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子中心的一座房子中,幾個中年男女坐在屋中。
“老二,這下你可高興了吧?飛星那小子竟然是衍生型寶石,而且主屬性還是空氣這種新鮮東西,還一下子領悟了玄級術,現在那主屬性一被喚醒恐怕副屬性也會在短期有著巨大的成長。”江易開著一直撇著嘴偷偷樂的飛宇說道。
“恭喜二哥了,飛星這小子今後成就必然不凡!”擎巖也是對飛宇恭喜著。
“呦呦呦,喚醒主屬性我就不說了,領悟玄級術我也不說什麼,還那麼輕易地得到了焚靈神劍,這我就這能說阿星的命太好了,連我都有點嫉妒啊。”一旁的光寂的父親光殞一如其父子的習慣有羅嗦的講著。
幾人紛紛向飛宇恭喜,而飛宇也一一拜謝。
“只是我想讓孩子準備準備作伴去西路學院吧,也當是歷練了。”江易見衆人說的差不多了,開口說道。
“是啊,今天這靈獸出來的便有些值得推敲,按理說我們這裡根本不會有靈獸出現,看來那場大戰又不遠了……”說話的這個稍顯粗獷的男子正是力天刑的父親力天南。
“怕什麼,咱們當時也不比他們大多少,還不是大殺四方,名聲遠揚,想當初我一記‘光耀’照嚇了多少人的狗眼!還有我一記……嗚嗚”正要開始漫長敘說的光殞卻是突然嘴巴大張,怎麼也收不住了。
“呵呵,三哥做的好,這局部重力術是越來越精準了。總算聽不到小七煩了”一旁一個略顯普通的中年男子,只是胸口處隱隱露出一塊耀眼的火焰狀玄石讓人不由得重視,這個便是炎爍的父親炎德。
這時的光殞聽到炎德這麼說,怒視炎德,突然一笑,炎德正感覺不好時,就感到一陣強光閃過,好似是要直接將其照瞎。
光殞得意的“嗚嗚”著,可以看出他說的正是:“照瞎你的狗眼!”
就在炎德大怒,胸口紅光閃現之時,屋中人突然感到一陣威壓閃過,飛宇左臂一個虎頭型光芒隱隱閃現,其餘幾人心頭一緊,而炎德手上的動作也突然停止,而一個聲音也同時飄進衆人的耳朵“停!”
聽到聲音的幾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短短兩秒後,幾人忽然搖了搖頭,只聽力安南說:“二哥你的天龍附身竟然強到這個地步!僅僅靠龍威就可以打斷了老四已經凝聚的攻擊!”
“呵呵,要不是有大哥的惑神音,我一個人可做不到!”飛宇笑著道。
江易並未解釋什麼,只是一笑道:“都不要互相鬧了,今天來除了恭喜飛宇外,我還有事要和你們商量。”
聽江易這樣一說本還要說什麼的光殞、鑿齒幾人也都停了下來。
“正如剛剛阿南說的,恐怕大戰已經不遠,而咱們隱居在此,孩子們受到的保護已經有些過分了,現在的他們在那種戰鬥中甚至連炮灰都當不了!”說道這裡江易環視了幾人一眼,見幾人都是略微露出了沉思的模樣。
“我要讓他們結伴前往西路學院!”江易說道。
“大哥,你的意思是咱們不護送他們?”鑿齒問道。
“對,讓他們體會下這個石界,收一收驕躁之心,對他們有好處。”
“可是,光殞並沒有領悟玄級術,恐怕不夠資格吧?鑿齒到是可以以戰士的身份進入。天刑在路上也足以使重力術領悟到百倍。”力天南說道。
“呵呵,放心吧,我準備了一封信,到時老校長會答應的。”江易輕笑了一聲說。
“這兩天,老二你去馴服幾匹好馬,讓這幾個孩子方便趕路,否則他們恐怕得半年才能趕到西路城。接下來你們都回去和他們好哈交待一下,一些該說的東西可以告訴他們了。後天就到時間讓他們出發了,現在都回去吧。”江易又接著說到。
這一夜幾個小小的少年在新奇和憂慮中遲遲不能入睡。
第二日天剛剛亮,飛星便被飛宇拉了起來。
“小子,我教你的東西一直在練吧?”飛宇拉著飛星問道。
“恩,我每次一個人進山都在練。”
“那就好,這次讓你們獨自去西路國,許多事多聽慎做!還有那把焚靈劍同樣少用,懷璧其罪的道理不用我和你多說了吧?”
“恩,爹爹我知道了。”飛星說著。
“來,爹爹給你兩樣東西。”飛宇拉過飛星的手,手中憑空多了兩件東西。
“這是……”飛星看到飛宇憑空多出的兩樣東西,以及那玄石微微閃過的白光,不由一呆,這竟是老伯爲其開啓的儲石能力!
飛宇似乎看出了飛星的疑惑:“呵呵,這是儲石功能,以後你們進入城市可以去找商會請空間屬性的術士來開啓。”
飛星聽後呆呆的說:“我已經可以了……”
飛宇剛想問什麼,忽然想到了什麼,吐出兩個字:“老伯?”
“恩。”飛星在看到幾人的表現時就一直奇怪老伯的身份,只是希望以後有機會再次見到老伯問個清楚。
聽了飛星的答覆,已明白老伯是何人的飛宇卻聯想到了老伯的消失恐怕與不久後的大戰有著密切的關係!只是他實在不明白爲何老伯會這麼重視飛星,對於他那種層次的人飛星的天賦僅僅配得上不錯二字!
“那我也放心了,以後畢竟會方便多了。”說著又將手中的兩樣東西遞給飛星“這白色的護脈你在手腕上綁好,以後如果遇到傳說中的鬥脈一族會有用的,具體的事我會在這兩天陸續告訴你。而另外這個你綁在頭上,遮住你的玄石,他可以完全擋住你的玄石的光芒,避免在攻擊前就被人看到。以後進入這個石界多個心眼!”
帶上了白色護脈以及青色髮帶的飛星,一身青色武者緊身服,青色髮帶護住額頭,將長髮束與身後,亮白色的護脈綁在手腕上,一些淡淡的紋路刻畫在其上,本長相平平的飛星這一般裝束下卻顯格外幹練。
幾個家庭在這樣類似的場景下悄悄過了兩天,一些大家都知道的話,一些大家都不知道的話卻在這兩天被幾個少年統統收進了心裡,本因各種莫名的消息而激動、緊張、憂慮的少年,在這最後一天那不平凡的心也漸漸平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