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眠可以讓他得到短暫的幸福。就算醒來之後感到越來越空虛,但他依然貪婪睡夢中獲得的短暫的幸福。
反正人有二分之一的時間是在牀上度過的,他這樣做也不算是浪費(fèi)時間。
鳳詩殷原本是不想理會那走到自己身後的人,可是那食物的香味飄入他的鼻子裡,讓他震驚的從牀上坐起來。當(dāng)他看到諸君手中端著的菜色的時候,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同時憤怒的一掌拍向諸君的胸口,把他打飛出去,像是隻受傷的野獸對他咆哮:“誰讓你做這些菜的,是誰告訴你的”
諸君的嘴角流出一道刺眼的紅。
但是鳳詩殷已經(jīng)紅了眼,臉色難看的看著掉在地上的食物,忽然轉(zhuǎn)身趴在牀沿乾嘔起來:“嘔”
灑在地上的菜都是他以前最喜歡吃的食物,有的還是辰宿朱雷給他做過的。就算味道不怎麼樣,可是那代表了辰宿朱雷的心意。但是現(xiàn)在對於鳳詩殷來說這些美食簡直就是世界上最可怕的毒藥,它們能夠讓他痛不欲生,卻無法致他於死地。
“啊”鳳詩殷瘋了一樣散發(fā)出自己的力量,房子頓時像是豆腐渣一樣散架,坍塌。
原本倒在牆角的諸君突然跳起來,拼命的朝鳳詩殷跑去。在他的頭頂上,有一大片的屋頂塌了下來。可是鳳詩殷就像是沒有察覺一樣,待在原地一動不動。
諸君想靠近鳳詩殷,但是還沒靠近就被一股古怪的力量攤開了。他一猶豫,那碎石就掉了下來,砸在鳳詩殷的身上。
不,準(zhǔn)確的說是砸在鳳詩殷頭頂三公分的地方,變成粉末彈開落在地上,鳳詩殷完好無損。
“爲(wèi)什麼爲(wèi)什麼我就是死不了呢,誰能告訴我,我怎麼樣才能死呢”鳳詩殷用手捂住自己的臉,絕望的吶喊。想死卻死不了的感受,實在是太痛苦了
諸君站在一旁,雙眼灼灼的看著他。
此時的鳳詩殷虛弱的跪坐在一旁廢墟之中,周圍的殘破不能減退他的一分姿色,反倒是爲(wèi)他增添了許多的無助與憐愛。
諸君站在他的面前,似乎在看著他。
等他平靜一點,諸君打了個響指,剛纔被他破壞的房屋瞬間就恢復(fù)了原貌。只是那讓鳳詩殷看了會崩潰的食物不見了,他給他重新拿了一些新的食物和餐點過來。
鳳詩殷茫然的蜷縮著自己的身體坐在牀上,看都不看那放在他面前的食物一眼。現(xiàn)在的他只想睡覺,只是他剛睡醒,現(xiàn)在一點睡意都沒有。
鳳詩殷不說話,諸君就守在他的牀邊,也是一聲不吭的站在那看著他。
等外面的天黑了,鳳詩殷終於又累了,縮著身子靠在牆邊,睡得不是很安穩(wěn)。
諸君站在牀邊,看到這樣的他雙拳握的緊緊的,幾乎快捏出血來。等他確定鳳詩殷真的完全熟睡,從靠近他,輕柔的將他抱起來,爲(wèi)牀重新鋪上柔軟的墊子,再把人放上去,爲(wèi)他蓋上被子。
“雷”溫柔的懷抱,讓鳳詩殷做了好夢。他發(fā)出一聲夢呢,卻讓諸君被雷劈中一樣愣在原地?zé)o法動彈。
如果這個世界上有誰值得我去愛的話,那一定是你。也只有你,能夠讓我不惜一切代價都想得到你。就算你對我做了天怒人怨的事情,我也對你氣不起來。那結(jié)果除了溺愛和包容之外,什麼都不剩。諸君看著牀上熟睡的美人兒,喉嚨上下動了動,心中的情緒翻涌的快讓他窒息了。
不用懷疑,諸君就是辰宿朱雷。爲(wèi)了接近鳳詩殷找到真相,辰宿朱雷讓自己的喚獸咬傷了自己和雛鳴,演了那麼一齣戲。
看到如此脆弱的鳳詩殷,辰宿朱雷恨不得馬上撲過去抱緊他,再告訴他自己就在他身邊不要難過。可是他不能,他現(xiàn)在還不能和他相認(rèn)。
見不到的時候就會想念,見到了就害怕相認(rèn)。鳳詩殷一直認(rèn)爲(wèi)自己死了,如果自己突然出現(xiàn),不知道他會有什麼反應(yīng)。是喜極而泣,還是再次發(fā)瘋將他殺死
