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再說吧,要是羽皇的部隊真的對我產(chǎn)生了威脅,我會不顧一切地出手,沒有人能夠阻止我。”
薛混雙拳緊握,眼中充滿了堅定。
“滋滋滋。。。。。”
連城身上不斷傳出聲音,在完成蛻變。
“真是恐怖的一個人族強者,居然在我的施壓下突破了。”薛混鄭重地盯著不斷蛻變的連城。
連城的生命力不斷飆升,靈魂力量也在不加掩飾地提升,短短瞬間,就達到了薛混的高度。
“轟“,突然一陣轟鳴,連城身周的五色雲(yún)彩全都化爲了粉塵,連城的本來面目也露了出來。
此時的連城,眉心處八顆血色的五芒星團團旋轉(zhuǎn)著,一股股玄奧古樸的氣息從中散發(fā)出來,一道道蘊含著生命力的能量在五芒星中吞吐著。
眼前的連城給薛混帶來一種沉重的壓力,連城眉心八顆五芒星組成一個古樸的陣法,滔天洪浪般的爆炸性能量在其中蘊積著。
“驚人啊,居然直接從八星天罰鏡初期提升到了八星天罰鏡巔峰,只差臨門一腳就能邁進就行天罰鏡了。”
薛混心中驚訝之餘還帶著深深的嫉妒之意,當初他自己提升到八星天罰鏡巔峰,可是費了很長的時間,花費了很大的精力,這才勉強突破到了八星天罰鏡巔峰。
可是眼下的連城,只是短短的一段時間內(nèi),就順順利利地到了八星天罰鏡的巔峰,甚至是自己的一句話,將連城硬生生地帶向了突破的邊緣。
“不,我們都在演戲,其實我們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了不是嗎。”連城無所謂地說道。
“得到什麼?”薛混拳頭一鬆,怔怔地看著連城。
“你得到了威懾力,我們則是掃除了大量的競爭對手,當然,畢竟我們都是荒域中有頭有臉的人,不能夠在公衆(zhòng)場合一無忌憚地對那些卑微的人族大打出手。
所以藉著你的威懾力,我們精誠合作了一把不是嗎?呵呵,合作得很愉快。”
連城身上的素袍在風(fēng)中飛揚,看起來極爲瀟灑飄逸,但是口中說出的言語卻是讓人膽寒,心顫。
“我懂了,你們能夠抵擋我的冥域血瞳,但是你們卻裝作不敵,裝作自顧不暇的樣子,不去幫助那些小勢力的人族修士,讓他們以爲你們也是自身難保。
然後你們可以光明正大地,不揹負任何罵名地眼睜睜地看著那些大量弱小的修士喪命。”
薛混腦子不笨,連城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再聽不出那就是他傻了。
“很正確,你說的大部分都正確,但是還有一些是片面的,不完全的。”連城回道,
“哪裡不完全?”薛混好奇地問道。
“我們不是眼睜睜雖說獄星瞳能夠爲皇清提供的戰(zhàn)力並不大,但是獄星瞳的各種層出不窮的詭異能力卻是給皇清提供了很大的便利。
說道對戰(zhàn)力的提升,皇清最大的底牌就是精神世界溫養(yǎng)著的靈魂金劍,現(xiàn)在第四柄形成的靈魂金劍正在靈魂火海中承受錘鍊,隨著時間的流逝以及皇清修爲的提高,他的靈魂金劍的威力也會相應(yīng)地增加。
皇清一聲大喝之後,整雙眼睛就被一層朦朦朧朧的幽藍色眸光包裹了,眼前的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一切都不一樣了,獄星瞳似乎能夠幫助我看到天地間的氣運,真是不可思議!”皇清喃喃道。
此時在皇清的眼中,薛混身後有一道沖天的紫氣,直刺蒼穹,氣勢迫人。
而站在人族陣營的雲(yún)遊散人,連城,以及辰典巖這一些人族中的大能們,身後也同樣有著沖天的紫氣,只是他們身後的紫氣規(guī)模不一樣,有的只有一人高大,有的直衝蒼穹。
有的內(nèi)斂不散,有的張狂外放,這些不同規(guī)模,不同形態(tài)的紫氣都是運數(shù),也可以說是氣運。
修士的修爲越高,實力越強,甚至是壽命越長,這就說明他們獲得的氣運越是深厚。
氣運是天數(shù)的承認,天數(shù)承認你,你的氣運就大,對應(yīng)的,你的實力和修爲也就會節(jié)節(jié)攀升。
地看著那些弱小的人族喪命。”連城緊緊地盯著薛混。
等到他們都走遠了,皇清才摸索著走到那裡。對於那滿臉複雜之色的屍體,皇清沒有閒心同情他,正如那男子所說,沒有實力就敢做遠超能力之外的事情,就是找死。
皇清本來還想要搜搜這人身上有什麼好東西的,結(jié)果過來一看,那羣人早就將他扒得一乾二淨了。
“真實一羣強盜。”皇清都有點不忿了,一具屍體有必要扒得這麼幹淨?只留下了幾件貼身衣褲。
能給我留點也行啊!
