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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世揭開5000

十年之癢,我的八歲娘子 身世揭開(5000+)

“黑狼,馬上把她放了。”白九謄琥珀色的眸中跳燃著火苗。

黑狼聽到白九謄喚他的名字,一雙黑色的眼中溢出不屑之色。

“一個毛頭小子,居然敢跟我叫陣。”

話落,黑狼用力將雲(yún)半夏往旁邊一推,雲(yún)半夏的後背重重的跌在大石上,她的脣中逸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她狼狽的跌落在地上,身體一動,便“卡嚓”作響,這個粗魯?shù)哪腥岁贰?

一直認爲白九謄這人卑鄙無恥、變態(tài),現(xiàn)在她要收回這句話,眼前這人比他還要卑鄙無恥,而且……他動手打女人,就憑這一點,就不可原諒。

黑狼的身體陡然躍起,動作奇快的與白九謄揮掌相對。

“啪啪”幾聲,兩人被對方的內(nèi)力震開,互相在雪地上分開來,兩人均在雪地滑了一丈遠屣。

白九謄瞇眼盯著黑狼,眼中寫著戒備。

“前輩厲害,果然是傳說中的黑狼。”

黑狼怒指白九謄。

“你這小白臉,到底是什麼東西?居然體內(nèi)有一百多年的內(nèi)力。”

“晚輩白九謄。”

“白九謄?”黑狼低聲喃喃了兩遍,突然似想了起來:“原來,你就是尊主膝下那個胎毛還沒長全的毛頭小子,有兩下子!”

白九謄嘴角勾起冷笑。

“前輩被關四十多年,不知牢中滋味如何?”

“你敢諷刺我,我當年叱吒風雲(yún)的時候,你娘還沒有出生呢,我今天就要替尊主教訓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說完,黑狼眼中含怒,雙手聚起內(nèi)力,身形更加疾速的衝向白九謄。

白九謄不慌不忙的迎擊黑狼的攻擊,兩人一黑一白的身形,在雪上打鬥,這畫面甚是炫目。

子風循聲找了過來,遠遠看到白九謄和黑狼在打鬥,他急忙奔到小洞邊。

“郡主,您怎麼樣了?”看到雲(yún)半夏傷痕累累的模樣,子風害怕的不知該怎麼救她。

“我身上有傷,自己無法起來,你扶我!”雲(yún)半夏艱難的擡起一隻手臂。

“好!”子風小心翼翼的扶起雲(yún)半夏。

剛動了一下,雲(yún)半夏便痛的蹙緊眉尖,抽氣連連。

可惡的黑狼,將她的身體快要摔散了,那力道簡直不是人能承受的,如果再重一點,恐怕她就要命喪黃泉了。

“屬下先帶您離開這裡!”子風扶著雲(yún)半夏欲離開原地。

“不!”雲(yún)半夏緊緊抓住他的衣袖,擔心的看向黑狼和白九謄的打鬥:“我只是不想待在這裡,你把我往旁邊挪挪,就去幫白大哥吧,這個黑狼,很難對付,我怕白大哥不是他的對手!”

“可是……”

“這是命令!”雲(yún)半夏的聲音陡然拔高,剛說完,便牽引了身上的傷,痛的她連連發(fā)抖。

看到雲(yún)半夏眸中的堅定,子風無耐的只得將她扶遠了些。

黑狼眼尖的瞥到子風把雲(yún)半夏帶走,他的眼珠子暴睜,突然丟下白九謄,動作迅速的朝子風攻去。

“子風,小心!”白九謄只來得及出了一聲。

子風發(fā)現(xiàn)黑狼朝他攻來,他一邊扶著雲(yún)半夏,一邊出掌衝迎向黑狼。

黑狼的手“啪”的一聲與子風對掌,強勁的內(nèi)力,一下子將子風震離出三丈之外。

子風趴在地上,久久無法起身。

白九謄飛身落在他身側(cè),將子風扶了起來。

子風掙扎著站定,他忙推著白九謄:“少主,快,救郡主!”