還有,鳳詩殷爲(wèi)什麼會一直肯定的認(rèn)定自己死了呢那一天他雖然被他刺穿了心臟,可是他的靈魂保留了下來,並且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被他的喚獸救了回來,但是他醒來之後已經(jīng)是離事發(fā)當(dāng)天相隔很久了。
爲(wèi)了找回鳳詩殷,他遠(yuǎn)渡重洋,闖過一個又一個生死關(guān)纔來到邪獄大陸。可是他還沒弄清楚自己找到鳳詩殷到底想要幹什麼,是想要和他在一起,還是要報復(fù)他最愛的爺爺和孩子,還有不怎麼親近的父皇都死在了鳳詩殷的手中,他不能把這件事當(dāng)作沒發(fā)生過。
雛鳴一個人回皇都報告這次的事情,很快就趕回了皇都的宮殿裡。
“哦,這麼嚴(yán)重”女王陛下聽後,眼中閃過一道厲芒。“真的只是被野獸攻擊”
“哼,什麼樣的野獸才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那還能叫野獸嗎那應(yīng)該叫做魔獸”李囂輕蔑的看了雛鳴一樣,對他的辦事能力很看不起。
“魔獸嗎”雛鳴想了下,像是沒聽出他話中的諷刺,笑吟吟的說。“嗯,說不定是怪獸。”
第六十三章:重新見面
“這件事已經(jīng)很嚴(yán)重了。”女王陛下沉吟了會說。“畢竟已經(jīng)損失了一塊領(lǐng)地。”
“是。”
“對了,孤可愛的鳳殿呢”女王陛下笑瞇瞇的問雛鳴。“孤已經(jīng)有段時間沒見到他了,真的很想念他。”
“鳳殿留在狂鬼大人的領(lǐng)地還沒回來,他看起來”
“啪”
雛鳴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怒火中燒的女王陛下一鞭子抽腫了一邊的臉。
女王陛下氣得聲音都拔高了幾度的朝他喊:“你說什麼,你居然把孤可愛的鳳殿獨(dú)自一人留在那種危險的地方,他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雛鳴你就跟著陪葬吧”
雛鳴被打的側(cè)了下頭,好一會才恢復(fù)聲音:“是。”
“李囂,你去把鳳殿接回來,絕對不能把他留在那種危險的地方。雖然他擁有不死之身,但孤還是很擔(dān)心他。”女王陛下對站在雛鳴身邊的人下令。“帶不回來你也不用回來了。”
“是,臣領(lǐng)命。”李囂對女王陛下單膝跪下,得意的看了身邊的雛鳴一眼。
雛鳴無奈的朝外面看了眼。不是他也好,反正他去了也什麼都做不了。
等大臣們告退,一條蛇從一旁房樑的柱子上爬下來,吐著猩紅的信子爬上了女王陛下的膝蓋。
“怎麼了”女王陛下溫柔的撫摸著它問。
雛鳴愛卿好像有什麼心事,我希望陛下最好注意一下比較好。
“哦”女王陛下挑挑眉。雛鳴的性格她知道,他是一個追隨強(qiáng)者的人,只要強(qiáng)大夠狠,無論對方是誰他都願意追隨。所以他非常確信現(xiàn)在還沒有人是她的對手,她不擔(dān)心雛鳴會變心。
辰宿朱雷把不停掙扎扭動甚至抓他的臉的鳳詩殷從牀上搬到外面的草地上,再爲(wèi)他準(zhǔn)備好茶水。
“你這個怪人,多管閒事”鳳詩殷躺在柔軟的軟被裡,原本就嬌豔的人兒臉上多了一抹紅霞,看起來鮮豔欲滴,美味可口。
他看著他,原本就已經(jīng)破相的臉看起來更加猙獰。
但是辰宿朱雷現(xiàn)在是個啞巴,自然不會回答他的問題。辰宿朱雷也不先處理自己臉上的傷口,爲(wèi)鳳詩殷倒茶遞水和準(zhǔn)備水果。 WWW ▲тт κan ▲¢o
“我不要,怪人你離我遠(yuǎn)點”鳳詩殷對著他又叫又鬧,這還是他這麼多年來第一次鬧脾氣。
“鳳殿,發(fā)生什麼事了”聽到鳳詩殷的叫聲,馬上有一隊護(hù)衛(wèi)隊跑了進(jìn)來問。
“給我殺了他”鳳詩殷懊惱的喊。
他本來說的是氣話,但是侍衛(wèi)非常忠心的對辰宿朱雷怒目而視,口中喊著大膽,一齊朝辰宿朱雷攻去。
辰宿朱雷回頭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他們腳下就下陷,變爲(wèi)了沼澤地帶。沼澤中有手伸出,把那些鬼護(hù)衛(wèi)往水裡面拉。
