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既然太后不說話,臣妾就當太后默認了,想來太后也願意給皇上一個機會。”
“皇上,爲表誠心,我們就先回宮吧,把該處理的事先處理了。”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她趕緊拉著帝曜撤退。
這時,衆(zhòng)人才反應(yīng)過來。
“放肆,一個小小的貴妃,竟敢?guī)稚娉弥拢戳四恪!?
說話的是趙丞相,他話音一落,趙太后身邊的幾個侍衛(wèi),迅速的把他們給圍起。
這下,鳳傾顏是想乘機走人,把事件落實都不行了。
她只得停步轉(zhuǎn)頭,“趙丞相是吧,本宮雖然僅僅是一個貴妃,但怎麼也是皇上的人,恐怕還輪不上趙丞相來喝斥,還是說,趙丞相想越權(quán)干涉後宮之事?”
“鳳傾顏,你大膽你,別以爲皇上寵愛你,就能隨意污衊朝臣,本相是什麼心,天地可鑑,豈容你一介女流之輩,隨意評論?”趙丞相明顯被她給氣到了,一張老臉,隱隱的多了份紅暈。
不單他,所有大臣,皆是有些憤懣。
趙丞相是他們的領(lǐng)頭人物,大家都穿一條褲子的,說趙丞相,不就等於說他們嗎?
他們都是老臣子了,活了一輩子,還沒多少人敢如此說他們。
現(xiàn)在竟然被一個女人說,哪裡能想得過?
得。
她算是把這裡的大臣,通通給得罪了,但她並沒有絲毫忌憚,
反而迎向了衆(zhòng)大臣,一個個的跟他們理論,他們聲音大,她聲音更大。
說久了,大家都有點上火了,雙方開始朝吵架趨勢發(fā)展。
一時間,亂了,全亂了。
趙太后臉色青了又青,終於忍不住喝斥,“夠了。”
趙太后是誰?那可是把持了十年朝政的實權(quán)太后,她發(fā)話,誰敢繼續(xù)?
大臣們儘管心火難消,還是停了口。
趙太后沉了口氣,凝目看向她,“趙丞相不能管,哀家能管吧?”
語氣免不得有些不好。
典型的,她把太后娘娘也給徹底得罪了。
但她不在乎,反正都拉了那麼多仇恨,她不介意再多拉一個。
爲了銀子,拼了。
“太后當然能管,不過就算太后要處罰臣妾,臣妾還是要說。論情,皇上是臣妾的夫君,臣妾肯定要爲皇上的將來著想。論理,臣妾是風南國貴妃,當然希望我國愈來愈好。但我國好的前提,必須有個好皇帝。”
“所以,臣妾希望太后給皇上一個機會,不要阻礙皇上‘展翅飛翔’。”
最後的‘展翅飛翔’四個字,鳳傾顏說得是重之又重,幾乎要咬出水來。
她就站在他身邊,窈窕纖細的身影,保護味濃烈。
恍惚間,‘臣妾的夫君’四個字,也還回蕩在風中,字字清晰。
莫名地,心口劃過一絲暖流,奇特的暖
流,感覺卻很好。
深看向她,他眼底多份笑意,索性沒開口,反而慢條斯理的把玩起了她的髮絲,仍由她跟趙太后對視著。
感覺到他的行爲,鳳傾顏拽拽他手,瞪了他一眼。
笑個屁,老孃都置之死地而後生了,趕緊說話。
帝曜見她眼神,終是轉(zhuǎn)頭,嘴角微微翹起,“太后是不是該給朕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見得兩人一唱一和,趙太后眼角抽了抽,“皇上都這麼說了,就連一個小小的貴妃,都能冒著天下之大不韙,這麼的爲皇上和風南國著想,哀家還能說什麼?”
仍她再厲害,有些事也不能拉明來說,今天這事算是被鳳傾顏暫時給攪了。
只是,這丫頭究竟在搞什麼?
趙太后最後離開時的眼神,鳳傾顏直接過濾了,見得衆(zhòng)人散去,她立刻立、馬上馬的轉(zhuǎn)了向,搓搓手指,對帝曜露出了一個標準的‘職業(yè)笑容’,“那個,親愛的皇上啊,事完了,是不是該給點那啥?嗯,銀子。”
“銀子?”
“不帶這樣的啊皇上,您不會不想給吧?就算事件沒有解決,好歹臣妾給您爭取了一些時間,怎麼也得意思意思吧!”
尼瑪。
竟敢找皇上收錢。
你想錢想瘋了吧?
衆(zhòng)太監(jiān)瞪眼。
帝曜臉上的笑意也是緩緩凍結(jié),“你幫朕,就是爲了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