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力輕輕運(yùn)起,一股強(qiáng)大的感覺瞬間充斥胸間.。是這樣的充實,全身似乎擁有著使不完的勁道。
闊劍高舉,幾乎沒有多餘的動作,直接向著其中一名男子斬了過去。
劍身沒有絲毫的幻力外泄,就是這樣樸實的意見,似乎花俏都是多餘的,即使這樣,空氣仍然被帶出一陣陣破空聲,罡風(fēng)相隨。
這,這絕對,絕絕對對不是一個魂武高手所擁有的力量,天啊,這個小子是什麼人啊,年紀(jì)輕輕竟然有著如此修爲(wèi)。四人眼下也是拿出了吃奶的力氣,不跑,肯定是死!
“老三小心!”
四人中老三的實力最低,落在後面,被方樺兩個起躍間已然追到身後,“方家小子,不要太欺人太甚。真當(dāng)你三爺爺我是的怕了你?”
那個老三發(fā)著狠,也不再跑了,轉(zhuǎn)而一劍劈向方樺,“大哥,你們走,日後記得給兄弟報仇。”
“走?好不容易來了,爲(wèi)什麼要走呢!”魔鬼的聲音是那麼的輕。卻令人心顫膽寒。
“老二老四,咱們跟他拼了。”
那個老大也停了下來,劍身籠罩的幻力更勝。然而正待他停下來時,身後的方樺已經(jīng)追上老三。
砰,一聲劇烈的碰撞直接令空氣爆裂,那名老三宛若斷了線的風(fēng)箏向後疾飛而去,手中大刀早已斷爲(wèi)兩截。另一半狠狠的射入二十米外的一顆巨樹中,
“老三!”
幾人顧不得驚訝,相繼撲了過去,想要將其接住。
噗,前來接住的老四被撞飛。斜撲向了一邊的巨樹。
噗噗!
連續(xù)兩聲聲響,老大老二接著被撞飛。
三人猶如被困在一起的大糉子,一齊跌落十多仗遠(yuǎn)。
這就是他的實力嗎?這就是一個魂武的實力嗎,TM從沒見過哪個魂武能隨手之間擊飛四個同階武者。
四人的那股狠勁早已被方樺給擊的支離破碎。再也顧不得什麼尊嚴(yán),直接趴在地上。
“小兄弟,是我們有眼無珠,你就大人有大量把我們當(dāng)個屁放了吧!求求你了。”
“大爺,我們真的知道錯了,您饒了小的們吧!”
“大爺,!”
“大爺!您饒了我們吧????????”
四人的頭一陣狂磕,突然,那位老大眼角一狠,手中長槍橫轉(zhuǎn),幻力蓬勃涌出。
上!
另外四人中有兩個人見此情景也一起拼命,刀劍提起,躍身衝了上來,唯獨(dú)那個老二,四下掃了兩眼,毫不猶豫的後退逃跑。
“老二,回來,叛徒!”
然而還不待他們繼續(xù)說話,方樺就已經(jīng)迎面而來,手中劍芒閃過,長槍斷裂,持槍之人赫然兩半。
闊劍揮舞,噗嗤,噗嗤兩聲,剩下的兩人甚至還爲(wèi)明白怎麼回事,就已人頭落地。
“不要?dú)⑽遥灰獨(dú)⑽遥沂颤N都可以給你,求你,求你不要?dú)⑽摇!?
原本有些小聰明的老二,回頭卻見兄弟三人連一招都沒堅持住,知道這次肯定跑不了了,他是真的絕望了,身子顫抖的磕著,堅硬的土地很快便被他生生磕出一個洞。
方樺,慢慢走來,猶若死神漫步,每一步都踩在他的心臟上,那節(jié)奏,幾乎讓他窒息身亡。
“我爲(wèi)什麼不殺你呢?”
“因爲(wèi),額???”
