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墨“我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腦子裡就一直想著殿下,也許就是從你救下我們的那一刻,就記住你的樣子了。。。。。?!?
昱樓“你心裡也是有我的對不對?”
赤墨含羞地點了點頭。
霜女“好,既然這樣,你這靈珠,我暫且收下??茨惚憩F,若你敢玩什麼花招,我可不饒你?!?
昱樓“放心,我不會騙你?!?
霜女接過靈珠,收入掌中。昱樓與赤墨兩人互看著,眼中全是曖意。
霜女“好了,你們出去吧!我要練功了?!?
赤墨“你還要修魔?”
霜女“就算有他幫我們,我也得修,只有自己變得強大了,纔有把握贏他們。”
赤墨“霜女。。。。。?!?
霜女“你不用勸我了,我是不會改變主意的?!?
昱樓“我們走吧?!?
昱樓拉著赤墨出了山洞。一路走一直牽著她的手。赤墨心裡開心,嘴角一直掛著笑。
昱樓“你笑什麼?”
赤墨“沒有啊。。。。。。我哪有笑。。。。。?!?
昱樓“笑的那麼開心,還說沒有笑?!?
赤墨“沒想到,爲了我,你竟願意把真身給霜女。”
昱樓“我要讓她知道,我對你,是真心的。此心,天地可證,日月可鑑。”
昱樓在赤墨額上留下了一個吻。
桃爾安在牀上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腦子裡全是自己和花子落親吻的畫面,桃爾安頭都要炸開了,實在受不了這等折磨,翻身下牀,拿起桌上的剎血劍就氣勢洶洶地往外走。
桃爾安“管他的!現在就挖了他的心!我回去做我的河神,重振川神,他是死是活,關我屁事!”
剛走到門口,便聽到裡面的咳嗽聲,屋裡的燈還亮著。桃爾安心急地破門而入,直接跑到花子落牀前,“你怎麼了?沒事吧?哪裡不舒服嗎?”說著,伸手去探他的額頭,“沒發燒啊。。。。。。”花子落拿下她的手,“我沒事,都是你那藥害的,補得都上火了,乾咳得厲害。”
桃爾安“看來,那藥是不能再喝了。。。。。。。明日,我給你煲湯,咱們食補?!?
花子落“你大半夜不睡覺,提著劍到處瞎跑什麼啊?”
桃爾安趕緊收了劍,“哦。。。。。。我。。。。。。我睡不著,到處轉轉,看看有沒有什麼刺客什麼的?!?
花子落“有也被你嚇跑了。”
桃爾安“我有那麼厲害嘛!好了,既然沒事,你就睡覺吧。我也回去睡了?!?
出了門,桃爾安又惱自己,“哎呀!我怎麼還說煲湯???我不是來挖他的心的嘛!對呀!我是來挖心的!”想到這,又疾步往回走,走到花子落門口,又停了下來,“不行,這樣硬來是不行的,得想個兩全面其美的辦法,智取才是上策!對!智取!先回去睡覺,慢慢想辦法?!闭f著,又乖乖地回了自己的房間去了。
燕狼族的軍馬圍了北代城。氣勢洶洶,在城門外吶喊。兀天罡站在城牆上,看著底下的人馬,臉上平靜,根本沒把這叫囂看在眼裡。
兀天罡“這羣野蠻之流,怎麼突然在這城外發起戰宣?”
將軍“我派人查探過了,昨夜有刺客進了營舍,殺了那些燕狼族的探子。想必,他們以爲此事是我們乾的。“
兀天罡“哼!看來,有人故意給我們挑事?。 ?
將軍“王上的意思是,這事是涼屮王做的?”
兀天罡“這個涼屮王,真是挺會算計,如意算盤打得夠響!他定也發現了這燕狼族的人,便想著利用我們的手除掉這些敵人,自己坐收漁翁之利。”
將軍“那現在怎麼辦?如果跟他們說了,他們也不會信?!?
兀天罡“這燕狼一族,早就屢屢挑釁,遲早都是要收拾他們的,既然都趕到門口了,那就不客氣了,也讓他們都看看,我北代王可不是好惹的!傳令下去,做好準備,迎戰!“
將軍“是!弓箭手,準備!“
城牆上弓箭手準備就緒,將軍一聲令下,密密麻麻的箭飛向城下的軍隊,瞬間慘叫聲連連。燕狼族的箭又飛上來,城牆上的屍體一具具地往下掉。城門打開,兀天罡親自披掛上陣,騎著戰馬身後跟著浩蕩的隊伍,衝上陣地,兩軍交戰,死傷無數。
燕狼王”兀天罡!你竟背地裡下黑手,殺了我那麼多人!今日,我定要替他們報仇雪恨!“
兀天罡“臉皮真是夠厚!明明是你的人潛在我城內,做著偷雞摸狗的事兒,招人暗算了,就算在我頭上了?!?
