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嫣看著他那不懷好意的笑容,心裡惡寒,飛快打著算盤。
果然,喻正非雙手向前一靠,把她壓在房門,將她禁錮在雙臂之內(nèi)。
秦嫣頓時嚇了一跳,眼中怒火旺盛,她著急大喊:“喻正非,你這色狼快點走開……”
喻正非抿著嘴笑,嘴邊那抹微笑,是道不盡的風(fēng)流和英氣,“色狼要是真麼聽話,獵人都得回家去帶孩子了……”
他性感的桃花眼,泛著柔柔的微光,眼中笑意無限,目光直直落在秦嫣的脣上。
清爽的氣息,幽幽地?fù)溥^來,有種令人眩暈的感覺。
秦嫣突然覺得這種感覺很熟悉,很像兩年前,她的內(nèi)心頓時涌起一陣莫名的慌張。
其實在德國的兩年裡,她也搞不懂對喻正非的感覺是什麼,友情不是友情,愛情不是愛情。
沒有刻意的遺忘,也沒有刻意的記起。
只是會在某個不經(jīng)意的瞬間,想起那天在他的房裡,他用身體保護(hù)她。
喻正非偶爾也會打電話給她,每次都是逗逗她,或著氣氣她,兩人的關(guān)係不鹹不淡。
兩年後,這傢伙的品性還是像以前一樣,令人抓狂。
眼看著喻正非的臉,越來越近,秦嫣臉如火燒,她恨恨大叫到:“喻正非,再不走開,別怪我不客氣。”
“哦。”喻正非饒有趣味看著她,眼角里滿是玩味的笑意,他抖動著薄削的嘴脣,輕聲說到:“我倒想看看,你會怎麼對我不客氣。”
說著,低頭向她靠去。
忽然,一條潔白的手帕,像片雲(yún)一樣從他眼前飄過。
喻正非疑惑,這是什麼東西?
咦!這手帕上的味道怎麼這麼怪?
忽然,他腦筋一緊,像閃電一般,連忙轉(zhuǎn)過身去。
接著不受控制地,大大打了一個噴嚏。
他一邊飛快捂住鼻子,一邊憤怒大喊,“秦嫣,你在手帕上撒了花粉?”
秦嫣哈哈大笑,她以前無意中聽喻可晴說過,喻正非有花粉過敏癥。
她早知道喻正非肯定不好對付,所以特地準(zhǔn)備了這麼一招,以防不備之需,現(xiàn)在果然用上場了。
她俏麗的面容上浮現(xiàn)出得意洋洋的笑意,她眼角擡高,斜睨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