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一幕夜寒殤似乎沒什麼驚訝的，他本就冷峻的臉龐更是變得滿是寒霜，那種說不出的冷意讓人瞬間覺得冷入骨髓，甚至讓人瞬間覺得一切都冷到無法估計的地步。

這樣的寒冷很嚇人！

這樣的恨意很恐怖！

似乎一切都帶著絕對的懼怕之意，偏偏獨孤齊凡看不到這些，甚至看不到眼前的危險，在他看來眼前的皇位是屬於獨孤一族的，甚至那至高無上的皇位纔是最重要的。

一切的一切皇位都是最最重要不可替代的！

下一刻夜寒殤的冷意已經升級了幾個階段，文武百官皆是感覺到那徹骨的寒意跪在地上不敢擡頭，如此明顯站在最前方的襄陽王更是十分清楚。

甚至即將要發生什麼整個大殿內的人更是萬分明瞭！

襄陽王不假思索直接站起身回頭看向一旁的獨孤齊凡，那眼神裡的怒意再清楚不過，“逆子！馬上帶兵離開此地，難道你要讓整個獨孤一族都葬送在此地不成？”

逆子？

這個稱呼到是有些讓人驚訝，不過先不管驚訝與否只說事實什麼的就再清楚不過，更重要的是有些事情更是十分清晰。

“父親您難道忘記百年前獨孤一族險些被滅族，只留下祖父這唯一的血脈，將近一萬人都慘招屠殺，難道就因爲夜氏皇族的猜忌身爲臣子就該無辜冤死？就該被抄家滅族？”

這件事他到現在也不明白，他甚至不懂爲何父親只願意謀反卻並沒有做出什麼實質性的事情，既如此這樣的謀反又有什麼意義？

襄陽王看著眼前的長子心裡如何想的只怕沒人知曉，甚至沒人可以猜到，下一刻他的聲音幾乎冷到沒有溫度，“馬上帶兵離開此地回府面壁思過，如若不然爲父就將你逐出襄陽王府，從此不再是獨孤一族的子孫。”

竟然如此？

這個結果顯然是獨孤齊凡沒想到的，但是這一切看在旁人眼裡代表什麼似乎更是有幾分不清楚，畢竟襄陽王早在一個月前剛剛帶領整個楚國八成將領聯合兵變，雖說並沒有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威脅卻還是做出謀朝篡位之事。

這樣鐵一般的事實再清楚不過，更重要的是這份事實不需要解釋，謀反就是謀反不可更改。

下一刻獨孤齊凡似乎怎麼都不敢置信眼前發生的一幕，他更加不敢相信剛纔那番話是父親說出口的，那樣的拒絕帶著絕對的肯定，甚至只要他堅持此事或許剛纔所說都會成真。

這些代表什麼他很清楚！

想來所有人都很清楚！

“父親！您當真要如此對待兒子？”

“獨孤一族沒有你這樣謀朝篡位的子嗣。”

這話太好笑一些，夜瀝炎看著這一幕眼眸裡的殺意更加明顯幾分，難道一個月前的事情不算是謀朝篡位此時纔算是？

真因爲如此解釋原先的罪責就可以免除，所有的一切就可以迴歸平靜？

還是以爲僅憑這件小事就能保住整個獨孤一族，保住獨孤一族所擁有的一切不會被改變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