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這個?”她問。
郭威看到這支鋼筆的外觀心裡已經(jīng)肯定了百分之五十了,接著打開筆蓋,在筆尖的上方看到了他名字的縮寫,立刻點頭。
“就是這個?!闭f完他向蔣浩宇投去憤怒的一瞥。
蔣浩宇在旁邊,雙手插在黑色的褲子口袋裡,歪著頭,一副不在意的樣子。
方導師走到蔣浩宇的身邊,“你說這是你撿到的?”
蔣浩宇瞥了郭威一眼,點點頭。
“在哪裡撿到的?”
“念力課教室裡?!?
“有誰能證明你是撿到的?!?
“沒有,可是也沒有人能證明是我偷的啊”蔣浩宇知道方導師在懷疑他,立刻爲自己申辯。
“的確,沒人能證明?!狈綄熣f著又靠到了桌子的前方,下達了最後的判決。“所以,你們?nèi)舜驋呱盘靡粋€月,另外扣除一次進入花海一閣的機會?!?
“方導師,我是受害者。爲什麼
??”郭威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方導師打斷。
“那你參加打架嗎?”
郭威一聽眼睛無奈的望向地板,這個他還真是不能否認。
蔣浩宇本來也想申辯一下的,但是看到郭威都沒能倖免,他在一旁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但是嘴角悄悄的揚起了一個小小的弧度。
三個人出了方導師的辦公室,走在通往宿舍的走廊上。郭威狠狠的瞪了蔣浩宇一眼,指著他的鼻子放了一句狠話?!皠e讓我逮住你的小辮子,下一次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苯又鴵P長而去。
“切你不要讓我逮住你的小辮子還差不多。”蔣浩宇望著郭威的背影,沒好氣的反駁了一句。
而蔣浩然一直在旁邊看著他,等郭威走遠了才緩緩的開口,“東西是你偷的吧”
蔣浩宇聽到這話,緩緩轉(zhuǎn)身,望著蔣浩然冰冷的臉,迅即笑了一下,“是又怎麼樣?”
蔣浩然眉頭皺了一下沒說話,依然望著蔣浩宇。
蔣浩宇指著郭威離去的方向說道:“是他自己愛顯擺,拿著那隻金鋼筆見人就炫耀,我拿來玩玩怎麼了?”他臉上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你是在偷竊。這是犯法的?!笔Y浩然沒有想到弟弟竟然幹出這種事,面色凝重。
蔣浩宇伸出一根手指,在蔣浩然的面前晃了兩下?!澳阋?,我不是偷,是拿。誰讓他把自己最珍貴的東西就這樣放在桌子上,我不拿白不拿?!?
蔣浩然聽到他這樣的謬論,心裡很難過,他不知道在蔣浩宇身上究竟發(fā)生了什麼,讓他變成這樣。
“還有,別以爲我認了你的父母,就真把你當做家人了。我們這種窮人,只會玷污了你們這些有錢人。請你不要老是擺出一副哥哥的姿態(tài),我看著,煩”
蔣浩宇特別加重了最後一個字,接著扭頭快步的離開了。蔣浩然望著他的背影,心裡所有的熱情像被人澆了一盆冷水全部都熄滅了。他的腦海裡浮現(xiàn)出小時候的一些片段,那個一起和他玩,笑著叫他哥哥的男孩好像已經(jīng)不在了。
至從偷竊事件發(fā)生之後,郭威就常常跟別人說起,蔣家兄弟是偷竊賊,明明是蔣浩宇的問題,但是郭威就是很討厭蔣浩然的介入,也將他一併劃分到偷竊賊的行當裡。一時間,蔣浩然和蔣浩宇的名聲一落千丈,大家都在背後議論,這對有錢人的兄弟爲什麼要幹這樣的事。
蔣浩宇一聽見有人說他是偷竊賊,就會兇巴巴的站起跟對方理論一番,結(jié)果是不歡而散。而蔣浩然卻沒有發(fā)表任何的看法。連阮沁嵐他們都爲他打抱不平,這件事明明跟他一點關(guān)係都沒有,而他卻不在乎和弟弟一起揹負著這個臭名。
時間將從指縫間悄悄溜走,一晃眼,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冰凍的大地,開始漸漸復甦,桃樹開始發(fā)芽,春天的氣息來臨了。
這一個月的時間裡,阮沁嵐服用了盾網(wǎng),還曾經(jīng)用念力拉出來,欣賞了一番。那是一塊深紅色的盾牌,上面光滑如鏡面沒有任何的花紋。鄧蕭曾經(jīng)用水果刀試了一下盾牌的硬度,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連一點劃痕都沒有。
之後人體速寫課也靜靜的結(jié)束了。只是讓阮沁嵐沒料到的是,那個讓她討厭的蔣浩宇,竟然以全班第三名的好成績結(jié)束了這個課程。阮沁嵐不得不承認,他真的在藝術(shù)這方面有些天賦。
當大家從繪畫大樓裡走出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宣傳欄那裡圍了一圈的人。鄧蕭一如既往的擠了進去。出來之後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
