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言沫沫在迎雙環(huán)翠的幫助下收拾妥當(dāng),吃了早飯後,隨即帶著兩個人朝著沈柔居住的柔婉居走去。$$(小)$(說)$.---.高速!
很困很累的言沫沫只要一想到自己那八十萬兩,就渾身跟打了雞血一般,精神亢奮,似乎熬夜的疲勞和睏倦都跟著消失了一般。
而再說沈柔,這兩天可謂是難過極了。
儘管只有十板子,可是,卻已經(jīng)動到了她的筋骨,沒辦法,這戰(zhàn)王手下,哪裡有弱兵呢,那出手叫一個狠啊,讓沈柔整整兩天,都在發(fā)燒。
好不容易到了今天早上,燒退了下去,昏迷了兩天的人,也跟著清醒了過來。
清醒過來的沈柔立刻就叫來了丫鬟,詢問之下才知道,今天竟然就已經(jīng)到了言沫沫給自己的三天之期,頓時一口氣沒上來,又暈厥了過去。
而當(dāng)言沫沫帶著迎雙和環(huán)翠到了柔婉居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再一次昏迷過去的沈柔。
言沫沫看著面前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丫鬟,眉毛一挑,恩,這感覺,真心不錯。從前的言沫沫看到這些丫鬟可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很怕被打的,現(xiàn)在好了,這些丫鬟終於也有看到自己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時候,好現(xiàn)象,而這種做高大上的美妙感覺,真心是爽歪歪啊。
“沈姨娘一直沒有清醒?”言沫沫的聲音帶著幾分涼颼颼的感覺,在這炎熱的夏天,恩,起到了空調(diào)電風(fēng)扇的作用。
“回,回大小姐,這之前,沈姨娘醒來過,然後,然後又暈了過去。”丫鬟顫顫巍巍的開口,目光都不敢看向言沫沫,彷彿言沫沫是毒蛇猛獸一般。
言沫沫挑眉,目光落在了沈姨娘的身上。醒來過?又昏迷了過去?怎麼會?
不過,想到那些打板子的人,言沫沫嘴角倒是抽搐了一下,雖然只有十板子,不過,言沫沫也知道,夠沈姨娘在牀上躺個一段時間了,所謂傷筋動骨一百天,而很顯然,那些下手的侍衛(wèi)可是都沒有留情面的,自然的,那十板子,可是一點水分都沒有。
恩,好極了,或者,等以後沒事的時候,都來打打這沈姨娘?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共十二個月,一個季度來一次?這樣,沈姨娘就可以常年趴在牀上了。
言沫沫邪惡的想著,而在牀上昏迷著的沈柔猛然在昏迷中,都是一個顫抖激靈,那種被人惦記被人算計的感覺,太過強烈。````中``
“你家沈姨娘可有將欠了本小姐的銀子準(zhǔn)備好?”恩,那個想法是美好的,不過,也要在三個月後纔可以實施,否則,這人可就一命嗚呼了。現(xiàn)在還是她的銀子最主要。
兩個服侍沈姨娘的丫鬟聽到言沫沫的話,頓時面面相覷起來,臉上露出了爲(wèi)難和糾結(jié)的神情。
“怎麼,沒有準(zhǔn)備?”言沫沫的聲音不由得又拔高了起來。
兩個小丫鬟被嚇得噤若寒蟬。不過,心裡卻在腹誹著,這人都已經(jīng)昏迷了,還怎麼準(zhǔn)備?不過,這話他們可不敢說出來,這沈姨娘就是最好的例子,一個受到相爺寵愛的姨娘尚且如此,這如果換了他們,估計可以直接喪命了。
兩個小丫頭的臉色變得慘白,面對著言沫沫的咄咄逼人,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去,給本小姐準(zhǔn)備一副銀針。”言沫沫一看兩個丫鬟的臉色,就知道是怎麼回事,眼眸一瞇,沈柔,裝死就可以逃避了過去嗎?做夢!不要說你是裝死,就是真死了,本小姐也要讓你起來還債。
兩個丫鬟一聽,頓時呆愣了,同時錯愕的看向言沫沫。
這銀針,自然就是醫(yī)者纔會用的,而現(xiàn)在大小姐要銀針,難道,大小姐可以將沈姨娘救醒?可是,看大小姐的眼神和臉色,真心不好啊,既然如此,她要銀針做什麼?