轉(zhuǎn)瞬間,鳳詩殷所求助的對象馬上就被辰宿朱雷解決掉了。
“”鳳詩殷有點吃驚的看著他。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會有這麼強(qiáng)大的力量鳳詩殷先是一愣,隨後用亮晶晶的雙眼看著辰宿朱雷。
辰宿朱雷被他的眼神看的沉默了,隨後慢慢的轉(zhuǎn)身,後退,離開。
“等一下。”鳳詩殷反倒是追了過去。“你好強(qiáng)”
“”
“我想拜託你一件事,只要你願意答應(yīng)我,無論你想要什麼我都願意給你”鳳詩殷跑到他的前面,拉著他的懇求。
辰宿朱雷的眼神一暗,忽的停下來,將他拉到自己的身前,用力的掐住他的下巴,把自己的臉逼近他。
鳳詩殷一怔,然後一巴掌扇在辰宿朱雷的臉上,嚇得後退幾步:“你幹什麼”
辰宿朱雷卻對也咧嘴笑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爲(wèi)什麼會那麼高興,但是看到鳳詩殷的反應(yīng),他就是覺得很高興。
“你”
辰宿朱雷逼近他,用強(qiáng)硬的態(tài)度把他圈在懷中,手在他的身上不規(guī)矩的撫摸起來。
“砰”鳳詩殷毫不客氣的一掌打在辰宿朱雷的身上,雙眼赤紅的看著他。
辰宿朱雷被他打的飛了出去,摔在牆壁上。
“你這個混蛋,不要得寸進(jìn)尺,太囂張了”鳳詩殷氣得渾身發(fā)抖,雙頰緋紅。
辰宿朱雷的身上亮起一道治療的光芒,等治療光芒過後,他身上的傷口基本上不見了。不過他只不過是表面上看起來好了,剛纔被鳳詩殷打下去的那一掌受的內(nèi)傷卻不是那麼容易治好的。
所以他的身上從他起來之後一直籠罩著治療的光芒,短時間內(nèi)是沒辦法停下來了。
鳳詩殷收起臉上的表情,嚴(yán)肅的看著他:“你是誰”
“你的願望是什麼”辰宿朱雷緩緩開口,就看到鳳詩殷的嘴巴微微張開,一臉震驚的看著自己。他忍不住勾起嘴角。“讓你過去犯的錯一筆勾銷,還是希望被你殺死的人重新復(fù)活,抑或者”
“雷”鳳詩殷的身體晃了晃,有點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辰宿朱雷伸手,取下眼睛上纏著的繃帶,用複雜的目光看著鳳詩殷:“是想讓我殺了你”
鳳詩殷像是不敢置信的朝他走前兩步。
“你剛纔那一掌讓我差點又死一次。”
鳳詩殷聽到死字,突然用手抱住自己的頭激動的朝他喊:“不要說那個字,不要說了雷,我知道你不願意原諒我,你就殺了我吧”
“你以爲(wèi)你的罪是能夠一死了之的嗎”
“我知道,所以你想要怎麼懲罰我的都可以,只要、只要”鳳詩殷的眼淚已經(jīng)落了下來,像是在做夢一樣,對辰宿朱雷伸出手。“只要在讓我觸摸你一次,確認(rèn)我不是在做夢就好,只要一次就好”
說到後來,鳳詩殷已經(jīng)泣不成聲,看不清眼前的路。他跌跌撞撞的朝辰宿朱雷走去,走到辰宿朱雷的面前腳下還絆了一下。
眼看鳳詩殷就要摔倒在地上,辰宿朱雷果然做不到無動於衷,下意識的就伸手去接住他。
鳳詩殷馬上就抱緊辰宿朱雷的脖子,就像是以前無數(shù)次向他撒嬌時那樣,緊緊的抱住他,將自己的身子送到他的懷裡。辰宿朱雷比他還要高一個頭,就算完全把他抱在懷中也沒問題。鳳詩殷在辰宿朱雷的懷中非常有安全感,他能夠把自己完全依偎在他的懷中。
“啊,真的是雷。”鳳詩殷撫著辰宿朱雷的臉,眼中充滿幸福。“夠了,這樣就夠了。”
從他眼角流出來的淚水是黑色的,就像是他已經(jīng)變異了的身體。
“我說你這樣實在是太狡猾了”辰宿朱雷沉默的看了他一會,突然一把將他從自己的懷中拉開,生氣的朝他吼。
可是一拉開兩人的距離,鳳詩殷的眼淚落的更兇,甚至泣不成聲:“不要、雷,不要離開我,雷,求求你只要不離開,我什麼都答應(yīng)你,雷,雷”
“你”辰宿朱雷本就拿他的那張臉沒轍,看到他露出這麼可憐的模樣,心中對他的怒對他的怨全部都被拋到九霄雲(yún)外去了。他現(xiàn)在只想擦乾他的眼淚,要他別哭。他苦惱的抓了抓腦袋,“到底犯錯的人是誰啊,我可是什麼都還沒說你就哭成這樣根本就是犯規(guī)”
