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烏鴉自亂草叢上空飛過....呱呱....
一場激情風雨後,韓錚穿著大褲衩,盤坐在枯草上,大口的吸了一口煙,瞥了一眼趴在枯草上哭泣的項豔茹。
“你說你不在苗寨帶著,跑到我的地盤給我老婆下蠱,你是不是覺的大山的天空裝不下你了?別哭了,我這也是給你人生上了一堂教育課。”
吐出一口菸圈,韓錚大手在項豔茹挺翹上捏了一把,“嘖嘖,這在大山中保養的就是好,白白嫩嫩的彈/性十足,人間尤物啊!”
“唔唔唔”
項豔茹已經無力反抗了,這妞已經徹底認命,打,打不過韓錚,把身上所有的蠱都放了出去,對人家韓錚一點作用都沒有。
“你也不用委屈,誰讓你對我老婆出手,那你告訴我你怎麼就和許飛楊那貨認識的?”韓錚實在想不到,像項豔茹這種人物,怎麼就會與許飛楊這個普通人有交結。
聽了韓錚的質問,項豔茹突然爬起來,手中握著一柄飛刀架在脖子上,雙眼紅紅的掛著淚痕,“你個混蛋霸佔了我,你就是我男人,你七天後一定要去苗寨,否在我現在就死在你面前!”
“哎呦我去!”
韓錚翻著白眼,無語的道:“這個要求太過無理,我不能答應。”可是就在韓錚的話音剛落,紅著眼睛的項豔茹,竟然握著飛刀就刀光一閃,抹脖子了!“
“哎呦臥草!”
韓錚都嚇傻了,閃電般的出手,在千鈞一髮之際將飛刀給奪了過來,可還是稍微晚了一步,項豔茹粉頸上還是留下了,一道淺淺的血痕。
“不是你們大山裡出來的,性子都這麼火爆嗎?這自殺跟喝涼水一樣痛快,來讓我看看!”韓錚將飛刀甩飛,耳朵中就傳來一聲痛呼!
“娘咧,我的蛋!”
“臥草!”
韓錚身子原地就跳了出去,落在亂草叢外,就看到一個個子矮挫的身影,雙手捂著胯下一溜煙的跑上了公路,上了一輛黑色轎車疾馳而去。
“啊!混蛋快回來,是黑巫術!”
韓錚再次返回亂草叢中,看到項豔茹蜷縮在一旁,地上不知什麼時候佈滿了一羣淺綠色的噁心蟲子,韓錚上去一腳將幾隻向著項豔茹身上爬的噁心蟲子踩扁。
“看來你也是有仇家的,之前對我狠辣勁呢?一羣小破蟲子就把你嚇住了!”雖然是氣憤中把這位美女給強上了,但還是那句話一睡也是百日恩啊!
伸手攔腰把溜光的項豔茹抱起來,精神力控制雷系異能,幾道雷電下,就把這些噁心的蟲子劈的焦黑,一股股惡臭撲鼻而來。
望著憑空出現的雷電,項豔茹瞪大了雙眼,“你,你,你能操控雷電?”韓錚抱著她走出了亂草叢,撇嘴道:“小樣害怕了吧?告訴你哥的本事多著呢!”
“那個,其實真正針對你的人不是我,而是剛纔施展黑巫術的人,是他和那個許飛楊勾結,對你老婆下手的!”
項豔茹偷偷看了一眼韓錚,接著道:“我是追尋這那個黑巫術的人來到石錦市的,因爲我的族人,也就是上次被你擒住的史克朗,他差點被黑巫術的人害死,當我在知道他和許飛楊勾結要對付你時,我也是心中氣不過,纔想要給你點顏色看看!”
“還挺複雜,那你知不知道,許飛楊是怎麼認識的這種人?”韓錚最關心的是許飛楊,是如何能結交上這種能人。
項豔茹強忍著身體上傳來的撕裂感,將掛在小樹上的衣服穿上,雖然韓錚在一旁欣賞的看著,此女卻沒有任何害羞之意。
“據我這兩天的觀察,那個許飛楊應該是黑巫術那人的傳人,並且也是剛拜師不久,想來是認爲自己有能力了,纔來找你麻煩的吧!”
聽著項豔茹述說著,看到她皺著眉不能彎身穿鞋子,只要扶著她做下,幫她把鞋子穿上,這才一臉歡笑道:“美女,那你這對我的挑釁,付出的代價可不少啊!”
一提到自己現在的境遇,項豔茹就一臉的殺氣,但隨後就如霜打的茄子,“也許這就是命運吧!臨下山前長老就說,我此次出門會有一劫。”
“你要保護我一個星期,因爲我們苗族女子修煉的功法,一旦破身就會暫時失去所有能力,要一個星期才能恢復!另外一個星期後你要和我回苗寨,不回去我就死在你面前。”
韓錚現在有點後悔強上了這位姑奶奶,忘了一眼垂下的夕陽,將項豔茹扛在肩上,回望了一眼已經拉誇晃晃悠悠往回走的公羊,祝願了一句,“羊哥你自己自求求多福吧!”
順著公路走回郊區後,韓錚打車帶著項豔茹回到了別墅家中,而四美也在家,看到韓錚扛著一個美女回來,四美的臉色都是一冷。
“大混蛋,你想幹什麼?這房子已經裝不下別人了,那帶回來的仍回哪去!”歐陽雪菲從沙發上跳起來,指著韓錚的鼻子就要發飆。
“咳咳!”
“這位被我打傷了,需要在咱家療傷,弄了半天都是誤會,正真想要對你們下手的另有其人!”韓錚將項豔茹直接扛上了l樓。
讓她休息,這才下口看著都氣呼呼的四女,坦言道:“都別想多了,養好傷她就走人,另外你們四個最近幾天都別出門,還有幫我把黃瓜榨汁,估計整個小區的大姐等的火上房了!”
“記得啊,這回要一千塊一盒了,還有給樓上那位病號做點好吃的養養傷!”
韓錚在四女犀利眼神下落荒而逃,“我有種預感,咱家又要添加成員了!”陳雪一副無事般坐在沙發上,很自信的對另外三女道。
艾瑞兒發現歐陽雪非和趙晴發青的俏臉,偷偷吐了下舌頭道:“我去準備晚飯,就躲進了廚房中!”
“小妮子你腦袋是不是缺根弦,你男人又帶個女人回來,你還能笑的出來?”這回輪到趙晴忍不住發飆了。
陳雪伸手拿過一枚產自五嶽嶺的蘋果,嘻嘻笑著道:“你們我都能接受,爲何別人我就接受不了,在者我們不是剛結盟鐵四角麼,難道二位姐姐覺得我們的手段還收拾不了後來者?”
而在石錦市一棟樓房中,許飛楊用冰塊敷著半邊高腫的臉頰,看著對面沙發上,那位矮挫中年漢子,正拿著一對狗的蛋蛋在施展著一種邪惡巫術。
“那個,老師這玩意也能嫁接?”
矮挫漢子一臉悲憤,眼中噴著怒火,咬著牙道:“不嫁接能怎麼辦,爲師的那玩意被一刀切成了四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