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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正確的解讀方式是:春風十里不如你之佛(gn)前(yng)沉(z)香(n)
上正文……這裡只有脖子以上哦。
承慶十五年的暮春,年輕的帝王和他臨近而立之年的皇叔便裝來到了鎮國寺。
“今天是什麼日子嗎?爲何要來鎮國寺上香?”祈舜疑惑問道。
“四月二十八。”十年前你重傷後醒來的日子。
“嗯?”祈舜沒聽清。
“沒什麼,今日閒著,便出來走走罷了。”年輕的帝王輕笑道。
他穿著一身玄金的直裾深衣,外穿月白大氅,象牙玉冠束起一頭長髮。五官精緻凌厲,身材挺拔修長,身上帶著久居高位的從容不迫。二十五歲正是一個男人最富有魅力的時候,青年的鋒芒和銳氣還沒有褪去,而立的成熟卻已經漸顯,就像是水中的青山,還帶著水的迷濛溼氣,卻已有了山的巍峨挺拔。
當然迷濛溼氣什麼的,絕對是故意並且僅僅只表現在祈舜眼前的。對於朝臣而言,十年來承慶帝親政的每一年,他們都在年復一年的感嘆以前攝政王真好說話啊……是啊是啊以前王爺脾氣真是好啊……都是我們不懂得珍惜想著要把他弄下臺啊……是啊是啊這回自作自受了吧……
祈舜略微有點心酸啊,扶了扶自己現在還有點酸的腰,覺得自己真是老了。
一般每個月初一十五鎮國寺的香客會比較多,今日是四月二十八,整個寺廟羣上只有零零散散的的香客,有一半還是身穿便衣的皇家暗衛。玄瀾微服出訪也沒有搞清場那一套,只是緊緊的守在祈舜的身邊,幾乎寸步不離。他再也不會如同十年前一樣,兩人相隔沒有幾丈,他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利劍刺破他的胸膛,而他卻什麼也做不了。
大雄寶殿上佛祖端坐蓮花臺,一眼包容世間萬象,一笑解盡凡世苦厄。玄瀾和祈舜取了香,也沒有下跪,只是微微鞠躬以示恭敬。玄瀾這種人,不敬天地不尊神佛,又豈會跪一座佛像,微微鞠躬已經是感念當年的一顆舍利子鎮魂的恩德了。
當初空冥送來一顆舍利子爲祈舜鎮魂,事後他奉釋教爲國教,奉上萬千香火,也不算虧欠。
兩人還了願,走出大殿的時候,殿門口籤攤上的僧人還問他們要不要抽一支籤,無論是姻緣還是仕途都可以問。
玄瀾微微一笑:“多謝師傅好意。”
姻緣?他已有了身邊這個人,還要什麼姻緣;至於仕途……那更加是一個笑話了。
鎮國寺並不只供著如來佛,像是觀音大士,彌勒佛,十八羅漢都有供奉,只不過爲顯如來佛的衆佛之主的地位,其他佛殿都建的要小了些許。
玄瀾和祈舜一路觀賞一路閒話,兩人身居高位,難得有這樣悠閒的時候,從偏門走進一處佛殿,這佛殿大概比較冷清,地處偏僻也沒有什麼人。
聽到佛像前有竊竊私語傳來,也不像是對佛祈願,祈舜一探頭,沒看兩眼就立刻後退一步,正好撞到了身後人的鼻子上。
玄瀾吃痛的悶/哼一聲,祈舜一轉身就把人拉到了佛像背後,這大殿後殿門是長年鎖著的,佛像背後只留下了七八尺的身位。
“怎麼突然退回來?”玄瀾摸/摸鼻子,刻意壓低的聲音都帶上了一股鼻音。
“不知哪家的小姐在私會書生呢。咱就不出去破人姻緣了啊。”祈舜略微有點抱歉,湊近仔細看了看他的鼻頭,還好,只是有點紅。
腰突然被人攬住了,玄瀾抵住他的額頭,呼吸間的熱氣都噴在他的臉上,漆黑的眸子裡像是落盡了漫天星光,把人的魂魄都要吸了進去,低沉的聲音在他耳邊發響:“阿舜,親它一下。”
感覺到抵在自己腰間的某處硬/物,祈舜老臉一紅,低聲道:“你怎麼哪裡都能發/情!”。
“你撞的,你要負責。”玄瀾理直氣壯的說,這人到底有沒有點自覺,靠他靠的那麼近,睫毛都在他眼下纖毫畢現,撲騰撲騰的就像斷了翅的殘蝶,垂下眼瞼就能看見早上被他□□到豔紅的脣瓣……他還能沒一點感覺?
祈舜對這張臉是沒什麼抵抗力的,通常玄瀾眼神一勾他就自己送上門去了,此刻那眼睛定定的看著他,微微瞇起了一小點弧度,漆黑如永夜的眼睛裡映滿了他的影子,專注,深情,並且……該死的性/感。
祈舜在心底暗暗唾罵自己一聲,鬼使神差的伸出了舌頭,在玄瀾的鼻尖上輕輕一舔。
不出意料腰間的手臂倏地一緊,祈舜略微有點小得意,咱就算是老男人了,那也是有魅力的老男人。
於是舌尖輕轉研磨,最後不出意料被人狠狠銜/住。津/液與津/液互相交換,舌頭與舌頭互相交纏,祈舜被吻的動情,雙手攀上玄瀾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