第六十四章:愛若如此
鳳詩殷原本就長得很白,全身都白的近乎透明。此時的他虛弱的依靠辰宿朱雷手臂的力量站著,似乎只要他把手臂一抽回去就會虛弱的摔倒。他的雙眼含淚,臉頰不停的流下黑色的淚水,看起來那麼羸弱。
“你你不要再哭了”辰宿朱雷看到這樣的他,忍不住煩躁的抓了抓自己的頭髮。
“雷讓我碰碰你”鳳詩殷抽噎著向他請求,好像隨時都會因爲(wèi)哽到呼吸而暈過去。
“我知道了,我投降”辰宿朱雷忍不住低吼一聲,一把將人抱入懷中,那力道大的像是恨不得把他鑲進(jìn)自己的懷裡。他用力的親吻著他柔嫩的臉蛋,啞著聲音道,“不要哭了,只要你不哭,我什麼都答應(yīng)你。”
可是他不說還好,辰宿朱雷一說,鳳詩殷的眼淚就掉的更兇。
“雷,雷”鳳詩殷愛憐的撫摸著辰宿朱雷的臉,此時在他的眼裡,心裡,除了辰宿朱雷再也聽不見任何聲音。
“你真卑鄙,居然用這樣的模樣,這樣的語氣和我說話。”辰宿朱雷吻著他的鼻子,他的額頭,他的脣。當(dāng)他碰到他的脣的時候,他再也忍不住了,轉(zhuǎn)身彎著腰將人壓到一旁的圍欄上。
“嗯嗯”鳳詩殷的鼻間非常甜膩的呻吟聲。他的雙手緊緊圈著辰宿朱雷的脖子,雙腿擡起來勾住辰宿朱雷的腿,讓兩人緊緊貼在一起。
辰宿朱雷將手探入鳳詩殷的衣內(nèi),讓他在自己的身下扭動。
“妖孽,你這個妖孽,只要你對我哭一哭,笑一笑,撒一下嬌,無論你做什麼我都原諒你”辰宿朱雷覺得自己要瘋了,被鳳詩殷這個妖精暈頭轉(zhuǎn)向。明明在還沒見到他的時候一直想著他,恨著他,但是現(xiàn)在看到了他,卻又爲(wèi)他的柔弱心軟了。
其實,那些事情都是他也不是他犯下的,如果他願意道歉的話,他也願意原諒他。辰宿朱雷知道自己很心軟,但看到鳳詩殷已經(jīng)衰弱到這種程度,就算想心中有再多的憤怒,也爲(wèi)他憐惜。
“嗯啊”
陽光溫暖的照在無人經(jīng)過的長廊,時而響起情人間的低喃,時而響起讓人面紅耳赤的喘息聲。
和情人相認(rèn)並且重歸於好的感覺真的很好,鳳詩殷整日和辰宿朱雷膩在一起。如果辰宿朱雷稍微走開一點,他都會哭給他看,辰宿朱雷對此感到很頭痛。
早晨的陽光照射入室內(nèi),懶洋洋的讓人忍不住想睡覺。
“雷,起牀了。”一雙玉手溫柔的撫摸著辰宿朱雷的臉,騷擾著他的睡眠。
辰宿朱雷口中嘟噥一聲,捉住那隻作怪的手。
“雷,呵呵。”甜美的笑聲在他耳邊響起,讓辰宿朱雷聽的心癢癢的。
辰宿朱雷忍不住微微睜開眼,用手摟住那擾人清夢的妖精,對準(zhǔn)那張嬌笑的誘人紅脣吻了下去:“你這妖孽,一大早就開始作亂,看爲(wèi)夫的怎麼收拾你。”
“呵呵。”絕色麗人被他的話逗笑了,開心的在他身邊作怪。
“可惡,你居然敢這麼對看,看我怎麼收拾你。”辰宿朱雷終於被他吵醒了,一個翻身把他壓在身下,就開始對他這樣那樣的做起一些兒童不宜的事情。
等他們起牀從屋裡出來,已經(jīng)是太陽高掛的午時了。
“報告鳳殿,皇都來人接你了。”他們正準(zhǔn)備吃午餐,就有屬下跑進(jìn)來報告。
辰宿朱雷的眼中閃過一抹異芒,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哦,這麼快就來了。阿殷你這裡的身份真是高貴。”
“我也不知道爲(wèi)什麼會變成這樣。”鳳詩殷總覺得現(xiàn)在的辰宿朱雷很不高興,連忙解釋。“我當(dāng)初在這裡殺了很多人,可是他們不但不生氣反倒給我加官進(jìn)爵,簡直就是一羣怪人。”
“吶,阿殷,如果我說要?dú)⒐膺@個世界上全部的人,你願意幫我嗎”辰宿朱雷捧著鳳詩殷的臉,深情的問。
鳳詩殷想也不想就回答:“我願意,只要和你在一起,要我做什麼都願意。”
“嗯。那麼你乖乖的和他們回去,然後帶我去他們首領(lǐng)聚集的地方。”辰宿朱雷撫摸著鳳詩殷的手真的很溫柔,溫柔的讓人覺得毛骨悚然。“我要?dú)⒐馑麄儭!?
