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我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悠悠的富?有節(jié)奏的起伏,我似乎是趴在什麼東西身上,?那東西溫乎乎的,只是卻有點咯挺。
我睜開眼,呆滯了幾秒鐘纔看清楚情況,我竟?然是趴在linkin背上,他悶著頭以恆定的速度在?向前走,四周不是樹林了,也不是山裡的模?樣,竟然是在曠野裡!
linkin沒有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醒了,還是在悶頭走。我?眨巴眨巴眼睛慢慢回想了半天,才終於把先前?的記憶找尋了回來。
她,月,她把我怎麼了?我沒事?我感受了一?下,身體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反倒是臉上依然?有種酥酥的麻麻的感覺,肺裡似乎還繚繞著她?的香氣。
她,她讓我好好幹?幹什麼?說我做的好了有?獎勵?什麼獎勵?我有些犯迷糊。
她是誰啊到底,我認識她嗎?linkin在大霧裡跑?到哪裡去了?怎麼找到我的?現(xiàn)在天還是黑?著,既然沒有天亮他又怎麼回到的曠野?
一個個問題幾乎要把我轟炸開來,我閉上眼睛?壓下了心中的疑惑,我知道這些問題有的可能?很難得到答案的,我是如何來到天國的這件事?情我一直不清楚,現(xiàn)在依然不清楚,既然沒辦?法想明白倒不如隨遇而安。
我定了定神,睜開眼想下來突然又覺得有免費?的坐騎而不用那不是可惜?linkin他把我追到這?山裡讓我經(jīng)受了這樣的驚嚇總該補償一下吧??於是我就心安理得地趴在他背上不動彈。
夜裡的曠野沒有風(fēng),空氣清新帶著涼意,全身?放鬆欣賞那光禿禿的風(fēng)景也真的讓我心裡挺愜?意的,既然從那山裡出來了不用再擔(dān)心魔獸的?威脅了,我的心情自然的就輕鬆下來,甚至有?種劫後餘生的幸福感。
我回想著這幾個小時裡發(fā)生的匪夷所思的事?情,突然發(fā)現(xiàn)挺有趣的,當(dāng)然也是挺危險的,?這樣的經(jīng)歷是我二十多年來從來沒有過的,我?從前的日子都是平淡而又平凡,每天的日子過?的和複製粘貼差不多沒滋沒味的很,像這種奇?幻旅程只是在看小說的時候幻想一下而已,甚?至我以前的最大夢想是出國或者出我們那個省?也行,到大江南北看看,看看西藏喇嘛,見見?江南的小家碧玉,和道士聊聊美女,與和尚談?談人生,最好能出國的話也領(lǐng)略一下外國美女?的風(fēng)情。
趁著年輕流浪一下,晃悠晃悠大好河山。
當(dāng)然,這也只是存在於幻想裡,或者在入睡之?前把身體埋在被子裡的想,或者在午後發(fā)呆時?做這些白日夢。
物質(zhì)的貧乏讓我這輩子都沒可能擁有那種生?活,我很窮,沒錢,什麼都沒有。
現(xiàn)在……也挺不錯的吧。
我胡思亂想著,忽然又想起那個月,她的裸露?的皮膚,她的精緻的面容,她對所有男性都是?擁有著誘惑,愛美是人的天性。
我不會因爲(wèi)漂亮就愛她,但是我會因爲(wèi)漂亮就?願意幻想和她發(fā)生什麼事。只是幻想。
我想起以前的一個認識的女孩兒說的話:男人?都是色胚子!
我真想說:你說的真他媽對!
想著,我情不自禁的吧嗒吧嗒嘴巴,linkin聽到?聲音身體卡的一下子停住了,我忙閉上眼睛不?再動彈。
然後……
“啊!我……”我大叫道。身體被linkim摔在了地?上。
linkin斜著眼睛看著我,臉色很不爽的樣子,我?看的心裡歡樂,摔著也不覺得疼了。
他說:“你醒了?”
“呵,早醒了。”我樂道。
然後我收回了笑容,問道:“你怎麼找到我的??在大霧裡我們可是被那妖精戲弄了。你遇到她?了麼?”
linkin本來要罵幾句的,可是一聽我說這話,他?的臉色陡然變得古怪了起來,他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那眼神讓我很不舒服。
我的心底有些不安,他的表情怎麼是這樣?難?道……
“喂,你說話啊,她有沒有找到你?”我的聲音?低了下來,甚至有些細微的顫抖。
linkin走過來,蹲下,然後伸出手掌貼在我的額?頭上,他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著我,說?道:“你發(fā)燒了吧,什麼大霧?”
…………我的心突然涼了。
“就是大霧啊,我們不是從神廟裡逃出來然後被?那妖精弄了什麼法術(shù)用大霧分隔開了嗎?”我說?道。
linkin拍了下我的肩膀,說:“你做夢了吧,哪?有什麼妖精大霧?”
我聽了急忙又問:“那,我們怎麼出來的?我又?怎麼被你揹著?”
“你?說來也奇怪,咱們在神廟裡不是呆著嗎,?我趴在門縫上看見外面的魔狼竟然都走了,當(dāng)?時你不是還和我說話呢嗎?可是當(dāng)我回頭的時?候就看見你呆愣愣的瞅著那神仙像發(fā)呆,眼睛?像長在裡面似的拔都拔不出來。我一拍你你就?暈過去了,要不是我看你呼吸正常我還以爲(wèi)你?掛了呢。”linkin回答道。
……我們,沒有從神廟逃跑?一切都是我做的?一個夢?真的是個夢嗎?
linkin繼續(xù)說道:“後來,我一看那狼都走了,?就把門搬開揹著你下山了。”
他說的很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我不由得暗暗佩服?這傢伙的膽子,也不知道是他真的那麼有勇氣?還是純粹是傻乎乎沒頭腦。
可是……我所看見的神像上的兔子,森林中的?白霧,那個女孩兒月……都是夢?我無法相?信。
我擡頭看著他,異常認真的問道:“l(fā)inkin,你?告訴我,你說的那個妖精,她有名字麼?”?“名字……有啊。”linkin點頭。
“她……她叫什麼?”我的聲音顫抖。
“據(jù)說,它叫……月。”
…………………………
我閉上眼睛,默默的對自己說:這,不是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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