燕狼王“敢做不敢認!沒想到堂堂一個北代王竟是個縮頭烏龜!哈哈哈!”
兀天罡“哼!承不承認,今日你的人頭都得留下來!“
燕狼王“口氣倒不??!誰取誰的人頭還不一定呢!”
說著,兩人交手打了起來,幾招下來,燕狼王有些不敵兀天罡,尤其是他手中的那個鞭子,不僅靈活難接招,而且威力不小,兩個回合下來,身上已經被鞭子抽得血痕累累。打著打著,燕狼王竟神情有些恍惚,這才反應過來,這鞭子上有毒。
燕狼王“你竟然使詐!在鞭子上塗毒!”
兀天罡“對付敵人,沒必要講手段,能贏就是本事!”
燕狼王有些神志不清,坐在馬上手上使不上勁,刀都提不起來,人搖晃著坐不穩當,兀天罡一鞭子將其抽下馬,士兵架起長矛,將他抓獲,衆人見首領被俘虜了,頓時亂了陣腳,北代的士兵趁機包圍了燕狼軍。
將軍“王上,這些人,全部帶回去收編嗎?”
兀天罡“不用,一個都不留,全部殺了!”
將軍“這。。。。。?!?
兀天罡“就這些人,生性暴虐,頑固不靈,難以降服,就算他們願意歸順於我,我也不敢用?!?
將軍“是。。。。。?!?
兀天罡“還有,派一支軍隊,去抄了他們的老窩!至於那些婦嬬幼小,全部抓來,流放在這城裡,哪都不能去?!?
將軍“是!”
舍上君在院中品著茶,左易進來,後面跟著一個侍衛端著一個盒子。
左易“王上,剛纔有人送來一個錦盒?!?
舍上君“這城內我們並無熟人,誰會送東西給我?”
左易“來人放下東西就走了,什麼也沒說。”
舍上君“打開看看?!?
侍衛將盒子放在桌上,左易打開,嚇得往後退了一大步,舍上君也被嚇了一跳。盒子裡裝著燕狼王的頭顱,大睜著眼,鮮血淋淋。
舍上君“兀天罡!”
左易“看來,他們已經發現我們在這城裡了。”
舍上君“你趕快去調動軍馬,在城外一百里外駐守。若有什麼動靜,也好有個接應。”
左易“我們還是離開這比較穩妥?!?
舍上君“他既然已經發現我們了,那我們就在這呆著,離開,他還以爲我怕他了,豈不是得意得不行?反正他也不敢對我動手,現在,他得保持實力,這外界可都盯著他吶!他若是把精力都用在我身上,自亂了陣腳,別人可就有機會趁虛而入了!一個燕狼族他不在話下,可是,如果這天下之人都與他爲敵,那必死無疑的人就是他了?!?
左易“那我把這頭拿去埋了。”
舍上君“埋了多可惜!”
左易“王上的意思是。。。。。?!?
舍上君“人家送了禮,我們得回禮纔是??!禮尚往來嘛!把這頭顱掛到城門口去,聽說他把燕狼族的婦嬬老幼都弄到城裡,沿街乞討,不讓離開,那就讓這些人看看,北代王是多麼英武!”
左易“是!”
左易關上盒子,帶著出去了,舍上君嘴角上揚,陰笑著。
燕狼王的頭顱懸掛於城門口之上,人們都圍觀著,議論紛紛。
甲“燕狼族想侵入我們北代,這下好了,人頭都掛在這城門口,看他們還敢不敢這麼狂妄!”
乙“就是!我們北代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燕狼族的婦嬬老幼都圍了過來,忍痛看著城門上的頭顱,悲恨交加,一個個都不忍看第二眼,只能掩面而泣。幸子握緊拳頭,眼中充滿淚水,直勾勾地盯著城門上的頭顱,眼神中透著狠勁。人們看著圍過來的燕狼族人,開始嘲諷起來“哈哈,你們這些人,這輩子就只能在這北代城做乞丐,哪都別想去!”
衆人“就是。。。。。。。哈哈哈。。。。。?!?
幸子眼睛從未離開過城門上的頭顱,剛準備上前,卻被人一把拉住,扯到一旁。
幸子“他們欺人太甚!此仇不報!我死也不甘心!”
婦人“現在不是慪氣的時候,千萬別衝動!就算要報仇,也得從長計議,找準時機,纔有勝算!別忘了,現在我們是在別人的地盤上,以我們現在的處境,萬不可衝動魯莽!”
幸子“可是看著父王被這般侮辱,我實在難以平憤!”
婦人“聽我的,咱們得忍著,報仇不能急!你切記,千萬不能讓他們發現你是燕狼王的女兒!否則,他們不會放過你!”
幸子“我知道!我會小心的!”
婦人“只要耐心等著,一定有機會報仇雪恨的!”
幸子回頭看了一眼城門上的頭顱,含淚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