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如意瞟都沒有瞟花楹一眼,出手一掌,用木藤控制住了花楹以及雪晴,她們的身體動彈不得。粗大的木藤猶如蟒蛇一般,死死纏繞在兩個人的身體上,這樣的滋味也不好受極了……
淳于姽-嫿一直靜靜處於最高處,俯視著下面發生的一切。
此刻的風軒趴在地上,遍體鱗傷,血跡斑斑,衣衫被破,部分染著血的潔白肌膚已經直接裸露在空氣中,足以看得出她是個女人。
風軒握緊了拳頭,是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吧,可是依舊趴不起來。
淳于姽-嫿的目光中忽然閃過一絲驚愕之色,微微皺了眉頭,她看見了一個東西。
“那我就送你一程。”冷如意揮劍而去,現在的風軒已經無力再抵擋冷如意的致命一招。
“老大,小心!”
“組長——”
淳于姽-嫿擡起手來,輕輕一點,在風軒身體的周圍形成一個金光護盾,將冷如意揮去的劍彈開。
冷如意迷惑的擡頭望著淳于姽-嫿:“女皇陛下?”
淳于姽-嫿從樹枝上一躍而下,輕輕落到風軒的身旁,她微微屈身,蹲下身子伸手撫上了風軒後勁下方的肌膚。
是那一道月牙狀的赤紅色胎記,風軒心一顫,感覺到有冰涼的手指觸碰到她身體的時候,原本劇烈的疼痛減輕了許多。
冷如意與淳于翎兒萬分驚異地看著這一邊,淳于翎兒微微張著嘴,女皇這是怎麼了,忽然望著東陽風軒發愣。
淳于翎兒走到淳于姽-嫿身邊,狠狠道:“陛下,東陽風軒這小子屢次忤逆陛下,不如殺了吧。”
“東-陽-風-軒”淳于姽-嫿開了口,喚出這個名字。
風軒眉頭一擰,這還是她第一次聽見淳于姽-嫿開口講話,她的聲音很特別,不是清脆悅耳,也不是沙啞渾厚,但是就是一種很特別的感覺……
也許就是一種氣勢吧,而聽見淳于姽-嫿說話後,冷如意與淳于翎兒面面相覷,女皇陛下好像對這個東陽風軒特別感興趣。
身體感覺終於好點了,風軒依舊趴在地上,動不能動:“放了我的姐妹!”
淳于姽-嫿輕輕一個動作,纏繞花楹與雪晴的木藤消失不見,她們向風軒這邊奔過來,被淳于姽-嫿定在了原地,不能動。
“老大,你怎麼樣?”花楹的四肢完全失去知覺,被點了穴道。
“你背後的月牙印記如何而來?”淳于姽-嫿的聲音微微顫抖著。
這個時候,風軒才明白淳于姽-嫿爲何會出手幫她們,諸葛霧隱臨死之前說過,他此生做過唯一的一件錯事,就是害死了一個背後有月牙胎記的孩子。而淳于姽-嫿一定要諸葛霧隱的緣由顯而易見,那就是諸葛霧隱害死的那個孩子就是淳于姽-嫿的小女兒!
風軒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身後的印記,爲何而來,她更不知道。
花楹目光一閃,開了口:“這是我們老大生下來就有的胎記!”
胎記!花楹一口咬定是胎記,就是希望淳于姽-嫿能夠放過風軒,即便是把風軒當做她已經死去的小女兒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