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猩猩,你終於肯嗑掉我表妹了~真是可喜可賀啊~”蔡白虎哈哈大笑,一直在開戴星月和蔡純的玩笑。周申衡心想要是你看到戴星月是如何惡整朱金春的話,看你還敢不敢開玩笑。
戴星月和蔡純都紅著臉,扭捏作態(tài)的。終於,戴星月拿出了一堆請?zhí)?,說:“我和純已經(jīng)去公證訂婚了!訂婚典禮在下個星期3,請大家一定要來!”說完,戴星月喘著大氣,而且很明顯的耳朵都紅了。
全部人僵掉,呆呆地看著兩人,然後一起:“咦?。。。?!”了一聲。
“大猩猩,你怎麼不直接結(jié)婚???”李紅菱問道。
“年齡不夠啊,C國的婚姻法是要求男的要23,女的要21。我才20,純也才18,還要等3年?!贝餍窃挛兆×瞬碳兊氖?,深情地對看。
“你不是出國了嗎?外國不是18就OK了嗎?”黃麗虹吃著一塊蛋糕,這是她出院後第一次吃蛋糕。幾乎可以說是沒有形象了,可見被關(guān)在醫(yī)院病房了是多麼可怕的事。
“姐,形象!方溏在看。”黃麗珊自從武鬥大會後,也常跟黃麗虹一起來聚會。
黃麗虹一聽到因爲(wèi)自己沒形象而招來方溏的目光,馬上更沒形象的吃了起來。
“交通燈,你不用餓狗搶屎一樣吃,沒有人要搶你的蛋糕啦~”周申衡用厭惡的表情看著黃麗虹。
“我也知道啊,”戴星月說:“但是純還是C國國籍的啊,她還是要跟這裡的法律?!?
大家都點頭示意明白。
“大猩猩,你和純情去使婚紗了沒?”方溏問道:“還有戒指啊,喜酒啊,什麼一堆的你都搞好了嗎?”
全部人看著方溏,心想這傢伙怎麼這麼懂?
“方溏辦過好幾次婚禮了,他很懂!”正在喝汽水的若蘭突然說話。
戴星月握住方溏的手,說:“兄弟!我的婚禮就靠你了!請指引我一條明路吧!”
方溏滿頭黑線,這裡又不是新潔洛斯,他幫屁?。?
“太好了,純,有死瘋子幫我們,我們就輕鬆多了?!贝餍窃掠衷俅螤可狭瞬碳兊氖?,含情脈脈地對看。
“?。。?!好惡心?。⌒腋5墓獠ò。。 敝苌旰夂筒贪谆⑼瑫r表現(xiàn)一幅受不了的表情。
方溏本來已經(jīng)滿頭黑線,現(xiàn)在跟變成了在幸福的粉紅色背景下滿頭黑線,場面變得很詭異。
“主人,我發(fā)現(xiàn)你很有當(dāng)鬼的潛質(zhì)!”驚雷的聲突然在方溏心中響起。
“小雷,大白天的不要出來嚇人!”方溏在心裡回了一句。
“哼!”驚雷就不再說話了,方溏發(fā)現(xiàn)驚雷除了剛開始的幾分鐘對他是恭敬的以外,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得不聽話了。
“大猩猩,婚禮的禮服,酒席都可以慢慢來,但戒指可要先搞,不然大小不合很麻煩的。”方溏說到。
戴星月和蔡純兩人點頭如搗蒜。
“戒指哦,到我們家買吧,給你個八折好不?”周申衡家裡除了是武術(shù)世家,還是珠寶世家,他家可是擁有在南C國非常有名的連鎖首飾店。
“好傷心哦~,不正經(jīng),我們的友情才值8折~”戴星月一副傷心的樣子。
周申衡滿頭黑線,說:“大猩猩,打個八折已經(jīng)很給你面子了,不然我會被扣零用錢的!”
“哈哈,大猩猩,你就不要難爲(wèi)不正經(jīng)了,你也知道他短小精幹,必須要存錢取H國動手術(shù)來增長!”蔡白虎一腳就踩在周申衡的痛處。
“得了?。∥医o你個5折又怎麼說!”周申衡最怕人家提他短小精幹,所以想早早結(jié)束話題。
“哈!對了,我都差點忘了!”方溏拿出了幾件兵器,說:“這些是給你們的~,你們沒去南北武鬥大會,所以我就順手帶了幾件紀(jì)念品回來給你們囖~”
黃麗虹得到的是金銀雙飛陀,蔡白虎得到的是金絲手套,蔡純得到的是白虹劍,而戴星月得到的是龍鱗鎖子甲。
“手信?!”在場的人全體頭上出現(xiàn)黑線,這些神兵利器都拿來當(dāng)手信,這死瘋子還真不愧是死瘋子,不是瘋了哪有人會這麼做。
黃麗珊看著黃麗虹手上的金銀雙飛陀,十分羨慕。雖然她也在藏寶洞裡拿了一把寶劍,但是方溏親手送的感覺又不一樣了!
“溏,我的咧?”巫美趴在了方溏的手上,眼睛閃閃發(fā)亮著。
“我不是一回來就給你了嗎?”方溏狡猾地笑著。
“壞蛋!”巫美笑罵了一句,然後打了方溏幾下。
場面頓時變了雙粉紅。
“夠了,你們兩對真是夠了~不要再粉紅了,你可要想想我們這些光棍的心情!”周申衡想拉蔡白虎到自己一邊,卻被躲開了。
蔡白虎說:“只有你是光棍!”
