢她的大腦停止了思考,身體完全靠本能在船上亂滾。
滾了一會後,她的意識逐漸變得模糊,呻吟聲也逐漸變小了。樑青花見文蔓動靜漸小,命人從海水中舀上一桶海水,譁一下澆至文蔓的身上。
文蔓渾身溼透,身上的傷口澆上海水,又是一陣蝕骨的劇痛。大腦重又清醒,重新在甲板上翻滾起來。
正在她疼痛難忍,恨不得一頭扎進(jìn)海水之時,樑青花終於停止了笑,找人拿來一把凳子,施施然坐下,瞅著手上已經(jīng)卷起來的畫軸,慢條斯理地道:
“妹子,現(xiàn)在你可以告訴我你曾經(jīng)用過什麼方法破解這畫了嗎?或者你想起過什麼?假若你如實招來,我便給你解藥。”
文蔓此時方知這女人城府甚深,多疑敏感,不是那麼容易糊弄。她恨透了這個女人,此時卻是氣急反笑,強(qiáng)忍疼痛道:“我算……知道……你爲(wèi)什麼沒人喜歡了,就算……你……破解了地圖,照樣……被人輕賤!“
此言一出,本來軒軒甚得的樑青花唰地變了臉色,騰地站起來,聲音陡然變得又高又尖,拿手指哆嗦地指著文蔓:
“你說什麼!你再給我重複一遍!“
文蔓控制著自己停止了滾動,脣邊露出一絲微笑,一字一句地說:“我說你就是個賤女人,永遠(yuǎn)不會得到幸福。“
“哇呀呀!臭丫頭,別以爲(wèi)我不敢傷害你,今天我先砍了你一隻胳膊!”(。)手機(jī)用戶請瀏覽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