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算是有骨氣了,本姑娘自然是敬重有骨氣的人的。待你身上的玄狐之毒發(fā)作,我就看看你是怎麼改變心意的?!秉S慧的聲音裡面沒有絲毫憤怒的意思,只是熟知她品行的兩個男子早就打了一個冷顫。
黃慧對於不順?biāo)囊獾臇|西,便是毫不留情的毀滅,就算是再喜愛的東西也一樣,人也毫不例外。
那個她珍藏寶物的地方,美麗的眼珠,光滑的人皮都完好的保存著。
肖越聽到黃慧的話後,身體的熱度就連水龍吟都沒有任何的效果,腦子卻開始迷糊。
黃慧等著樹上的人下來哭著求她,這弧月刃不僅速度奇快,最重要的是還附帶毒性。不僅能夠麻痹人還附帶著強烈的催情作用,否則她也不會偷偷的把這弧月刃“借”出來了。
興奮悠閒的等待,樹上的人沒有下來,卻是一聲龍吟直衝而來。猶如石柱般的水龍迅猛的衝向黃慧。
水龍捲起黃慧三人翻越絞殺,瑩白的光刃快如雷電;不過兩三息的時間,水龍堅實猛烈的軀體就被分散殆盡。水龍屍體散落在地上面,形成大大小小的水潭。
“既然你這麼不聽話,那以後也就不需要聽話了;要不是你這副皮子,著實得我喜愛,你現(xiàn)在也就跟這地上的臭水一樣,是一灘死水?!秉S慧這會兒是耐心耗盡,看著肖越也像是在看著一個死人。
“嘶嘶,嘶嘶”你們給我快點,要是今天你們給我沒有把事情辦好,看我不吃了你們。展顏吞吐著猩紅色蛇信子,以肖越幾人爲(wèi)圓心的方圓十里,草叢涌動。
“什麼聲音?”黃慧三人暫時把放在肖越身上的目光收回,四周靜悄悄的,沒有任何的響。只聽得風(fēng)聲吹得樹葉颯颯,深草沙沙。
“就是這個時候,快!”展顏“嘶嘶”的吩咐最前面的一圈紅褐色的身軀跟她一般大小的箭頭蛇。
“找死!”黃慧轉(zhuǎn)手鋒利如影的爪力劃過,十幾條紅褐色的箭頭蛇根本就沒有接近黃慧的身體就橫陳蛇身在地上。
“就這點小伎倆也······”拿出來現(xiàn)眼,這幾個字卡在喉嚨之中,眼前的這一切是在是超乎她的想想。
漫天的蛇身翻滾而來,前仆後繼的翻涌著,蛇海般的蔓延翻涌而來,這就算是她又再大寶物利器也不能夠從這蛇海里逃出。
兩個男子早就面色煞白,渾身冰冷,思維停頓。風(fēng)起蛇涌動,被蛇海包圍,“蠢貨,等死啊,還不動手!”狠厲顫抖的聲音宣示著主人的驚駭?shù)男木w。兩人被鎮(zhèn)住的心神這會子被黃慧吼回身體,隨即伸手利落的抽出身上的佩劍。
陣陣泛著火焰和白色光刃的寶劍與玄器,如雨下的蛇身鮮血,前仆後繼的蛇海。兩個男子護著黃慧想要打開一條出路,護著她出去,卻是千辛萬難。蛇羣像是開了靈智一般,受著指揮,懂的牽絆之術(shù),三人身上的白骨森寒,手腳胸背都是缺肉模糊。明明是兩個男子護著她,身上的傷勢卻沒有她重,這明顯就是隻重在對付她了。
要說沒有人在幕後搞鬼,誰信?更何況這麼多的蛇怎麼會無緣無故的聚集在他們?nèi)松磉?,他們身上可沒有什麼吸引蛇的東西氣味。
要找出路就得找到這指揮之人,但是就算一向素有天鷹眼的她也絲毫在這蛇羣之中找不到那人。
她當(dāng)然是找不到展顏的,展顏不是人身,也不是她想當(dāng)然的蛇王就應(yīng)當(dāng)是這蛇羣之中最粗壯的。她怕嚇著肖越,尋著肖越的氣息,游上樹,見到肖越雙眼緊閉。
“難道是被這蛇羣給嚇著昏過去了?”綠幽幽的蛇眼裡冒著疑惑,她習(xí)慣的游上肖越的身體,想要圈上他的脖頸,卻被肖越滾燙的身體給嚇住。
“這是怎麼了?”展顏心慌了,這皮膚滾燙,身體上的青筋也凸起要漲破皮膚一樣。
她不是一直都呆在他身上,所以也不知道他這個樣子是爲(wèi)什麼應(yīng)該怎麼辦,但是至少有一點,她是知道的,這應(yīng)該跟下面那個女人絕對脫不了干係。
“肖越,你怎麼了,肖越,你醒醒······”無論展顏怎麼叫他,用小尾巴敲他還是用牙齒咬他,肖越都沒有反應(yīng),反正就是不醒。
展顏焦急的叫喊聲,提醒了正找不到正主的黃慧。黃慧分不出心思看向那棵樹上,但是那焦急的女聲應(yīng)該多半就是肖越的主子了,她這正是要被蛇海淹沒了,卻沒有想到就連上天都是眷顧著她的。
聽那女子聲音裡面的擔(dān)心,定然是不會讓他出事的,這就不應(yīng)擔(dān)心自己會命喪蛇腹了。
果不其然,沒有出乎黃慧的預(yù)料,展顏看著下一刻肖越的身體就會焚燒起來,暴烈而開的樣子妥協(xié)了。
蛇羣得到指示一般的退開黃慧三人身邊十丈,吞吐著蛇信子;黃慧倚在男子身上,氣喘吁吁。
“不想他就這樣的全身暴烈而死,你就只能夠跟我回黃府了,哈哈哈······”血肉模糊的臉上,笑容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