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先生,您的意思是……”
回到警局後,警察頭子聽了鄭皓軒的分析,頓時察覺到案件裡的詭異之處。
“沒錯,韓思思並非自殺。至於兇手是誰,我想你們不用查了,以免惹禍上身。”
到最後,就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斷。
可光是從那把小刀上的血跡來看,死者生前又經歷了很大的痛苦。
“鄭先生,如果您說的是事實,那麼還要我們警察來做什麼。這場案件,明擺著是自殺。”
其中有個警員不服氣地站了出來,難道說他們警方的判斷還會有假?
“死者生前曾用這把小刀割破自己的臉頰,然後再整張臉皮地撕下來。如你們所見,爐子上烤焦的東西正是她的臉。只是,她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絲毫痛苦都沒有。”
對於那小警員的話,鄭皓軒全然不放在眼裡。
他的手裡,還拿著那把染著血漬的小刀,翻來覆去地看著。
“別問我爲什麼,從死者死後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來。她的表情並沒有痛苦之色,而是很平和。我想在這之前,她肯定已經失去了知覺。而罪魁禍首,就在那罐啤酒裡。”
說了一大堆,鄭皓軒也有些累了。接過警察頭子遞過來的水,咕咚幾大口就喝了下去。
“您是說,裡面下了藥?”
面對警察頭子的質疑,他沒有說話,而是低著頭玩弄著手裡的紙杯。
“時間不早了,我也要走了。”
看了眼牆上的時鐘,突然擔心起家裡的人來,臉上露出了慌張。
“好,我送您。”
警察頭子示意了個眼神,便有名小警員跟著走了出去。
空間頓時變得安靜起來,他遣散了所有人,自己則坐在辦公椅上。
他的面前,還放著那把看似剛買的小刀。上面的血跡,彷彿還是新鮮的。
嘆了口氣,埋著頭繼續整理資料。
要說這起案件就這麼算了,他始終還是不甘心。
可畢竟鄭皓軒都說了,幕後兇手他們做警察的都惹不起。
“哎,這個世界是不是都已經亂了?”
有些苦惱的捧著頭,警察頭子面露疲憊。
回到家後,天已經黑了。他朝著送自己回來的警員揮了揮手便大跨步往別墅裡走。
推開面前的那扇門,裡面一個人也沒有,再加上沒有開燈的緣故,所以顯得比外面還要漆黑。
此時此刻,他彷彿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匆忙上樓,卻發現她的房門緊鎖著,怎麼推都打不開。
“凌菲,你睡了麼?”
要說現在才七點多,大家不可能這麼早就睡了的。
想到這裡,他的眉頭緊皺,動作也越發急促。
半晌間,都沒聽見裡面有任何動靜,嚇得他的心都快跳出來。
終於,用盡離去推開了面前的門,然而映入眼簾的卻是牀頭的那盞紅燈。
牀上,凌菲根本不在那裡!
微風陣陣,吹起房中的窗簾,隱約中他好像看見了有曼妙的身影。
想也沒想就衝了過去,從身後摟著她的腰肢:“我還以爲你失蹤了。”
他的腦袋貼在她的肩膀上,湊近她的耳邊溫柔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