“好。”鳳詩殷被辰宿朱雷的溫柔迷惑,爲(wèi)了自己失而復(fù)得情人,他什麼都願意做。辰宿朱雷不怪他已經(jīng)覺得萬幸,更何況要他幫忙做這些對他來說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雷,我什麼都願意給你。”
“嗯,你的貞操只屬於我一個人的,記住無論發(fā)生什麼事都千萬不要把你給別人。”辰宿朱雷親了親他臉。“去吧,從現(xiàn)在起你是我的主人,我將追隨你,將這個世界毀滅。”
“只要是你的願望,我就幫你實現(xiàn)。”鳳詩殷幸福的看著辰宿朱雷。
“鳳殿吩咐,鳳殿現(xiàn)在要進(jìn)餐,讓他在偏殿等候。”辰宿朱雷轉(zhuǎn)身,對那個屬下吩咐。
“雷,你過了那麼久,還是這麼壞心眼。”鳳詩殷含笑的看著他,依偎在他的身上不肯離開。
“呵,我只會變得越來越壞心眼。”辰宿朱雷圈著他的腰調(diào)笑道。“喜歡嗎”
“喜歡。”
天哪,鳳詩殷變得越來越萌了,辰宿朱雷有點扛不住。鳳詩殷一直都認(rèn)爲(wèi)他纔是被吸引的人,鳳詩殷哪裡知道自己纔是最吸引人的那個人。
兩個人氣氛非常甜蜜的膩在一起恩恩愛愛的吃完午飯,鳳詩殷才一臉不耐的去見前來接他的李囂。
但是李囂完全沒有等的不耐煩的表現(xiàn),他見到鳳詩殷馬上驚喜的站起來,激動的朝他喊:“鳳殿,你吃飽了”
鳳詩殷無聊的對他點點頭。
“不知道鳳殿休息好了沒陛下有一段時日沒見著你了,對你十分掛念,特地命我來接你回去。”李囂喜滋滋的對他報告。
鳳詩殷的眼簾垂下,再擡起頭看他,像是想了好一會纔回答:“嗯。”
這輕輕的一聲“嗯”,頓時讓李囂激動的快飛起來。
“是,那我這就是去給鳳殿你準(zhǔn)備回去的馬車”
“不用,我坐魔行獸就行了。”
李囂頓時露出尷尬的模樣。
這時,辰宿朱雷走前一步在他的耳邊一陣竊竊私語。
鳳詩殷馬上就改變了主意,對李囂說:“好吧。”
李囂頓時大喜,多看了辰宿朱雷一眼,這纔去準(zhǔn)備馬車:“是,我這就去準(zhǔn)備。”
李囂的動作很快,也許他就早準(zhǔn)備好馬車,,只差問一下鳳詩殷的意思而已罷了。
鳳詩殷上了車,要辰宿朱雷入內(nèi)伺候。
辰宿朱雷的眼睛再次纏上了那條黑色的繃帶,穿上寬大的黑色緊身衣,披上一件黑色的披風(fēng),迷的鳳詩殷暈頭轉(zhuǎn)向。
車子一路順暢的往皇都的方向而去。
這大概就是醉生夢死的感覺。一路上,鳳詩殷都幸福的窩在辰宿朱雷的懷中。如果這是夢的話,就讓他一輩子都不要醒過來吧。
辰宿朱雷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