“素瑤,素瑤,爲什麼?我這麼喜歡你,你卻總是想離開我,去勾搭其他的男人?我不允許!”黑狼衝雲(yún)半夏怒吼。

瘋狂的吼聲,幾乎震聾了雲(yún)半夏的耳朵。

這個瘋子。

雲(yún)半夏雙眼緊閉,從丹田中運出一股氣,狠狠的逼向抓住他肩膀的那隻手。

黑狼的手被雲(yún)半夏的內(nèi)力從他的肩頭逼開。

雲(yún)半夏的身體趁機搖搖晃晃的走向白九謄。

見她要離開,黑狼欲伸手去抓,從雲(yún)半夏對面白九謄的方向,突然一道內(nèi)力朝他打來,他險險的躲過,下一秒,雲(yún)半夏已經(jīng)落入白九謄懷中。

重新回到白九謄懷裡,雲(yún)半夏雙手用力抱緊白九謄的腰,身體在他懷裡瑟瑟發(fā)抖。

“我真怕再也見不到你。”雲(yún)半夏的聲音在打著顫,懷中她發(fā)抖的身體代表了她的畏懼。

白九謄心底一陣柔軟,下意識的伸手摟緊她的肩,將她緊緊摟住,剛剛用力,便感覺到她痛的渾身痙.攣,他忙鬆了些力道。

鼻尖聞到她額頭上腥膩的味道,怒火從腳底竄起,雙目含怒的瞪向黑狼。

“把素瑤放了,素瑤,快回來我身邊,我不會讓你的父皇抓住你的。”黑狼衝雲(yún)半夏哄騙道,小心翼翼的想向雲(yún)半夏靠近。

“黑狼,你夠了嗎?她不是你所說的素瑤。”白九謄瞇眼警告他,另一隻手警戒狀的聚起內(nèi)力,隨時準備迎擊黑狼。

“她是素瑤,她是素瑤,她跟素瑤長的一模一樣,不是素瑤會是誰?你以爲我的眼睛花了嗎?”黑狼大聲辯駁。

看黑狼還欲靠近,白九謄突然出一掌,狠狠的擊在黑狼左肩。

受了白九謄一掌,黑狼被激怒。

“你這乳臭未乾的小白臉,敢染指素瑤,我現(xiàn)在就殺了你。”

說完,黑狼發(fā)狠的揮掌衝向白九謄。

白九謄一邊抱著雲(yún)半夏後退,一邊迎擊黑狼,爲了奪得雲(yún)半夏,黑狼甚至不惜攻擊他懷裡的雲(yún)半夏。

一邊要與黑狼對抗,一邊要保護雲(yún)半夏,白九謄漸漸處於了下風。

黑狼的手掌中不知從哪變出了一截斷劍,他一手使出了九分內(nèi)力,與白九謄對抗,另一隻手趁機將斷劍狠狠的刺向白九謄。

雲(yún)半夏眼尖看到他的動作,翻身趴在白九謄身前,黑狼的斷劍,一下子沒入了雲(yún)半夏的右背之中。

“唔~~”雲(yún)半夏悶哼一聲,吐出一口鮮血。

白九謄擔心的扶著雲(yún)半夏,感覺到她漸漸軟下的身體,心裡焦急萬分。

“夏妹妹、夏妹妹!”

失去了理智的黑狼,此時只想打敗白九謄奪回雲(yún)半夏,在白九謄出神的當兒,他連連出掌,白九謄失神被失中了左肩,整個人與雲(yún)半夏一起滾下了山,只因雪厚,兩人並未滾多遠,便停了下來。

黑狼血紅的眼怒視白九謄,剛要將地上緊抱雲(yún)半夏的白九謄抓起來再狠狠教訓一番,子風突然從他的身後竄了出來,掄起一塊大石,擊中了黑狼的後腦勺,黑狼眼前一黑,直直的倒了下去。看到黑狼終於倒了下去,子風鬆了口氣,吃力的把雲(yún)半夏和白九謄兩人都扶坐了起來。

“少主,郡主,你們怎麼樣了?”