“估摸著追趕的有上百人,上百人追殺三人,結(jié)果已經(jīng)註定了,不知道怎麼才能從他們手裡搶到那東西。”
儘管不知道他們爭奪的是什麼東西,但是皇清知道它的重要性,很可能是開啓遺蹟或者洞府的鑰匙之類的物件。
“羽神?羽神是多麼強大的修士呢?這些封禁期的人會因其而狂熱,不一定天罰鏡的修士會在乎。
也許就是一個天罰鏡修士的遺留和傳承。”
“可是,天罰鏡的修士也敢叫‘羽神’?”
皇清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自己想錯了。
一路遠遠地跟隨在他們身後,皇清滿腦子亂想,這也是他的習(xí)慣。在行動之前將相關(guān)事件全盤地進行分析,不漏掉任何一個可能性。
這樣,在真正行動的時候,才能最有效,最安全地做出反應(yīng)。
皇清像只夜貓子,鬼鬼祟祟地跟在那上百人之後,不時地找個掩體遮蓋身形。
“他們倒真是幸運,這都追殺了將近一里的路程了,居然沒有遇上一個修士。”
剛纔大約是一小半的路程,就突然出現(xiàn)了威壓。並且,這突現(xiàn)的威壓只是曇花一現(xiàn),震倒大羣修士後,就詭異地消失了。這更使得大家心中發(fā)寒,再也不敢金刀大馬地前進了。
皇清自從上到黃金梯道就一直處於警惕狀態(tài),這突然出現(xiàn)的威壓倒也沒有對他造成什麼影響,腳步一晃間,就恢復(fù)了正常。
皇清繼續(xù)踏著步子,小心地向著未知的上空走去。他已經(jīng)走過了一半的路程,現(xiàn)在皇清的身周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雲(yún)霧,溫度也隨著高度的上升而驟降。
皇清的身上早就被高空的水霧打溼了,薄薄的衣衫緊貼在他身上。但是皇清也沒心思去計較這些了,他不知道下一波的威壓什麼時候會到來。
所有人身上都溼了,卻不敢亂動彈,他們也都在小心地提防著威壓的降臨。距離上一波的威壓降臨已經(jīng)過去了約莫半個時辰,他們估計馬上就會出現(xiàn)第二次的威壓。
也許就是在下一刻,反正威壓絕對會再次出現(xiàn),這是不用懷疑的,修士都有第六感。
在預(yù)測到危急將臨時,他們大腦淺皮層中或多或少地,都會分泌出一種敏感的物質(zhì),用來提醒他們危機的降臨。
“砰砰”,皇清的頭腦一陣輕微的刺痛。
“來了,而且這一次的感覺比上一次要強烈得多!”
他連忙打起精神,腳下也順勢輸入靈能,來穩(wěn)固住步伐。他的第六感遠比同階修士敏銳,其他修士還在傻愣愣地埋頭前進時,他就已經(jīng)預(yù)測到了危機的降臨。
他的獄星瞳並沒有看透銅館,但是卻在銅館的接縫處,清晰地看到大股的血液順著那細窄的縫隙往外流淌著,那暗紅的血液中還混雜著一縷縷灰黃的屍氣。
血甲軍士這麼走了一路,地上也流淌了一地的血液,流成了一條血河,按理說就算銅館再大,這裡面的血液也會有流完的一刻,但是現(xiàn)在卻根本沒有斷流的預(yù)兆。
“這裡面裝著什麼?銅棺是用來幹什麼的?爲什麼要讓上千的修士押送?而這些人又將要去哪裡?背後是誰操控的?。。。。。。”
皇清腦中一大團的疑問都快把他的大腦撐爆了,他感覺自己的腦子都不夠用了,究竟他們的目的地是哪裡?這些神秘的修士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