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劉天宇就沒打算袖手旁觀,真要是能救了島上的幾個二代,這對他以後來說有很大的幫助,尤其是救人什麼的對於他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他開始拒絕寒雪是因爲(wèi)當(dāng)時寒雪算計他,後來把誤會解開,劉天宇雖然心裡還有一絲不爽,不過得知寒雪算計他是因爲(wèi)她以爲(wèi)劉天宇逼迫王洛丹纔會這樣,所以儘管還有一些不爽,但是劉天宇也將這件事放下了,但是放下歸放下,想讓劉天宇免費幫忙肯定是不行的,寒雪必須付出一點什麼,剛剛他半晌不做聲,就是想利用這個給自己增加籌碼。
“謝謝!謝謝!”
“先不忙著說謝,我可不是白給你幫忙,我是有條件的?!?
“你說,只要你肯幫我去找人,什麼條件我都答應(yīng)你?!?
“我需要你幫我調(diào)查一個人,我要知道這人在最近十幾年間在哪裡,做了什麼?!?
“沒問題?!焙┍緛磉€以爲(wèi)劉天宇會讓她幹些什麼棘手的事情,但是仙子聽說只是讓她幫忙調(diào)查一個人,當(dāng)下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yīng)下來。
“嗯?!碑?dāng)下劉天宇就將自己老媽的姓名和一些基本資料告訴給了寒雪。
“我記住了,等我們離開這裡回去之後我就幫你調(diào)查。”
“好的?!?
“你要查的人是誰啊!”寒雪沒有多問,不過在一旁的王洛丹卻忍不住問了出來。
寒雪不問不代表她不想知道劉天宇想要調(diào)查這人和他有什麼關(guān)係,只不過她見劉天宇沒有主動說起,以爲(wèi)劉天宇不想讓人知道,和劉天宇好不容易達(dá)成救人協(xié)議,她可不想因爲(wèi)自己多嘴而讓事情有什麼變故,不過王洛丹就沒有這些忌諱了,聽到王洛丹問起這個問題,寒雪也支起耳朵在一旁仔細(xì)傾聽。
“我母親?!睂哆@件事情沒有什麼好藏著掖著的,反正寒雪如果幫自己查到的話,也會知道自己要找那人和自己的關(guān)係,所以聽到詢問劉天宇很乾脆的就回答了對方。
“呃····”王洛丹顯然沒有想到劉天宇要調(diào)查的竟然是他的母親,涉及到劉天宇的家事,本來還想著詢問點其他問題的王洛丹,不得不將剩下的問題嚥了回去。
接下來的時間,王洛丹和寒雪都明智的沒有在詢問有關(guān)劉天宇母親的事情,三人閒聊了一會就止住話題各自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劉天宇三人將昨天剩下棕熊肉當(dāng)做早餐吃掉,劉天宇收拾了一下準(zhǔn)備出發(fā)去尋找那些作死的二代。
“我準(zhǔn)備出發(fā)了,你們兩個在這裡要小心一點,沒什麼事情就不要出來亂晃了?!?
“嗯,知道了?!?
“剩下的食物夠你們兩個吃的麼?要知道我這次出去找人一兩天內(nèi)很有可能回不來的?!?
“夠了,我們兩個又不像你那麼能吃。”
“好吧,那我走了,你們兩個小心?!?
“嗯,你自己也要小心?!?