白九謄的胸前一片血漬,是剛剛雲(yún)半夏口中吐出的鮮血,雲(yún)半夏靠在他的胸前,已經(jīng)昏迷了過去,原本嫣紅的嘴脣,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泛白發(fā)紫,而且,她的身體也已經(jīng)開始漸漸變冷。

因爲她現(xiàn)在失去意識,身體承受不住這雪峰的嚴寒。

而她肩頭那一攤血漬,更是觸目驚心。

他心底裡一痛,剛剛……是她爲他擋了那一擊,否則,現(xiàn)在他恐怕已經(jīng)沒命了。

白九謄抱起懷中渾身浴血的雲(yún)半夏。

“我先帶她回族中!”說完,白九謄將雲(yún)半夏攔腰抱起,低頭看著她越來越蒼白的臉,飛快的往山下奔去。

子風本想跟白九謄一塊兒下去,看了看黑狼,突然想到硃砂和伊心兩個還在雪洞,便先去雪洞去找了硃砂和伊心一起下山。

醫(yī)殿

四長老見白九謄與雲(yún)半夏兩人渾身是血的來到醫(yī)殿,嚇了一大跳。

“這是怎麼回事?你們兩個怎麼會傷得這麼重?”

發(fā)現(xiàn)雲(yún)半夏受傷,阿丙和胡非兩個丟下了手中的活計,雙雙跑了過來。

“郡主,郡主~~”阿丙擔心的喚著雲(yún)半夏,可惜雲(yún)半夏並聽不到他的喚聲。

胡非看到兩人一身是血,神色略顯詫異,震驚的後退了兩步。

“四長老,我無恙,主要是夏妹妹,她替我擋了一劍,現(xiàn)在她的後背還有一截斷劍!”白九謄鎮(zhèn)定的道。

“快送到裡面去!”四長老指著醫(yī)殿內(nèi)的病房。

白九謄小心翼翼的將雲(yún)半夏放在牀上,爲怕觸到傷口,讓她趴在牀上。

爲了可以讓四長老更好的爲雲(yún)半夏醫(yī)治,白九謄自然的將雲(yún)半夏後背的衣衫撕裂,露出白皙光潔的美背和猙獰的傷口。

剛一看到那劍傷,四長老便蹙緊了眉。

“怎麼會這麼深。”

“下手的……是黑狼!”白九謄冷冷的吐出六個字。

“什麼?”四長老驚大了眼睛:“你說……黑狼?”

“對,是黑狼。”

“可是,他在族牢中,不可能會出來的。”

白九謄的目光轉(zhuǎn)向跟在他身後的胡非,後者一直表情奇怪。

“我看到的確實是他沒錯,現(xiàn)在當務之急,是救夏妹妹。”白九謄叮囑道。

“是是是,我現(xiàn)在就救她。”

病房中,四長老正全力的救治雲(yún)半夏,而白九謄等人則站在房間外面焦急的等待著。

等了不知道多久,子風也帶著硃砂和伊心從雪峰上趕來了。

硃砂和伊心兩個擔心著雲(yún)半夏,剛剛來到醫(yī)殿,便也緊緊的守在門外,只等著雲(yún)半夏脫險的消息。

胡非頹然的坐在椅子上,雙手緊握,額頭抵著拳頭,看起來也是很擔心的樣子。

“胡公子,出來一趟!”白九謄突然衝胡非要求。

胡非擡頭,臉上掩不住的擔心。

白九謄面色沉重,胡非想了一下之後,還是跟著白九謄出了門。

等到了無人的角落時,白九謄停下了腳步,他驟然回頭,鷹眸緊迫的盯住他的黑眸:“黑狼是你放出去的,是不是?”

胡非微闔眼,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

“你怎麼知道他是我放出去的?”

“你這是承認,還是未承認?”白九謄嗤笑道:“父主不會放他出來,而我對他出牢毫不知情,其他的族人沒有那個能力放他出來,而你剛剛進了白族,他便從牢裡走了出來,還差點殺死了夏妹妹。”

白九謄每說一個字,胡非的臉便越來越緊繃。

“捉賊拿贓,你沒有證明,只憑你一句話,就說黑狼是我放出去的?我纔剛剛來到你們白族,地方還沒摸熟,又怎會知曉他是被關在哪裡的,又怎麼會放了他出去?”胡非一臉淡定的反駁,面對白九謄時臉上無一絲懼意。

“我現(xiàn)在暫時沒有證據(jù),可是……你要記住一點,如果下一次夏妹妹再因你的莽撞行爲受到任何傷害,我一定不會輕饒你。”

