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可晴極力撐著某人將要壓下來的身體,“能不能先告訴我,到底那個先生在哪裡?”
“我是不會告訴你的,你省點(diǎn)力氣吧。”
喻可晴著急,直瞪他,一會,又換了一副可憐的語氣:“皓宸,你就告訴我吧……求求你了……”
“我是絕對不會告訴你的。”
“皓宸,求你了,求你了……求求你了。”喻可晴知道男人最怕女人囉嗦,便發(fā)揮女人磨人的功夫,嘴巴一個勁哀求著,說個沒完……
程皓宸無奈,瞇了瞇眼,眼光便邪惡起來,“現(xiàn)在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你的嘴巴這麼像麻雀。你不願意閉起來,那唯有我?guī)湍懔恕!?
喻可晴知道他的話的含義,剛想躲避,嘴巴便被他含入口中。
她還想反抗,卻被程皓宸溫柔的暴力給鎮(zhèn)壓了。
哎!又要任人宰割了!
…………
經(jīng)過兩天的軟泡硬磨,喻可晴終於從程皓宸的口中得知那位先生的所在。
一早,她便坐上飛往江西景德鎮(zhèn)的飛機(jī)。
下了飛機(jī)後,又經(jīng)過好幾個小時的車程纔來到一個小鎮(zhèn)上。
到了小鎮(zhèn),還要步行1個小時,纔到了這位瓷藝家所在的村莊。
這時的喻可晴已經(jīng)一身疲憊,滿是塵埃。
怪不得程皓宸不讓自己來,路途原來這般艱辛。
這座村莊位置偏僻,背靠大山,整個村莊都不足20戶人家。
這位先生不乏錢財(cái),卻願住在這樣的地方,卻實(shí)是性格迥異。
她看見一位頭髮蒼白,臉色紅潤的老人,正坐在山邊的屋子前,拿著菸斗。,,慢悠悠地抽著煙。
“陳老先生,您好。”喻可晴禮貌地打了聲招呼。
老人目無表情地望了她一眼,繼而抽著他的菸斗,並不作聲。
“我從外地而來,是特意來拜訪你的,這裡有一些或許會對老先生有用的小禮物,希望你能笑納。”
喻可晴知道這位瓷藝家並不缺錢財(cái),而且性格怪異,送他貴重物品,他肯定不會喜歡。
便選了一副陶藝字畫,幾本關(guān)於陶瓷研究,而且比較有典藏價值的古書,一些京劇作品,還有一些比較特別的菸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