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羣人從別墅裡衝了出來,其中就有敖雪菲的老爸老媽。敖母哭的是稀里嘩啦,摟住敖雪菲就捨不得放手,唯恐她會消失一樣。敖廣先是神‘色’冷峻的聽晁霸小聲彙報了一番,隨後便把驚訝的眼神投到了範東身上。
“是你把雪菲帶出來的?”
範東心裡有些不爽:“不是我,難道還能是你們嗎?說這種話都沒有腦子……”嘴裡道:“您不是都知道了嗎,幹嘛還問我。”
敖廣眉頭一揚,他沒想到範東竟然說話這麼不客氣,不過眼角掃了一下還抱著一團在哭的敖母和敖雪菲,忍下怒氣,道:“應該有人看管你們吧?你們是怎麼逃出來的?”晁霸告訴他說範東是一個相當厲害的功夫高手,不過他始終不太相信這話,所以對範東還有些懷疑。
範東瞥了他一眼,仍舊道:“您不是都知道了嗎,幹嘛還問我。”
敖廣差點氣死,想不到才幾天沒見,這小子的態度倒是強硬起來,竟然針鋒相對的和自己說話!敖廣何曾受過這等閒氣?當下怒哼一聲,轉身大步離開,如果要是多在這裡呆上一會兒,說不定就要忍不住掏槍打人了!
範東耐心的在邊上等了好半天,敖母這才放開敖雪菲,拉著手問長問短,等她知道是範東將人救出來之後,立刻感‘激’萬分的對著範東謝了又謝,讓範東實在有些不好意思。範東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敖母對他客氣,他也不由自主地客氣起來,這讓旁邊剛剛見識了他強硬態度的敖雪菲和晁霸暗暗偷笑。
好容易敷衍完了敖母,範東便跟著敖雪菲進了別墅。兩人走著,敖雪菲忽然小聲地對範東道:“真好像在做夢,沒想到我們竟然這麼輕易就逃出來了……”
範東心情可沒她那麼輕鬆,一想到那個古怪的鬼冢良二他就頭疼,不過仍舊笑道:“有我在身邊,保你不會遇到任何危險!”敖雪菲臉‘色’微微一紅,什麼也沒說。
範東通過一旁的晁霸瞭解了一下現在的情況,這才知道敖廣的洪水幫現在有些不太樂觀。由於遇到的打擊太過瘋狂和突然,而且自己的愛‘女’又被綁架,敖廣非常的被動,手下的公司、舞廳、酒店被砸了不少,人員損失非常大。而其最讓他煩惱的是,由於‘交’火的頻率過高,現在終於引起了警方的注意,再想靠賄賂的方式壓制消息的散播非常困難。而且由於最近S市出現的不可控事件太多,甚至軍隊都有準備介入的打算。
本來敖廣準備了一批人,想要去營救自己的愛‘女’,沒想到華南幫保密工作作得相當好,直到現在都沒探出來他們究竟將敖雪菲藏到了哪裡。幸好,最後她竟然在範東的幫助下逃了出來。
範東對這些倒是毫不在意,反正無論洪水幫也好,華南幫也好,都不是什麼好人,就算都死光光也無所謂,他需要的就只是保護好敖雪菲而已。範東正想著,忽然間感覺到隱藏在周圍的鬼魂給自己傳來了一個警訊!
有人悄悄地潛入了這裡,而且速度極快!