說完,白九謄拂袖離開,留下一臉漆黑的胡非站在原地。

胡非一臉痛苦的雙手抱頭,突然他擡起右手在右臉上狠狠的甩了一個巴掌。

“啪”的一聲,伴隨著一聲脆響,旁邊枝頭的鳥兒被他的動作驚的撲翅逃離。

如果他預料到會出現(xiàn)今天的這一結(jié)果,他一定不會放他出來,只因當年黑狼曾經(jīng)幫助過胡福,胡福在他來之前便叮囑他,進了白族之後,便將黑狼放出來,以報當年的救命之恩。

雲(yún)半夏若是有任何差池,他永遠都不會原諒自己。

當胡非剛回到藥殿,便聽到裡面?zhèn)鱽硐矏偟穆曇簟?

“少主,雲(yún)丫頭身上的斷劍取出來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脫離了危險。”四長老滿臉疲憊的衝衆(zhòng)人宣佈到。

四長老的這話剛落,在場的所有人均高興的叫了起來,胡非扶著門框,長長的吁了口氣。

太好了,謝天謝地,她沒事。

不知是不是剛剛太過緊張,他感覺四周突然變得很靜,往常四周有白族中人的嬉鬧和枝頭鳥兒的歡叫聲,現(xiàn)在……什麼聲音都聽不到了,而且,還有什麼危險正在緩緩接近。

當胡非感覺到那股危險的時候,對方已經(jīng)很近了。

醫(yī)殿的院子外突然涌進了二十名白族侍衛(wèi),他們訓練有素的進門在道路兩旁分成兩排。

胡非緩緩的站起身,雙眼直勾勾的盯向醫(yī)殿院子的大門外。

一名高大的男子緩緩從門外走來,對方眉目與白九謄有幾分相似,可是,此人眉眼間盡顯尊貴和威嚴,一雙威懾的眸四周望去,衆(zhòng)人均噤聲,恭敬的衝他行禮,男子有著睨視天下的王者風範。

胡非的嘴角動了動,此人……當是白族尊主,白九謄的親生父親。

白傲天雖然如今已近五十歲,只因其在白九謄出生之際便昏迷了十六年,如今他看起來僅僅三十餘歲而已,與白九謄站在一塊兒,他人只怕會將兩人認成兄弟。白傲天徑直踏進醫(yī)殿內(nèi)。

“尊主!”四長老及醫(yī)殿內(nèi)的各醫(yī)童、侍從和下人們等紛紛恭敬的衝白傲天右手撫胸低頭行禮。

白傲天一身華貴織錦黑底藍紋繡鷹長袍,雙手負在身後,一雙如鷹的眸四掃而去,阿丙等人也不得不被其氣勢折服,趕緊同衆(zhòng)人一樣低頭不敢與其對視。

“父主!”白九謄微微一笑,亦低頭行了一禮。

“都免禮吧。”

話落,衆(zhòng)人放下了右手。

白傲天的目光在衆(zhòng)人的臉上掃過,突然落在硃砂的臉上,在硃砂未及閃避之際,白傲天突然伸出一隻手掌,強勁的內(nèi)力猝不及防的打在硃砂的胸口。

“噗”的一聲,硃砂吐出一口鮮血,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昏了過去。

“這種“夜”的細作,居然留在白族之中!”掃了一眼病牀上的雲(yún)半夏,白傲天的鼻中逸出一聲譏誚的冷笑:“來人哪,將那殺了夫人的仇人之後,給本尊拖去後山喂狼!”

“等等,白族之人向來有好生之德,尊主這樣濫殺無辜,難道……不怕遭天遣嗎?”胡非站在門外,擋住了欲進病房的人。

白傲天的目光落在胡非身上,臉上冷意更甚。

“本尊當是誰,原來是本尊的好外甥,不知本尊那背叛了族人的妹妹,如今是否安好?”

胡非愣住,喃喃道:“外……外甥?”

“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居然還敢攔本尊,來人哪!”

白九謄微笑的用自己的身體擋在病房之外。

“你們敢上前一步試試!”白九謄瞇眼盯住欲進病房的兩名侍衛(w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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