一劍封喉,方樺不想聽解釋。
“快,快來,方樺在這裡,天都四兄弟已經(jīng)被他殺了。”
就在方樺彈指殺人間,很快便被周圍的人察覺,越來越多的人圍了上來,他們似乎有點緊張,又有點興奮。
緊張的是這麼多人,如何搶走方樺,興奮的是方樺在所難逃。
“他就是方樺?似乎並不是多厲害啊,瘦削不堪,”
“難道天狼幫越來越倒退了,這樣一個小子也值得出此價錢!”
“鐵尺李,不要老在這兒說啊,上去試試不就知道了!”
聽著周圍細(xì)細(xì)碎碎的談話聲,方樺已經(jīng)大致明白這是怎麼回事,眼前這種狀況應(yīng)該是天狼幫弄出來的,天狼幫!很好,方樺嘴角笑的更斜了。那一抹微笑甚至看的人不寒而慄。
“去就去,”那人從人羣中走了出來,狠狠一笑道,“這小子是我鐵尺李的了,誰還有意見。”
鐵尺李,在魔獸山脈也是響噹噹的人物,一身修爲(wèi)直逼靈武,他聽說只欠一個契機(jī)便可躍身靈武之列。他那一柄鐵尺絕 對是見著膽寒,葬送在鐵尺之下的生命不計其數(shù)。
在鐵尺李的一喝之下,衆(zhòng)人皆是緘默不語。
“哈哈,沒人反對的話,我就帶這小子走了。”
鐵尺李很滿意這種狀況,手中把玩著一柄鐵尺,志得意滿。
“小丑!”
人羣之外突然傳來一聲輕蔑,令正緩步邁向方樺的鐵尺李當(dāng)即面色鐵青。
“TM是誰說的,老子要活剝了你。”
鐵尺李怒目圓瞪,循聲望去,此時人羣很自覺的讓出一條道,露出了說話之人。
只見那人二十出頭,容貌英俊,一身墨袍傲氣非凡,手握一柄細(xì)劍,其身後跟著二十多人的小隊,都是魂武以上的實 力。
“還以爲(wèi)天狼幫出此重賞之人是何等高人,原來是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看來這次歷練白來了,小子,跟我走吧,少爺我 不不喜歡空手而歸。”
來人正是天都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劍派青城劍派的四弟子青鋒,此人年紀(jì)輕輕便已達(dá)到靈武之境,被天都人稱作天都四傑。其身後的人是他來到魔獸山脈後組建的一個臨時隊伍,像他這樣的隊伍在魔獸山脈還有三支.
看到說話之人後,那鐵尺李立刻虛了,挺直的腰板立刻彎了下去,“原來是青城派的青鋒少俠啊,都是老夫有眼無珠,還望清風(fēng)少俠不要在意。”
噝!
聽到鐵尺李的語氣,衆(zhòng)人不禁都倒吸一口氣,雖然青鋒貴爲(wèi)青城派弟子,但這個身份還不足以讓人對他低聲下氣,畢竟武者都有武者的尊嚴(yán),除非他有著足夠的實力。難道說眼前這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比鐵尺李的修爲(wèi)還要高。
想到這個可能,衆(zhòng)人眼中皆是閃爍出崇拜的光芒,也只有一些大派纔有實力培育出實力強(qiáng)橫的弟子。
“哼,辱我青鋒,你認(rèn)爲(wèi)你還能活嗎?”
剎!
突然之間,只見劍光一閃,青鋒整個人消失了,隨後便看到鐵尺李人頭落地,血濺三尺。而那清風(fēng)則出現(xiàn)在他身邊,劍還未入鞘,一縷鮮血仍舊懸在劍尖。
突如其來的攻擊令衆(zhòng)人當(dāng)場愣住了,這,這也太快了。簡直是秒殺,能夠秒殺一名魂武高階的強(qiáng)者,那實力呼之欲出,至少是靈武,周圍衆(zhòng)人忍不住後退兩步。
一人之威尚且如斯。
“呵呵,青鋒師弟還是一如既往的瀟灑啊,殺人之快,令我等都汗顏!”
緊圍的人羣再次散開一條路,又是一位年輕人緩步走了進(jìn)來,身後同樣跟了二十多人,手中玉扇輕搖,風(fēng)流倜儻。
“我道是誰,原來是昆桐派張師兄,怎麼?張師兄對方家的雜種也感興趣!”
