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有十來天沒生意了,公子算是這十來天第一批入住的客人!”劉銘打趣地說了句,其實有沒有生意不要緊,影響到明月樓的情報纔是最重要的。
雲玦淡然一笑,又想起另外一件事,“對了,劉三裕走了嗎?”難得雲玦還將這個劉三裕放在口中,這對於劉三裕而言不知道該是好事還是壞事。
“公子聰明,如今三良縣都快出事了,他也安定不住,正想法子溜呢,只不過三良縣是他的
心血,他的勢力基本都在這裡,人要是走了,也不能全部帶走所有,因此他也挺猶豫的,這幾年,有了公子的話,他可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人也不是那麼安分了,一開始還很聽話!”劉銘沒有泄露自己的身份,只是劉三裕知道雲玦有留下人在三良縣看著他,他查了很久,沒查出所以然來,最多也只是懷疑劉銘,卻不敢對劉銘動手,劉三裕對雲玦還是很有心理壓力的,人的慾望膨脹比較快,加上他與雲玦本來就是合作關係,慢慢的又不願意去理會雲玦這邊的意思了,有時候讓他查點什麼,也拖拖拉拉的,劉銘知道雲玦心裡有想法,一直沒敢真的動劉三裕。
果不其然,雲玦聞言冷笑了一聲,“這個劉三裕,給點甜頭就真把自己當個人物,是時候該敲打一下了,對了,他的情況都調查清楚了嗎?”一個區區的地痞流氓出身的劉三裕竟然能成爲一個呼風喚雨的人物,絕對不是個意外,雲玦走之前就交代要差清茶劉三裕的底子,他後面絕對有底牌,所以雲玦纔不敢擅自對他動手。
“劉三裕此人藏得特別深,身邊所有的人包括他最信得過的方彥都對他的來歷不清楚,經下面的人多番調查,發現劉三裕背後確實有人,而且很有可能就是扶持劉三裕的人,他在公子走後還沒有什麼動靜,過了一年多後纔有了一點意外,曾經離開三良縣近兩個多月纔回來,去向下面的人沒查到。”劉銘手頭上可用的人並不多,本來三良縣全部的雲劍閣弟子已經都在悅來客棧,還有少部分隱藏起來,而後來雲玦又讓人派了一些人過來,可是人手也依然不夠,加上劉三裕只是消失過一回,結果那一次就正好沒跟上人。
聽劉銘這麼一說,雲玦心裡就更加打鼓了,本來還想就這樣將人處理掉也就算了,反正如今雲劍閣已經可以取代劉三裕,只是沒想到劉三裕背後真的很有可能還有人
,而且還是藏得很深的底牌,雲玦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所以她覺得除掉劉三裕的事情有必要再緩上一緩,想了想道,“你讓人去給劉三裕帶個信,今天晚上,我就去見他,我想他一定是知道我來到三良縣了。”
劉銘多少也猜得到雲玦的意思,她是想去給劉三裕敲個醒,否則人要是真的慾望膨脹了,並不是一件好事,是時候該讓他清醒一下了,劉銘忽然有些同情劉三裕,擁有像雲玦這樣的對手,真不知道應該說是好事還是壞事?至少死了,也是他的幸事,劉銘知道劉三裕很怕雲玦,那種從心底的恐懼,劉銘甚至都可以想象得好,因爲他能感覺到雲玦剛剛離開三良縣的時候,劉三裕的配合度相當好,回道,“是,屬下立刻去辦,不知公子還有什麼吩咐?”
“我在三良縣的時間不會很長,最多也就兩三天,你將調查到的劉三裕的所有情況拿來給我看,還有,負責跟蹤劉三裕的弟子,我要見他!”雲玦就不相信幾年過去了,劉三裕就一點尾巴都沒露出來?雲玦偏就不信這個邪!
“是,屬下這就去!”劉銘應了一聲趕緊退下。
而劉銘剛剛退下店小二就進來說膳食都準備好了,趕了那麼久的路,總算是腳踏實地地好好坐下來吃頓飯了,雲玦也沒有讓他們守什麼規矩,一起用完膳食後雲玦纔開始研究劉銘送過來的資料,確實,劉三裕這個人很謹慎,雲玦心想自己還是小看他了?再找來那個跟蹤劉三裕的弟子,細問之下沒覺得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便也沒再去追究,因爲一個小小的劉三裕,也不用雲玦去大費周章,她不認爲劉三裕背後的底牌會影響到自己什麼,只是如今是特殊時候,能少一個敵人,雲玦絕對不願意給自己多立一個,更何況還是爲了一個微不足道的劉三裕,三良縣如今還不算是什麼重要的地方,雲玦還有時間陪著他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