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啓輝哥?”
許久,林啓輝點頭。
陶麥拖著傷腿回到家,一瘸一拐地找來醫(yī)藥箱,捲起長褲細(xì)細(xì)地拔去皮肉裡細(xì)碎的玻璃渣,用藥水清理了一遍又上了藥,整個過程疼的她冷汗直冒,而她只能獨自一人咬牙忍著。
處理好傷口,換了身衣服又趕去上班,一下午,都在身心疼痛中度過。終於熬到下班,待到反應(yīng)過來時,人居然已經(jīng)到了醫(yī)院門口。
陶麥看著醫(yī)院大門望而卻步,猶豫了半天還是擡腳進(jìn)去,到前臺一問居然查不到林啓輝住哪個病房,問蘇柔遙也是沒有,一個經(jīng)過的**見陶麥驚異的神色好心的告知:“他們下午就轉(zhuǎn)院走了。”
陶麥問他們?nèi)チ四募裔t(yī)院,均搖頭表示不知。
他們是故意的嗎?故意避著她?
陶麥?zhǔn)Щ曷淦堑刈叱鲠t(yī)院,迎面卻忽被一個高挑的女孩子堵住,對方揚(yáng)眉輕蔑地上下打量她一眼,冷冷評斷,“一身寒酸,身材幹癟,就這張臉勉強(qiáng)算得上中等,不過,嘿嘿……”
她怪異地冷笑一聲,陶麥正覺莫名其妙,一股黏糊糊的東西忽地就兜頭流下,一股刺鼻的氣味嗆的她連連咳嗽,眼睛也被薰的睜不開,意識到這是什麼,嚇得慌忙後退。
眼前的女孩子摸出一個銀色的打火機(jī),熟練地滑動使之冒出藍(lán)色的火焰,嬌蠻跋扈的笑著,“這次潑的是汽油,但我不燒你,但如果你下次再敢傷害遙遙姐,哼,別怪我不客氣。”
說罷,揚(yáng)長而去。
這一天,陶麥真是厄運連連。
晚上回到家,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毫無人氣的臥室,隱忍了一天的淚水終於默默流下,哭著把身上的汽油洗乾淨(jìng),腿上的傷口遇水泡開生疼生疼的,只能吸著氣忍著,把自己深埋進(jìn)柔軟的枕頭裡,獨自悲傷地狠狠痛哭。
一連幾天,陶麥都未見過林啓輝和蘇柔遙。
上下班走在熟悉的街頭,她覺得從未有過的陌生,想起林啓輝說她爲(wèi)了在京都求一個戶口便同意和他結(jié)婚,可他不知道,她是追著他的背影來的。
如果京都沒有他,再繁華熱鬧,對她而言也只是一座空城。
漫無目的地遊走在大街上,連手機(jī)響了很久都未曾察覺,還是經(jīng)過的一位小朋友提醒她她纔回神,陶麥笑著道謝,然後接起電話,原來是廣恩美打來的,說自己住院了,希望她能去陪陪她。
好友生病住院,陶麥義不容辭地前去探望,不過廣恩美說的醫(yī)院名字她還是第一次聽說,介於不知道怎麼走,又擔(dān)心好友是不是病的很重,便打車過去。
到了清瀾醫(yī)院,陶麥按照廣恩美說的直奔八樓的808病房。
推開門一看,廣恩美果然在裡面,“美美,你怎麼了?”
廣恩美想,陶麥有時候真是熱心過頭了!
陶麥剛一走進(jìn),她並未關(guān)上的房門忽地落鎖,她奇怪地回頭一看,竟見方傾墨站在她身後邪笑著,一副很帥很欠揍的模樣。
陶麥不是呆瓜,立刻猜到這是怎麼回事了。
抽身要走,方傾墨卻長臂一伸,緊緊抱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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