青鋒輕輕的擦著細(xì)劍,不悅的問道。
“呵呵,我對什麼方家雜種不雜種的不感興趣,我感興趣的是那些丹藥。”
“今天還真是熱鬧,我們天都四傑就差韋堯了。”冰冷的聲音隨之響起。人羣之外漸漸走進(jìn)一批人,領(lǐng)頭的仍然是一個年輕人,手中握著一柄長槍,槍頭之上甚至還殘存有血跡。這一羣人不多,十?dāng)?shù)人而已,不過每個人身上都散發(fā)著駭人的血腥之氣。顯然久經(jīng)殺戮。
“赤血,你又來做什麼。”沒想到一個小小的方樺竟然把天都四傑引來了三傑,青鋒很是不舒服。看來今天想全身而退很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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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淡淡的聲音不帶絲毫的感情。
感受著淡淡的殺意,一直未動的方樺不禁也是擡頭瞅了一眼,幻力靜靜的運(yùn)轉(zhuǎn)著。
“嘖嘖,大家是在想我麼?”又一羣人走了過來,一身淡藍(lán)色綢緞的年輕男子輕聲笑著,細(xì)斜的眼角精光閃爍,同樣傲氣沖天。
“我們四人難得聚在一起,不若趁這個機(jī)會分個高下如何。”玉扇輕搖的張姓男子隨意的說道。
眼下若想帶著活人安然脫身,恐怕還真得分個高下,硬拼的話恐怕只會兩敗俱傷。最後還不知道會便宜了誰。
幾人顯然也知道這個道理,硬拼不劃算。
“好啊,反正我正無聊著,”
“既然連青鋒兄都有興趣,我赤血怎能落後!”
說完,衆(zhòng)人齊刷刷的看向韋堯。
“看我做什麼?我只是來玩玩的,不過,既然大家這麼有興趣,那韋某如若再推遲豈不是懦弱了。”
此言一出,四人立即分站四方,劍拔弩張。
“呦呵,連天都四傑都在爲(wèi)我天狼幫出力,讓我等甚是榮耀啊。”
隨著話音傳來,四道身影急閃而過,越過人羣,留下一道道殘影,最終落在人羣內(nèi)部。
天狼幫漢爾!一位天狼幫駐天都城分舵的中隊長。
四人第一時間面容冰冷,能感覺的到,他們被天狼幫利用了。
“天狼幫這是什麼意思。”雖然他們並不在乎一個小小的方家雜種,但也不願就這樣被人當(dāng)槍使,這天狼幫明明就是在利用他們把方樺逼出來。
四人臉色鐵青,他們都是有自尊的人,也都是天賦過人的人,怎能容忍他人的利用。
“呵呵,我天狼幫發(fā)的任務(wù)是每個人都可以接的類型,我漢爾怎麼就不能接呢。”
“漢爾,跟他們囉嗦什麼,直接抓人!”漢爾身邊的一個男子顯然很是不耐煩。
“你????”這是**裸的輕視,堂堂天都四傑何時受過這種言語。臉色更加陰沉,卻不敢輕舉妄動,因爲(wèi)對方四人皆是天狼幫中隊長,換句話說,都是靈武強(qiáng)者。
“都到齊了吧!”方樺拔出插在地上的闊劍,斜眼問道,語氣之淡,就好像是在問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淡到讓人只感覺這是**裸的無視。更讓人感覺似乎他早已經(jīng)磨刀霍霍,只等大家到齊之後一鍋端了。這種感覺十分可笑,也十分不舒服。
“哧,”青鋒鼻尖嗤笑,這世界還真有點不正常,現(xiàn)在連一個待宰的羔羊也敢這樣囂張,原本被天狼幫小小計謀給耍的心裡很不舒服的他,這一刻彷彿找到了宣泄口。
“小子,你知不知道你狠狂!恩?知道我是誰嗎?給你一個機(jī)會,自斷雙臂,不然一會兒你將變成一塊沒有四肢的石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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