周申衡把目標(biāo)轉(zhuǎn)向陸齊,陸齊也躲開了。
“真的只有你是光棍!”陸齊拿出照片,裡面居然是陸齊和蘇真芳的合照。
全場同時:“咦!?。。?!”的一聲。
“什麼時候?”方溏很感興趣地問。
一把冷冷的聲音突然在方溏身後響起:“他們不是一直都在一起嗎?”
方溏被嚇了一跳,馬上轉(zhuǎn)身一看,居然是那冷若冰山的莫冷霜。
“冷冰冰,你不要沒事裝驚雷嚇人好不?”方溏一幅受不了的臉。
“主人你找我?”驚雷突然現(xiàn)身。
“?。。。。?!鬼啊?。。。。。?!”全部人被嚇得跑的跑,昏的昏。
“小雷…不要沒事出來嚇人,他們會受不了的?!狈戒鐫M頭黑線。
驚雷“咯咯”笑了兩聲就消失了。
“太可怕了!”蔡白虎躲在椅子後面說:“死瘋子,你最近沒事做嗎?幹嘛學(xué)人養(yǎng)小鬼??!”
方溏一手拎起若蘭,說:“這隻小鬼我養(yǎng)很久了~”
若蘭轉(zhuǎn)身一咬,罵說:“壞蛋方溏!我纔不是小鬼!”
方溏笑呵呵地說:“咬人可是小鬼才會做的事哦~”
若蘭想了想,然後繼續(xù)咬,說:“我不是咬!我是吃!”
方溏正在喝著可樂,一聽到若蘭這麼說,馬上噴了出來,曬了全部人一臉都是可樂。結(jié)果把被嚇昏的人都弄醒了。
“太可怕了!”全部人醒來的第一句話都是這一句。
方溏轉(zhuǎn)身看了看驚雷,心想有這麼可怕嗎?不久一個長得還不錯的美女鬼嗎?
“謝謝主人誇獎~”驚雷回了一句。
方溏問道:“你們爲(wèi)什麼會怕成這樣啊,小雷應(yīng)該不醜啊?”
“什麼???很可怕!一看到就從心裡怕了起來,還那管得了她美還是醜??!”周申衡這時候才跑了回來說。
“會嗎?”方溏揮了揮手,說:“小雷,在現(xiàn)身一次!”
驚雷再度現(xiàn)身,但這次大家的情況好多了,最少沒人再昏了。
“你們認(rèn)真看,小雷她不醜??!”方溏指著驚雷的臉說。
“死瘋子,你是真的瘋了嗎?一張這麼嚇人的臉還說不醜?”戴星月滿頭大汗地說。
“哈?”方溏不懂爲(wèi)什麼現(xiàn)在有種雞同鴨講的感覺。
“主人,他們和你不同,他們看不到我的真相,只能看到我的陰相!”驚雷解釋道,“真相是隻有我們鬼族,還後神魔二族,以及主人你的不知什麼族才能看到,人類這種低等生物沒有這種權(quán)利!”
全場都被驚雷的話打敗了,其他人是因爲(wèi)被鬼說是低等生物,而方溏是因爲(wèi)被說成是不明生物。
“不要玩了,”巫美顫抖著說:“溏,讓她回去啦?!?
方溏看著顫抖的巫美,也覺得幹嘛沒事吧她嚇成這樣呢?於是就讓驚雷隱藏起來了。
“死瘋子,她還在嗎?”周申衡鬼鬼祟祟地四處瞧。
“在,她現(xiàn)在就在你身邊?!狈戒绾芷届o地說,同時心裡叫驚雷到周申衡旁邊耳語去。
“?。。。?!”周申衡大叫一聲,吐了一嘴白沫,昏了。
方溏心裡問:“小雷,你跟他說了什麼,爲(wèi)什麼他那麼大反應(yīng)?”
“我跟他說我看到他小弟弟很短,連主人的三分之一都沒有。”
方溏哈哈大笑,全部人都很恐懼地看著方溏,害怕他用鬼來弄自己。
“回到正題,這次大猩猩的伴郎誰做?”方溏問完,自己就先舉手。
“我一定捧場!”蔡白虎舉手,陸齊也舉手,同時陸齊抓著已經(jīng)暈倒的周申衡的手也舉了起來。
“伴娘呢?”方溏又問。
黃麗虹,黃麗珊,還後李紅菱舉了手,神奇的是莫冷霜也舉了手,倒是巫美和若蘭沒舉。
“若蘭,你不是每次都搶著當(dāng)伴娘嗎?”方溏問。
“我這次不要,以往都是你一個伴郎走天下的,所以不能讓別人搶!”若蘭鼻子哼哼地說。
“巫美呢?”方溏問。
“我不想,人家說當(dāng)一次伴娘等於結(jié)一次婚,會分薄緣分的!”巫美很迷信的樣子。
“主人,我可以去嗎?”驚雷問道。
方溏苦笑著問戴星月,“大猩猩,小雷問她去當(dāng)伴娘可不可以?!?
戴星月囧著臉說:“不要開玩笑!你想嚇?biāo)廊抠e客嗎?”
“小雷,他說不行。”方溏故意用說的。
驚雷跑到了戴星月的耳邊,一邊吹氣一邊耳語問:“可以嗎~~~~”
戴星月口吐白沫,暈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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