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濃,你這話是怎麼說的,小商王有什麼好,值得你這樣爲(wèi)他死心塌地?我……”
太子也惱了,這麼長時間以來,他對楊雪可謂深情之至,也從來沒有對哪個女人這樣耐心過,可結(jié)果怎麼還是不能如他所願?
“太子殿下恕罪,奴婢雖然身份低微,卻也懂得廉恥,奴婢敬太子殿下是國之儲君,才一直對太子殿下好言相勸,若是太子殿下再苦苦相逼,奴婢只有一死以明心志。”
別怪她說話絕情,實(shí)在是這段時間太子把她逼得太緊。
別忘了王爺就在她身後,她但凡把話說的稍微有些不清不楚,王爺面前她也沒法做人不是。
“露濃,你……”
我只是喜歡你,你何必這樣要死要活!
太子氣白了臉,顫抖著手指快要戳到楊雪鼻尖上去,“露濃,你、你是不是太不知好歹,天下女人多的是,我只對你好,你反而……”
“太子殿下盛意,奴婢慚愧!”
我又沒叫你對我好,再說我現(xiàn)在什麼身份,你不知道嗎?
你委屈,我還窩火呢!
不過話又說回來,看到太子這麼難過,楊雪心裡也著實(shí)不大好受,“撲通”一聲已跪在當(dāng)?shù)?,“太子殿下,奴婢真的不是太子殿下良人,請?zhí)拥钕乱葬岵灰賮恚獾糜袚p太子殿下聲譽(yù)!”
“你不是我的良人,那誰是,???”
太子急了眼了,厲聲大叫,雙眼血紅,樣子還真嚇人。
誰是?
我怎麼知道?
楊雪暗裡翻個白眼,有點(diǎn)兒害怕太子會突然飆,唯有暗自戒備,“奴婢、奴婢不知道,太子殿下心裡、心裡應(yīng)該有數(shù)。”
那個柳拂堤不是一直對你傾心嗎,怎麼不去找她?
對了!
一想到這裡,楊雪才猛然意識到一件事,王爺說跟柳拂堤交過手,還受了這麼重的傷,不知道王爺找到二少爺了沒有?
那他們兩個這樣正面衝突過,以後彼此要怎麼面對面?
別忘了現(xiàn)在柳拂堤可是住在小商王府的,而且王爺應(yīng)該還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就千面王,這能瞞到什麼時候?
“我心裡有數(shù)?秦露濃,你這是在笑話我,是不是?”太子氣極反笑,哼哼哈哈的。
柳拂堤那個惡女,誰會要她?
她還以爲(wèi)現(xiàn)在是柳子懷橫著走路的時候啊,惡女,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
“奴婢不敢!太子殿下別怪奴婢說話難聽,這市井之所畢竟適宜太子殿下經(jīng)常出入,太子殿下肩負(fù)一國命脈,請?zhí)拥钕乱源缶譅?wèi)重,奴婢感激不盡!”
話落她通通通地磕下頭去,還真肯用力,沒幾下頭上就青了一大塊。
“你……好,好,很好!秦露濃,我明白了,原來你根本就是看不起我!我看上你,算我瞎了眼!”
天下女人多的是,我想要多少有多少,以前幹嘛那麼傻,看中你一個!
太子怒氣衝衝地甩袖而去,估計(jì)又該回去泄一通了。
“謝天謝地,這大神應(yīng)該不會再來了吧?”
楊雪長舒一口氣,擦著汗起身,回頭就往屋裡跑。
解決了太子,接下來就是王爺?shù)氖铝恕?
“好利的一張嘴,你就不怕惹惱了太子,你吃罪不起?”
秦露鬱已幫宇文淵包紮好傷口,在他堅(jiān)持下,又扶他坐到了桌邊。
宇文淵眼神很奇怪,好像從來不認(rèn)識楊雪。
“呃……沒辦法嘛,不然太子殿下總過來這邊,我……我也不好做人不是?!?
幹嘛笑話人家啦,人家不也是爲(wèi)了小商王府著想。
“太子殿下身份尊貴,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將來更是萬萬人之上,可不是誰都能得他另眼相看?!?
看他臉色蒼白得可怕,身體也虛弱不堪,居然還有心情開玩笑。
“王爺,你這是在罵我嗎?還是你看我根本就是個不知羞恥的女人?”
楊雪氣白了臉,指尖不住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