和兩女告別之後,劉天宇帶著花斑再次離開了宿地。
在偌大個荒島上找人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這和大海撈針沒有什麼區(qū)別,不過好在寒雪說當(dāng)時她被拋棄的時候,那些人好像暫時沒有離開原地的打算,對於他們暫時駐紮的地方,寒雪還是記得大概位置的。
帶著花斑一路橫衝直撞,早上太陽升起劉天宇出發(fā),到現(xiàn)在太陽已經(jīng)西落劉天宇才總算找到了寒雪嘴裡所說的那個地方。
只不過這個地方現(xiàn)在已經(jīng)人去樓空,若不是這裡明顯有人活動過的痕跡,劉天宇真的無法確定這裡是不是寒雪嘴裡所說的那個地方。
“夭壽哦?!彪m然這種情況早在預(yù)料之中,不過現(xiàn)在確認(rèn)之後劉天宇還是有些煩心。
現(xiàn)在天色已經(jīng)不早,劉天宇還無法做到夜裡視物如白晝一樣清晰,所以摸黑找人什麼的劉天宇肯定不會幹,當(dāng)下決定今晚就在這裡安營紮寨。
沒有王洛丹和寒雪跟著,劉天宇不用擔(dān)心自己的秘密被他人知道。
從儲物戒指中翻出帳篷搭起,帶著花斑狩獵了一頭半大的野豬,從戒指中取出各種調(diào)味料,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劉天宇鼓搗出了一鍋十分美味的野豬肉。
“哈~~~~好久沒吃這麼爽了,真是讓人懷念的味道?!睂⒆钺嵋粔K肉扔進(jìn)嘴裡吞掉,將啤酒罐裡最後一點液體倒進(jìn)口中,感受著嘴裡殘留著辣椒和孜然粉的餘味以及啤酒的酒香,劉天宇擡起頭來看著夜空感嘆了一句。
吃飽喝足鑽進(jìn)搭好的帳篷,劉天宇抱著花斑很快就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第二天。
在濃霧和鳥鳴中醒來,劉天宇從帳篷裡轉(zhuǎn)出來,睡山洞和睡帳篷果然有著很大的不同,此時的劉天宇就彷彿剛剛喝完了一打紅牛。
早上捕獵太過浪費時間,好在劉天宇的戒指裡還有不少真空包裝的熟食。
和花斑簡單的吃了點熟食,一人一豹就再次踏上了尋人之旅。
沒有根據(jù)痕跡找人的技術(shù),劉天宇只能跟著自己的感覺走。
不過劉天宇的感覺好像不怎麼靠譜,太陽再次西落,劉天宇仍舊沒有什麼收穫。
第三天,第四天。
一連四天過去,劉天宇幾乎將這座荒島走遍了,仍舊一個人影都沒有見到。
說來也奇怪,非但人沒有見到,就是流落荒島第一天所見的大蛇以及巨型奇怪動物也沒有在見過,要知道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深入到荒島中心部位了。
就在第五天,劉天宇已經(jīng)決定放棄繼續(xù)尋找,準(zhǔn)備回返自己的宿地,在鑽一片茂密叢林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幾句對話,若不是他現(xiàn)在有屬性戒指的加持,身體素質(zhì)是普通人的幾倍聽覺得到了加強,他還真不一定能夠聽到這微弱的聲音。
“快看,是土著唉!”
“真的唉,你們說我們要不要現(xiàn)身和他打個招呼?沒準(zhǔn)我們還能跟著那土著到他們部落裡面做客呢?!?
“你找死啊,誰知道這個土著會不會吃人。”
“可是····”
“可是個蛋啊,老實兒的藏好,等著那土著離開我們再出去,你眼瞎沒看見那土著身邊還跟著一頭豹子麼?!?
聽著一聲聲的竊竊私語,劉天宇抽了抽嘴角,他現(xiàn)在的打扮真的很容易引起人的誤會。
上身披著一塊獸皮露出半個胸膛,下身圍了一塊獸皮充當(dāng)裙子,腿上裹了兩塊獸皮護(hù)腿,乍一看之下好像真的和非洲部落裡面的一些土著很相像。
“咦?那個土著停下了,他不會發(fā)現(xiàn)我們了吧?!?
“噓~~~~噤聲??!你在吵吵那個土著就真的發(fā)現(xiàn)我們了?!?
“土著你妹啊土著,你們纔是土著,你全家都是土著?!北蝗艘豢谝粋€土著的叫著,劉天宇終於忍不住了,衝著說話那幾人的方向就吼了一句。
藏著的幾人很明顯沒想到劉天宇會說話,尤其說的還是和他們一樣的語言,當(dāng)下幾人傻愣愣的呆住了。
“有沒有叫李俊峰的,有的話趕緊滾出來,沒有也給我滾出來,我是受寒雪之託來尋找你們的,再不出來我可要走了啊!”看著對方半天不吭聲,劉天宇響起寒雪告訴自己的那個名字,當(dāng)下喊了出來。
“等等等等!這就出來了?!彪S著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以及伴隨著什麼等問清楚在過云云的話,一個頭發(fā)比較短,身材也比較瘦小,臉上烏漆墨黑的人鑽了出來。
“女的?剛剛是你說話?”
看了看這人的咽喉部位,又看了看她的****,劉天宇此刻才得知,一個女人,原來真的可以做到這麼平?
劉天宇的眼神表情全部落入那人的眼中,通過劉天宇的表情那人很輕易的猜出了劉天宇此刻心裡所想,當(dāng)下她眼中明顯閃過一道怒氣:“沒錯!就是我在說話?!痹捖渲岷盟聘杏X現(xiàn)在發(fā)火有些不太合適,當(dāng)下這人平復(fù)一下語氣繼續(xù)道:“你剛剛說你是寒雪雪姐派你來找我們的?雪姐現(xiàn)在在哪裡?你又是什麼人?”
“首先,如果你們都認(rèn)識寒雪的話,那麼我的確是來找你們的沒錯,但是我是受寒雪所託,並不是受她指派,所以你剛剛用詞不當(dāng)了,至於說我是什麼人,和你們一樣,都是流落到這島上的倒黴蛋,最後,寒雪現(xiàn)在所在地很安全,具體在哪等帶你們過去自然就知道了?!?