“學校要舉行兩年一度的藝術(shù)文化節(jié),所有的學生都可以參加。有繪畫展,當然你的作品得被導師選中,還有歌舞表演,戲劇表演,還有服裝表演。爲期一個星期,從今天開始徵集作品,最後一天還有各國特色競技賽,兩週後就要舉行爲期一週的文化節(jié)?!编囀捳f的聲情並茂的,好激動?!拔覀円矃⒓拥陌伞彼^阮沁嵐的手等待她的答覆。
阮沁嵐思考了一下,“我盡力吧”
在這接下來的一週裡,學校怎麼會讓大家都閒著呢,當然還有繼續(xù)上課。大家都被細緻的分班了。
鄧蕭和孫耀廷是學裝飾設(shè)計的所以在一個班,蔣浩然是繪畫系的,而蔣浩宇和阮沁嵐卻是服裝設(shè)計的。
阮沁嵐分班之後還發(fā)現(xiàn)了萬雅欣。萬雅欣也沒想到她會和阮沁嵐在一個班,心裡也是一陣的不舒服。
第二個月的課程開始,大家學習的是服裝畫技法。導師教大家如何運用各種工具來繪畫,從而達到想要的畫面和想要表達的面料質(zhì)感。
阮沁嵐趁著新學的課程,花了一下午的時間畫了一副畫,和鄧蕭一起拿去參加繪畫類作品的評選。
兩個星期之後,盛大的藝術(shù)文化節(jié)開始了。第一天是歌唱和舞蹈表演。匯演大廳的門外早早就掛上了演出的宣傳海報,還向過往的學生分發(fā)了節(jié)目單。
入夜之後,阮沁嵐和鄧蕭拉著孫耀廷和蔣浩然一同走進了匯演中心。大家來到的時候發(fā)現(xiàn)前面的好位置都被人霸佔了,大家尋了個相對靠前又比較中間的位置坐了下來,等待演出開始。
等了大約十幾分鍾,聽著大家連連叫開始之後,有兩層的匯演大廳終於關(guān)閉了明亮的燈,只剩下射向舞臺的聚光燈。
穿著淺紫色小禮服的女主持人和穿著深藍色西裝的男主持人步入幕布的前方,笑盈盈的對大家說著開場白,接著第一個出場的是一個樂隊。一曲震撼的搖滾樂,拉開今晚的序幕。臺上的人激情四射,臺下的人看的入迷。
接著又是一個舞蹈一羣三年級的男生和女生一起表演的,名字叫別離。表演如兩個離別的情人,纏綿悱惻,優(yōu)美如畫。
接著支持人繼承報幕,“接下是由四年級的一對雙生姐妹花爲大家?guī)淼谋硌?,我想大家都認識她們吧?!迸鞒秩诵χf,想要營造一種輕鬆的氣氛。
臺下也有人響應(yīng),“神雨,神露”有人大聲的對著舞臺喊了一聲。
主持人笑了一下,“是的,她們就是神雨神露,歡迎她們的舞蹈《畫中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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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臺上深紅色緞面的帷幕被緩緩拉開,舞臺的中央擺在一張長條形的白布,布的四周都有一圈的固定物,在白布的兩邊各放了一個木盆。木盆裡是黑色的墨汁。整個舞臺的背景沒有任何的花俏之處,只有一片的白色,在白布的頂端有一個暖黃色的聚光燈,從上面直直的打下來。
接著周圍響起的一個低沉且渾厚的鐘聲,鐘聲之後又響起了飄零的琴聲。聲音緩緩流出。兩個身穿黃色連衣裙的女生分別從舞臺的兩邊緩緩步入。
兩人身上的衣裙,是特殊製作的。上身合體,下身是寬大極地的大展擺裙。這身衣服,從上身的鵝黃色漸變成下身的墨綠色。裙身上還有金色的花紋圖案,綴滿袖口和裙襬。腰上還有一個金色的寬約二十釐米的腰帶,腰帶上有六個吊穗。
兩人的頭髮高高盤起,在腦後彎出兩個圓環(huán),在頭頂和圓環(huán)之間又一片的金色飾物,像是一個鳳凰的造型,美輪美奐,宛若天上的仙子。
兩人慢慢隨著音樂走到木盆前,將寬大的裙襬往後一掀,空中好像有股風,吹起的她們的裙襬。大家看到兩人同時將雙腳踩入木盆內(nèi),默契十足。黑色的墨汁瞬間佈滿雙腳。
接著她二人同時跨出木盆踏上白布,彼此面對面站著。這時,優(yōu)美的琴聲裡響起一個女人溫柔的哼唱。曲調(diào)優(yōu)美至極。兩人隨著哼唱,緩緩伸出雙臂。兩條手臂像是柔軟的緞子,飄向遠處。接著兩人手腕一轉(zhuǎn),慢慢的轉(zhuǎn)了一個圈。神雨趁著轉(zhuǎn)身之際走到了前面,側(cè)身面對大家。向後彎腰,雙臂和一條腿同時向後伸展,她利用念力向自己吹起一陣風,藉著風,大家看到了一個美麗的弧度以及飛揚的裙襬,飄飄似仙。
神露在她後面偏左的位置身姿挺拔,右手高舉過頭,手掌裡有一些閃著星光的粉末,被吹向身後,劃出一道美麗弧線-無-錯-小-說-網(wǎng)-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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