範東心中吃驚,從鬼魂的感應上來看,那人似乎是從地下向這裡移動,不過他又沒感覺到任何一點的神之力,似乎那人並不是神賜異能者!“忍者?!”這是範東腦子中掠過的第一個念頭!範東一把拉過敖雪菲,將她護在身邊。此時別墅的客廳中除了他們之外,就只有晁霸一個人,而他還在毫無警覺‘性’的吃著點心——畢竟餓了一天多。
敖雪菲不明所以,看著範東如臨大敵的模樣,也不由得有些心慌:“怎麼了?發生什麼了嗎?”還沒等範東回答她,只聽得“啪咚”一聲巨響,一個人影竟然從客廳的牆角跳了出來!包括範東在內的三個人,都被那聲巨響嚇了一跳,隨即便看到了一幕讓他們哭笑不得的畫面——跳出來的那人正好一頭撞在了牆角擺放的一尊銅鼎之上,此刻正蹲在那裡捂著腦袋‘揉’個不停。那銅鼎雖然是裝飾用的,但也差不多有半人多高,青銅所鑄,估計能有幾千斤重,那人撞這麼一下竟然沒有頭破血流,倒也還真是有一顆硬頭。
範東仔細打量那人,不由得一愣。這人和他之前見到的鬼冢良二裝束差不多,身後也揹著一柄日本刀,應該也是一個忍者,不過……這次竟然是個‘女’忍者!終於那‘女’忍者強忍著劇痛站了起來,範東只覺得眼前一亮!這‘女’忍者身上穿的是一套黑‘色’的緊身服,而且她的上臂、大‘腿’罩著的是細密的絲網,完全可見裡面白皙的肌膚,這身衣服將她那曼妙的軀體完全凸顯了出來,‘胸’前的那兩團鼓脹‘欲’出,尺寸驚人。
範東和晁霸瞪大了眼睛,大飽眼福。
這‘女’忍者頭戴面罩,只‘露’出兩隻眼睛在外面,雖然看上去很神秘,不過此刻那眼睛裡淚水漣漣,顯然是剛纔撞的那一下實在是太痛了。
範東忽然有一種想笑的感覺,這人看上去完全沒有什麼危險,反而搞笑的很,否則也不會一見面就‘弄’出這麼一個烏龍。
“你們……是什麼人?”那‘女’忍者開口問道,聲音綿軟,非常好聽。
範東張了張嘴,詫異道:“這話……應該是我們問你吧?你到底是什麼人?幹嗎跑到這裡來?!”一邊的敖雪菲和晁霸這才反應過來——這個傢伙竟然是從地下冒出來的!敖雪菲驚得呆住,而晁霸則慢慢向外退了幾步,準備隨時喊人。
‘女’忍者四下看看,這才彷彿恍然大悟般說道:“啊!對不起,確實應該是你們來問我。”一邊說還一邊鞠了一躬,簡直禮貌到了極點。這邊的三個人傻傻的看著這個有些繡逗的‘女’忍者,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敖雪菲輕輕的扯了一下範東的衣袖,道:“這個……應該是日本的‘女’忍者吧?爲什麼給我們鞠躬?”
範東遲疑道:“是不是習慣成自然?”他也很糊塗。
“那個……”‘女’忍者盯著範東,恭敬的問道:“請問您是否是‘神‘欲’’的擁有者?”
範東心中一跳:“果然是奔著我身上的異能來的!”猶豫了一下,考慮到反正現在知道的人已經不少,索‘性’放開了說道:“是又怎麼樣?”
那‘女’忍者大喜,道:“其實是這樣的,我是日本‘陰’陽師家族安倍一族的忍者,想……”
範東打斷她道:“想請我到日本去一趟是吧?不去!”
‘女’忍者眨巴了兩下眼睛,不知道範東怎麼會知道自己想說什麼。“那個……我可以問一下原因嗎?這樣我回去也好‘交’待。”
範東不知道該生氣還是該好笑,碰到這麼一個不長腦子的‘女’忍者。有些沒好氣道:“我爲什麼要跟你們去?不想去的話難道還需要理由嗎?”他現在對於這些不住找上自己的人,已經越來越沒有耐心。
遲鈍‘女’忍者終於也感覺到了範東不爽的心情,誠惶誠恐的連連鞠躬道:“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告退了,我會將您的話稟告給家主的……”說著便準備轉身離開。範東忽然覺得對這樣一個有禮貌的‘女’孩子發脾氣似乎有點過分,忍不住叫道:“你叫什麼名字?”
‘女’忍者聽範東主動問自己,轉身喜道:“我叫武內櫻子!”向著範東躬著身子,踩著小碎步向後退著,一直到***頂到了牆上,這才轉過身去,雙手連連捏了幾個古怪的印訣,“唰”的一下便沉入地面消失不見。
除了正在感慨對方已經禮貌到了一種病態的範東之外,另外兩人都是一幅呆滯的表情。敖雪菲還好點,至少她曾經見到過鬼冢良二,現在是她第二次見到忍者;另一邊的晁霸就差得很,一邊用力的用手捏自己的大‘腿’,一邊胡言‘亂’語——他覺得如果不是自己沒睡醒,那就是產生了幻覺!好好的一個大活人,怎麼可能一下就沉到地面下面去?!
範東也懶得跟他們解釋,趕緊給太史無忌打了一個電話,向他詢問有關這方面的事情。不過太史無忌對這個什麼安倍家族也不甚瞭解,還要再找人調查一下。“賢侄啊,你可要小心,這些忍者有點像中國的術士和武功高手的結合體,雖然在哪一方面也都沒有專‘精’,但是真要動起手來,一般的高手恐怕都不是他們的對手!而且這些人卑鄙無恥,很喜歡出‘陰’招,你要時刻小心周圍,別在睡覺的時候讓他們把你捉了去!”
“呸!烏鴉嘴!”範東嘴裡雖然這麼說,但是心中也確實有些擔憂,問道:“我看到的那兩個忍者,他們都能一眨眼就消失……其中那個鬼冢良二是你說過的神賜異能者,這還好說點,但另外一個武內櫻子只是普通人,她又是怎麼做到的?”
點擊察看圖片鏈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