“你不是被派來的救援人員?!?
“你看我這一身像是救援人員該穿的麼?!?
“也是。我···”沒有女性特徵的女人點點頭,準(zhǔn)備在開口問點什麼,不過話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你也是船上的人麼,可我不記得在船上見過你啊!”聽到劉天宇和那個沒有女性特徵的女人的對話,感覺劉天宇沒有什麼危險,叢林中悉悉索索又鑽出三個灰頭土臉的人來,三人一鑽出來,個頭最高的那人便開口問了劉天宇一句。
“我不是你們船上的人,所以你不記得很正常。”
“這也就是說,除了我們那艘船上遇難,還有其他船也遇難了麼?”
“除了你們那艘船和我之外,再有沒有其他人落難我就不知道了?!?
“什麼意思?”
“我落難的時候當(dāng)時只有我一個,若不是遇到了寒雪她們,我根本就不知道這島上還有其他人。”
“這樣??!寒雪還好吧!”
“還不錯。”對於這些人將寒雪拋棄,現(xiàn)在又假惺惺的詢問,劉天宇感覺很噁心,不過噁心歸噁心,劉天宇還是回了對方一句。
“其他人呢?”那人再次問道。
“其他人?你指的是誰?”
“???就是和寒雪在一起的那些人??!”
“哈!真是好笑,寒雪因爲(wèi)扭傷腳行動不便被你們拋棄,她離開你們的時候是幾個人難道你們還不清楚?現(xiàn)在你問我和寒雪在一起的人怎麼樣,你不覺得你的問題很***麼?!眲⑻煊顚嵲谌滩蛔娏藢Ψ揭痪?,不過當(dāng)他噴完之後,想起寒雪以前所說的話,感覺事情好像有些不對,當(dāng)下不等對方開口疑惑的看著對方繼續(xù)道:“等等等等,事情好像有些不對,你們中間有沒有叫李俊峰的?”
“沒有,但是李俊峰這個人我們認(rèn)識,你剛剛說的寒雪被拋棄是怎麼回事?”
劉天宇現(xiàn)在算是搞明白怎麼回事了,伸手一捂臉對著幾人道:“艸了,你們幾個是最一開始和寒雪她們分開的那撥人?!?
“沒錯,我們的確是和寒雪她們分開像島中央走的那一批,你快給我說,寒雪被拋棄是怎麼回事?!睕]有女性特徵的女人回了劉天宇一句,然後急匆匆的再次詢問。
“抱歉,搞錯人了,我還以爲(wèi)你們是那羣人呢。”當(dāng)下劉天宇將寒雪告訴自己的遭遇詳細(xì)的給對方說了一遍。
“艸!那羣王八蛋,他們還是個人麼,我當(dāng)時就讓寒雪和咱們一起走,他就是不聽,現(xiàn)在怎麼樣,被那羣王八蛋扔了吧?!甭犕陝⑻煊畹脑?,沒有女性特徵的女人爆了一句粗口。
“·····”聽到?jīng)]有女性特徵的女人罵人,劉天宇不屑的撇撇嘴,他們不是人是王八蛋,你以爲(wèi)你們能強多少,還不是和那羣傢伙一樣,最先是你們這些人拋棄了那羣人,烏鴉站在豬身上,看到別人黑看不到自己黑。
沒有女性特徵的女人罵罵咧咧好大一會,這才停止了對話看著劉天宇一伸手:“你好,多謝你救了寒雪,也多謝你前來尋找我們,我是王欣,對了,我記得剛剛說起寒雪的時候,你說的是她們,不知道這個她們,你指的是誰?你不是說你是自己一人遇難的麼?”
“劉天宇。”伸手和對方握了一下手報出自己的名字,劉天宇繼續(xù)回道:“我說的她們是指王洛丹?!?
“什麼?王洛丹也在,王洛丹還活著麼?”這時候那個沒有女性特徵的女人突然插了一嘴。
“嘿!多新鮮啊!她活的好好的,活的比寒雪還精神呢,最起碼現(xiàn)在寒雪腳還沒痊癒走路沒那麼利索,王洛丹身上一點傷痛沒有?!甭牭侥莻€女人對於王洛丹活著感到不可思議,和王洛丹滾過牀單的劉天宇聽來很不舒服,當(dāng)即刺了對放一句。
“太好了,太好了,丹丹還活著真是太好了?!睕]有女性特徵的女人好似沒能聽出劉天宇話中帶刺,原地雀躍幾下慶幸的歡呼一聲,看她樣子不似作假,好像對於王洛丹還活著是發(fā)自真心的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