“沒聽到主子的吩咐?想打板子?”見兩個丫鬟沒有動,迎雙一個銳利的眼神掃射了過去。
兩個丫鬟立刻回神,不敢有任何異議,至於大小姐要銀針做什麼,已經(jīng)不在他們能夠管的範(fàn)圍內(nèi)了,畢竟,這大小姐已經(jīng)今非昔比,他們不敢得罪。
兩個丫鬟很快將銀針取來,恭恭敬敬的交給了言沫沫。
言沫沫接過銀針看了看,然後,嘴角浮現(xiàn)一抹詭異的笑,接著邁開腳步,朝著牀邊靠近。
迎雙和環(huán)翠跟上,雖然不解自己主子要做什麼,不過,卻也知道,絕對不是爲(wèi)了真的給沈姨娘看病這麼簡單。
“將沈姨娘身上的被子掀開。”言沫沫淡淡的吩咐著迎雙和環(huán)翠。
兩個丫鬟沒有任何異議的上前,將沈姨娘身上的被子掀開。
此刻的沈姨娘因爲(wèi)屁股開花,自然就只能是呈現(xiàn)趴著的狀態(tài),加上爲(wèi)了傷口上藥方便,而且因爲(wèi)是夏天,也不能穿的太多捂著,擔(dān)心感染,所以,此刻的沈姨娘的屁股上,就只罩了一層薄薄的絹帕隔離著,然後上面就是被子。
而此刻被子被掀開,自然地,絹帕就露在了言沫沫的眼底。言沫沫的眼底浮現(xiàn)一抹輕笑,然後上前,一把將覆蓋在沈姨娘屁股上的絹帕拿走,接著,出其不意的,兩枚銀針朝著沈姨娘受傷最重的部位落下。
“啊..”沈姨娘原本在昏迷狀態(tài),忽然而來的銳痛,頓時讓她從昏迷狀態(tài)痛醒過來,一聲淒厲的慘叫破口而出,帶著幾分沙啞。
兩個服侍沈姨娘的丫鬟聽到沈姨娘的慘叫,下意識的都顫抖了一下身子,不敢相信,大小姐竟然會如此之狠,那下手,可是毫不留情,沒有一絲的心軟啊。
“可是醒了?”言沫沫聽到沈姨娘的慘叫,神色淡定的不能再淡定,絲毫沒有受到沈姨娘的慘叫的影響。
言沫沫的聲音,沈姨娘自然是聽的出來的,畢竟,也許一個人記不住自己親近之人的聲音,但是,自己敵對憎恨之人的一切,絕對是瞭如指掌。
所以,在聽到言沫沫的聲音後,沈柔下意識的一個激靈,同時眼底快速的迸射出一抹強烈的恨意。
“沈姨娘,今天可是第三天了,本小姐的銀子,可有準(zhǔn)備好?當(dāng)然,王爺走的時候說了,如果沈姨娘真的沒有辦法在今天將銀子還給本小姐,那就直接再打一百大板好了,當(dāng)然,如果中途沈姨娘承受不住,直接去了,那這剩下的板子,自然就落在了沈姨娘的一雙兒女身上,畢竟,母債子女償,乃是天經(jīng)地義。”言沫沫坑人,絕對是坑的你咬牙切齒,卻無可奈何。
瞧此刻沈柔的表情,明明就憤怒憎恨到不行,可是,卻無法有一絲一毫的作爲(wèi)。
沈柔心中那個恨啊,這個死丫頭,這是拿著雞毛當(dāng)令箭了嗎?時刻將戰(zhàn)王搬出來。
好,好,要銀子是吧?好,她給,她現(xiàn)在要留著自己的命,她就不相信了,這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言沫沫這個死丫頭,能一直這樣囂張下去。
等到戰(zhàn)王膩了她,她倒是要看看,這言沫沫,還有什麼本錢跟她鬥,那個時候,她沈柔發(fā)誓,一定要讓她言沫沫承受她今天承受的一切的百倍千倍。
這樣一想,沈柔的怒火快速的平息了下去,“大小姐放心,妾身今天晚上之前,一定會將八十萬兩一分不少的給大小姐送過去。”
“恩,那本小姐就等著,沈姨娘要記得,將銀子送到水榭居哦,那裡,現(xiàn)在是本小姐的了。”言沫沫知道,自己搬家的事情,沈柔是不知道的,而她不介意再借此刺激她一下。
瞧,果然,沈柔的臉色頓時一變,“老爺呢?”
“沈姨娘說相爺?相爺自然是..”言沫沫賣了一個關(guān)子,看到沈柔眼裡的焦急越來越濃,這纔開口,“相爺想要體驗一下本小姐曾經(jīng)過的生活,所以,自願搬到了本小姐曾經(jīng)住的地方,沈姨娘要不要也過去,表現(xiàn)一下夫妻情深?”
言沫沫最後一句話,讓沈柔頓時身子一個晃盪,頓時牽動了傷口,痛的她呲牙咧嘴。
這個死丫頭,這是想害死她嗎?這如果搬到了她曾經(jīng)住的那個地方,那自己不就只有等死的分了?
不能氣,不能氣,她要忍,忍不下去,也要忍,現(xiàn)在,女兒指望不上了,至少,暫時指望不上了,否則,怎麼自己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都沒有出現(xiàn)呢?既然如此,就只能等著自己的兒子回來了。快了,快了,等到自己的兒子回來,她就又有幫手了,怎麼說,自己這兒子,也是相府唯一的男丁,就不相信,這個死丫頭敢動,如果她敢動,那麼,沈柔相信,相爺一定會更加憎恨這個死丫頭,一定會找各種辦法,除去這個死丫頭的。
想著,沈柔的眼裡浮現(xiàn)惡毒的算計光芒。
“妾身的身子不便,老爺是知道的,自然也就不會怪罪妾身沒有與老爺一起,等妾身這身體好了,自然是第一時間就過去。”沈姨娘的語氣還算平穩(wěn)了下來,不過就是聲音比較難聽。
“哦,那本小姐就代替沈姨娘告知相爺一聲,不過,想到相爺一個人孤苦伶仃,尤其是夜晚,一定十分寂寞孤單,唉,都怪這丞相府的人,太少了,缺少人氣啊,而相爺?shù)哪挲g又不大,或者..”言沫沫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不過,一個計劃倒是在腦海中成型。
沈姨娘依仗的不過是一雙兒女,希望女兒可以嫁入皇室,現(xiàn)在女兒算是毀了,也許沈柔不知道,不過,卻是已經(jīng)徹底毀了,那麼剩下的,自然就是她唯一的兒子了,當(dāng)然,那個唯一,也是言慕青的唯一,自然的,那就是命根子了。
而如果,她將那個唯一打破,不知道沈姨娘還有什麼依仗?那結(jié)果,一定十分好看吧?想著,言沫沫不由得嘴角上揚起一抹弧度,心情十分愉悅的再一次看了沈柔一眼,“不打擾沈姨娘休息了,本小姐回水榭居去等。”說著,帶著迎雙和環(huán)翠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