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xiàn)在,連個下人都沒有了,孔影冉在孔家,說什麼也是公主的人物,可是在這裡,她居然要親自動手來煮菜,燒水!
這一刻,她充分的瞭解了什麼叫做人走茶涼,那世態(tài)炎涼是多麼的現(xiàn)實!
但是她不想讓剛出世的兒子活活的在這裡被殺死,那不是她的風格也不是一個媽媽應該做的事情,聰明的女人,在愛情雖然很傻,但是,在別的方面,女人,往往比男人更勝一籌!
她現(xiàn)在剛生完孩子,身體還虛弱,至少別人是那麼認爲的,所以好派了幾個人在外面守著而已,不得不說她很會把我住人心,就那麼一瞬間就能夠發(fā)現(xiàn)了所有的問題。
但是,要是出去的話 恐怕還差一點看頭,那就是……
第二天晚上,墨天衍來這裡看看孔影冉和他的孩子!
“給孩子取個名字吧!”
墨天衍的聲音有些沙啞,有些愧疚,不過他還是不會後悔的。
“去什麼名?都是要死的人了!”
孔影冉對墨天衍是真的討厭,厭惡,從來沒有想這些的,但此刻一把的涌上心頭差點就暈過去了,但心底的那份堅持叫她不能放棄。
“至少給他有一個墓碑!”
墨天衍還真是夠了,天下哪有希望自己兒子乖乖的去死,但那樣就算了,起碼還有一絲的情在裡面,可是這混蛋連一絲的情都沒有!
“你給我滾!”
孔影冉當場就爆發(fā)了,一巴掌扇過去,按理說這墨天衍便是殺了也沒必要這麼欺負吧?這不說一點餘地都沒有了嗎?
孔影冉把墨天衍趕出去,關上房門,眼淚再次跟不要錢的掉下來,那個在她懷中的嬰兒伸出肉嘟嘟的小手來摸母親的臉,摸幹她的淚水。
……
她決定在明晚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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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很快便來到了明晚,一整天倒是沒有發(fā)生什麼大事,墨天衍也沒有再來過,似乎是在故意躲著,覺得對不起她們母子倆。
孔影冉腰上纏著嬰兒,之後從後院翻牆而過,一路上沒什麼發(fā)生的事情,只是未免有些詭異,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了,再次回去風險大不說,也許明天就加派兵力,那時候在想跑,就有些晚了!
不過這一切終究是沒有發(fā)生,反倒是在看到那處地界範圍的指示的時候,孔影冉欣喜若狂,腳上的速度不由自主的加快了幾分。
而她的臉色也隨著變了,腳步也是一個收住,因爲前方有一個人,背對著她的男人!
那個她永遠也忘不了的男人,在給她快樂的同時也給了她傷心的一切,給她的感覺是又愛又恨,愛他,纔會和他結婚,恨他 纔會偷偷的離開。
“從此以後,你我井水不犯河水,讓開!”
孔影冉再也沒有了那份軟弱,爲了孩子展現(xiàn)出了最兇狠的一面。
“把孩子給我!”
墨天衍猛的回過頭來看向她,眼中此刻滿是冷意,看來他是心意已決了。
“如果我說不呢?”
孔影冉冷笑的看著他,毫不畏懼,絲毫不見其女子的柔弱,這也是一種母親的本能,維護自己的孩子,這是每一個母親都會做的,不過也會有一些狼心狗肺的人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來。
“那麼,我也就只好自己動手了!”
墨天衍說完就猛的衝過來要探走她懷中的孩子。
不過孔影冉既然能夠被墨天衍看得上,又怎麼會差?而且她每日看他練功,早已把那一招一式牢記於心!
兩人交手不下了幾十招,再一次的分開墨天衍並沒有第一時間衝上去,而是站在原地,彷彿在等什麼。
也就那麼一瞬間的時間,周圍原本是空無一人的地方,在這一刻涌出了無數(shù)的人,手中拿著弓箭,個個衣服都是一樣的,臉色都是嚴峻的。
還有幾個老頭出現(xiàn)在那裡。
“天衍,既然你下不去手,那麼就由我們來做這個惡人吧!”
說話的是一個還算是高大的男子,比墨天衍只大幾十歲,也就是他父親的那一輩的人。
可是此刻卻沒有昔日的那副穩(wěn)重的模樣,眼中泛著凌冽的目光。
周圍的那些都是邢奴,也就是用來執(zhí)行家法的人,這種人一般都是心狠手辣,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也不會有同情心。
墨天衍輕輕一嘆,他何嘗下的去手?這孩子是他的,骨肉相連,看見就忍不住的關懷。
“全體聽令,射死她 ,發(fā)射!”
墨天衍當場就退出去了,孔影冉也是急急忙忙的護住孩子,不讓他傷一分一毫,但在無數(shù)的箭雨下,卻是顯得渺小,就那麼一瞬間,竟然被擦傷了無數(shù)的地方,
“住手!”
一道渾厚的聲音在這一刻升起來,這聲音很陌生,至少孔影冉和墨天衍是沒有聽過有這號人的聲音。
但下一刻他們的瞳孔就是一縮,因爲遠處來的是一個會飛的人!這已經(jīng)超脫出了武道的範疇。
“前輩!”
這一刻也不得不說這人的實力很強,連墨天衍都看不出這人的實力。
“這事就那麼算了吧!”
這位前輩都開口了,那麼他們也自找沒趣的去試探他是不是真的,畢竟沒有人能夠憑空的非虛。
這一手他們從來沒有見過,但是真假這點還是能辨別出來的。
這件事自然也就這個樣子了,孔影冉也不可能再呆在了墨家,也不可能會孔家,要是被人知道她被趕出來,肯定不會幫她,商人都是要查看利益的價值的。
這一刻她也明白了什麼叫做人走茶涼,可是這就是人心啊!
轉(zhuǎn)眼之間,孩子已經(jīng)三歲了,她也再次生了一個肉嘟嘟的小女孩。
五年後,這兩個孩子都已經(jīng)懂事了,而這個時候,他們的母親也是歸西而去了。
早在當年那一戰(zhàn),她就中了很多的傷,隨後也就沒時間去處理,導致一直在她身體上的傷越積越深,在這一刻終於是全部爆發(fā)了。
只是她的遺憾是沒能再次見到那位救了他們母子的高人,不過想想就好笑,她不過是一個校友成就得女人,在人家的眼裡,恐怕什麼都不算。
兩個小孩子自幼就沒了母親,生活只能自己動手。
好在的是,一個八歲的孩童,帶著一個五歲的女孩,也是記事的時候了。
爲了給妹妹上學,男孩明天起早貪黑的去工作,他連衣服都不捨得買,更何況是上學。
但他唯獨對妹妹疼愛,只要妹妹想要的,他就去幫她買好給她。
靠這樣,男孩也是慢慢的長大了,身上流淌著沸騰的血脈,他也就義無反顧的去當了兵,自此,妹妹的生活就比一般的家庭還要好了,無憂無慮的過一個完整的童年!
沒錯,這男孩就是墨神機,女孩正是墨凌煙。
在墨神機去當兵的第二年,孔家的人就找上了他的妹妹,把她接會了孔家,還把一個嫡系的女孩嫁給墨神機,也就是孔傾蝶了。
孔家很是團結,也很護短,從來不曾內(nèi)訌過,哪怕是孔影冉做錯了,孔家也沒有怪罪她,只是恨她爲什麼不回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