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極
整座古城是規整的正方形,每四角之一都有一座這樣的土樓。
從銘起等人所見的第一座,到南面最南古樓,街道筆直,不經曲折,一來一回,銘起越發覺到那具骸骨有詭異,可走難以言明,究竟是詭異在何處。
第二處古樓,兩名聖者留在處大概是在尋出些線索。
兩人冷冷瞥了柳雨清一眼,目光轉向銘起等人,有一絲嘲弄匿藏眼中。
“你們看吧,這就是第二塊?!绷昵逯噶酥笭澅谏翔偳兜氖?,道。
這座土樓沒了剛纔那樓的詭異,整個房間光線充足,不顯昏暗,石板在光線的暴露下,露出光滑無比的面表。
“這裡光線暗下來就能看得見圖案了嗎?”銘起指著石板,對兩名男子問道。
“不,這塊石板要這樣纔會出紋?!闭f著一男子手中出現一水壺,對著那石板潑去。
水落在石板之上,緩緩流下,原本光潔的石板這時開始出現一條條紋理,很快,石板停止了變化。
一條奔江,咋看之下大體浮現的是一條奔河,可是,當銘起盯著那石板,目光不由越來越集中,精神不由自主的彙集在石板上的圖案。
突然,那簡單的紋理所成之河變得真實,似面前的石板畫中有千里寬闊的大江,形成滾滾奔騰之勢衝向銘起。心神受創,銘起不由後退兩步,面色蒼白。
“沒事吧!”身旁比銘起矮半頭的紫靈在背後扶住銘起,關切道。
銘起搖頭,站起身,道“大家別看那石板,很危險!”
話還未落,那蒙宗青年就慘叫一聲,直接飛了出去。
“兩位還是將水弄乾吧?!便懫鹄淅淇戳四莾扇艘谎?,這兩人倒是狡猾,早早將頭瞥在一旁。
停銘起如此說,兩人向後揮手,磅礴的能瞬間將水跡蒸乾。
石板再度變化,變回平日的平滑狀態。
“勞煩閣下帶我們去另三處了?!便懫鸨馈?
柳雨清自然沒什麼意見,首當其衝,走在最前。
東城街道,屍駭縱橫,甚至每一腳落下,就會踩碎許多骨頭。
銘起記得,四座古樓間直接四條街道連接,唯獨第一座到第二座古樓間街道只一具屍骸,其餘三處,屍體縱橫。
到第三座古樓,留著六名能聖中唯一女性,此女在古樓牆壁上查看,似在尋找什麼線索。
石板依舊同第二塊相同,表面無任何紋理,似乎也要什麼特殊條件才行。
“勞煩小姐幫我等一現這石板真容了?!泵商摃N面如金紙,強笑道。
女子只是冷冷瞥了他一眼,手中木棍突兀起火,女子將木棍對著那石板投去,道“自己小心,這石板會灼人靈魂。”說著女子已經把頭扭在一旁。
燃燒的木頭落到那石板上的剎那,石板之上白光閃動,一條條紋理勾勒而出。
銘起小心在小心的盯著那石板漸漸完成的圖案,防止心神深陷。
圖案形成,是漫天的火,沒有山,沒有水,沒有人物,沒有任何火之外的東西。
銘起第一眼盯著石板是警惕,可是第一眼後,銘起眼神漸變,原本捏在衣袖中的左手緩緩鬆開。
目光盯著石板,越發專注。
在銘起眼裡,這副畫似有無盡魔力,石板壁畫出的簡單火焰越看越真實,而越看越無法自拔,最後只能任其在自己化成鋪天蓋地的火焰。
這在這火焰從石板噴射而出,直取自己,自己無法動彈時,一道人影擋住了所有光線,銘起只覺身子立刻回到自己手中,心神也不在被那石板吸引而無法收回,立刻癱坐在地上。
“呵呵…”銘起面色越發蒼白,不聽喘息。
另外六十三人自然不敢隨意瞥看石板,紛紛投來疑問的目光。
“這石板看不得,剛纔我的靈魂,差點被其燃燒了?!便懫鹧壑羞€有一絲驚駭未泯。
“剛纔多謝了?!便懫饘χ桥颖x道。
“不必,只是我們同被小人所欺罷了?!闭f著此女冷撇了柳雨清一眼,眼中藏匿著一份仇恨。
柳雨清到是什麼都沒看見一般,帶著六十四人再想第四座古樓而去。
…
第四座古樓,無人就在此處,銘起等人擁擠如古樓中,擡頭便見那石板。此處異常光線充足,甚至於比屋外更充足。
“第一座古樓,昏暗,石板就在陰暗中才能得見。第二座古樓水汽較重,石板在水後出現。第三座古樓乾燥,石板在火焰中得見。這第四座,光線,就在明亮中得見。”銘起心底推測道。
旋即,右臂一揮,四技疊銀施展,強烈的銀光瞬間籠罩整個土樓內,石板在銀光下,浮現條條發光的紋理。
銘起早就讓籠在自己身後,一道有什麼不對,立刻矇住自己的眼睛。
一條條光紋顯現,拼不出任何圖案,雜亂無章,每一條光紋似乎又在石板上游動,銘起盯了許久,前番的重重感覺,全部不在這塊石板上出現。
“柳兄可知道這是爲何,此石板爲何不同無其他三塊?!泵商摃N見銘起盯了許久無事,擡起頭看了兩眼,問道。
“我也不知道。”柳雨清尷尬笑道。
“不如再去中心城地看看吧?!绷昵褰拥馈?
銘起看了柳雨清一眼,此人雖熱情,但從剛纔那女子口中得知,此人恐怕也非什麼善輩好人,無事獻殷勤,必有所圖。
古城四角的每座古樓,修築可謂極爲相似,唯獨中間這中心一塊石板不在土樓內,直接暴露在露天之下。
六十四人,來到城中心,整個地面凸起一塊石板,石板三丈長,三丈寬,四四方方,煞是規整,與前番四塊條形石板相差巨大。
“這刻畫的是什麼?”,銘起盯著這石板。
整個大石板,刻有許多精細的紋理,一副地圖?給人的第一感覺,而且是這古城的地圖。銘起腦中浮現古城的俯瞰圖,與此圖重合,立刻反應過來是古城的縮小圖。
這古城縮小石板圖似乎不用像前幾塊那般需要特殊條件才能見其真容。
柳雨清盯著面前地面的石板,眼中閃過一絲憤恨之色。
“柳兄可知這石板有何特殊?”蒙虛昇問道。
“在下在此許久,也算知道一二,各位請看?!绷昵迓犝Z,立刻收回眼中的情緒,笑道,手指指著石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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