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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布是個直腸子,沒有什麼心眼,更何況在自己最信任的謀士陳宮面前。
“算了,算了,”呂布揮了揮手,“告訴先生也無妨。不瞞先生說,我已於七日前已經(jīng)令魏續(xù)、宋憲兩位將軍前去攔截曹無雙了。”
“曹無雙?”陳宮大吃一驚,“是曹孟德的愛女曹無雙?”
“正是,”呂布點了點頭,“半月前密探來報,說曹孟德最愛的八女兒曹無雙外出遊玩,期間還甩了保護她的侍衛(wèi),沿著許昌一路向南。先生,這可是個好機會啊,只要我們拿住了曹孟德最愛的八女兒,那麼······,”
“那麼曹孟德就會因爲(wèi)他女兒的緣故,不會對徐州用兵是吧?”陳宮看著呂布說道。
呂布笑了,“先生果然聰明!正是如此!那曹孟德對徐州垂涎已久,恨不得現(xiàn)在就佔爲(wèi)己有。我西涼鐵騎雖然驍勇,可是畢竟在數(shù)量上跟他差了一大截。如果我們將他的女兒扣留作爲(wèi)人質(zhì),那麼徐州就可保無虞了。”
“我看徐州馬上就要毀在你的手裡了!!”陳宮大聲說道。
聽陳宮這樣一說,呂布臉上的笑容馬上就僵住了,“先生何出此言啊?難道我的這條計策不妙嗎?”
陳宮連連搖頭,“奉先啊奉先,難得的你此次肯開動腦筋去做事。可是你知不知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戰(zhàn)百勝。我問你,曹孟德是什麼人?他就是一頭吃人不吐骨頭的野獸。你以爲(wèi)你扣留了他的女兒他就會對你有所忌憚,不會對徐州用兵了嗎?你大錯特錯矣!曹孟德爲(wèi)人的宗旨是什麼?寧可我負天下人,也休要天下人負我!當(dāng)初他就是因爲(wèi)害怕捨命救自己的叔父呂伯奢去報官抓自己,他在誤殺了呂伯奢一家人之後還狠心地將呂伯奢也殺了,這些難道你都忘了嗎?在他的心裡,只有天下。其他的什麼親情之類的皆可拋之腦後,你一旦扣留了他的女兒,他很有可能就打著這個旗號帶著大兵衝殺過來。奉先,我們剛和袁術(shù)大戰(zhàn)一場,現(xiàn)在元氣大傷,如果曹孟德此時帶精銳部隊前來,你說,徐州是不是很危險?”
聽完成功這一番鞭辟入裡的分析,呂布當(dāng)時就懵了,他之前還以爲(wèi)自己的計策有多高超,所以自己就瞞著陳宮私自派魏續(xù)、宋憲前去執(zhí)行此事,沒想到,自己的計劃是這麼的愚蠢。
現(xiàn)在,呂布才知道什麼是危機,什麼是害怕,他趕緊握住陳宮的雙手,急切的說道,“先生,你現(xiàn)在有什麼良策保住徐州?啊——?”
陳宮看著急切的呂布,伸出手在呂布的手上拍了拍,“奉先莫急,對策也不是沒有。”
聽陳宮這樣說,呂布趕緊問道,“先生有何良策?快快說來,我一定照辦。”
陳宮看著呂布,問道,“奉先,我問你,你在給魏續(xù)、宋憲兩位將軍下令的時候,有沒有告訴他們可以傷害曹無雙?”
“沒有,”呂布立刻回答道,“我只是想用曹無雙作人質(zhì),所以特別叮囑他倆,務(wù)必要保證曹無雙的安全,不能傷她分毫。”
“嗯,”陳宮點了點頭,“這就好辦了。”
“如何?”呂布問道。
“奉先吶,如果兩位將軍沒有截到曹無雙,那麼此事就作罷。”陳宮說道,“如果二位將軍將曹無雙帶了回來,那麼我們就可以這樣告訴曹孟德,就說是將軍無意間發(fā)現(xiàn)他的女兒的,出於對她的保護,所以將她帶回了徐州,順便帶她看看徐州的風(fēng)土人情,然後將軍再派人將曹無雙安全送回。如此一來,將軍就由原來的想以她爲(wèi)質(zhì)變成了保護,這樣的話,曹孟德不僅不會怪罪將軍,相反,他還會感激將軍。就算不感激將軍,他也沒有理由找將軍的麻煩。奉先,你看,如此可好?”
聽完陳宮這一番分析,呂布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先生啊先生,你可真是我的救命符啊!此計甚妙!此計甚妙啊!”
陳宮看著欣喜若狂的呂布,鄭重地說道,“奉先啊奉先,你雖然勇冠天下,可是在運籌帷幄、出謀劃策方面還要有待加強。以後要是再有什麼行動,一定要事先和我商量啊!”
“知道了知道了,”呂布連連說道,“走,”說著呂布將手搭在陳宮的肩膀上,“先生,咱們?nèi)ズ纫槐!?
許昌和徐州邊界處。一野外小茶肆。
再過二三百里就到許昌了,現(xiàn)在的易小川趕了幾天的路,此刻正在這茶肆喝茶歇息片刻。
想到馬上就要見到婉兒了,高興之餘,易小川內(nèi)心還是有一點擔(dān)心。原因很簡單,現(xiàn)在自己和婉兒的關(guān)係已經(jīng)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更準(zhǔn)確的說應(yīng)該是質(zhì)的變化。以前自己可以將婉兒當(dāng)做妹妹一般看待,可是現(xiàn)在則完全不同。變化不是來自自己,而是婉兒。婉兒已經(jīng)明確對自己示愛,自己也不可能再裝聾作啞了。直到現(xiàn)在,易小川才發(fā)現(xiàn),婉兒的確是已經(jīng)長大了。而這一切,究其原因都是怪自己。是自己太粗心,在心裡一直把婉兒當(dāng)做那個永遠長不大的女孩。殊不知,女大十八變,婉兒早已經(jīng)過了那個青澀的年齡,有了屬於自己的豐富的感情世界。而這一切,易小川都沒有注意到。其實,現(xiàn)在想想,自己早就應(yīng)該發(fā)現(xiàn)的。之前,有不下十次自己和婉兒都被別人誤解爲(wèi)小夫妻,那時的婉兒不但不排斥,相反,還異常高興。以前易小川以爲(wèi)那是婉兒頑皮,現(xiàn)在想想,她在心裡可能早就想讓別人這樣稱呼他倆了吧。
易小川在這裡悠閒地喝著茶,想著心事。而在不遠處。一場大戰(zhàn)正一觸即發(fā)。
不遠處一出山道上。
一支小規(guī)模的部隊正在徐徐向前走著。
一看這支隊伍,就知道是負責(zé)護送什麼人的。二百多精銳騎兵,中間是一輛馬車,馬車旁邊一威風(fēng)凜凜的將軍正在小心守護著。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曹孟德手下大將夏侯淵。說到夏侯淵,我來給大家簡單介紹一下。
夏侯淵,生年不詳,卒於219年。字妙才,沛國譙(今安徽亳州)人,東漢末年名將,擅長千里奔襲作戰(zhàn),官至徵西將軍,封博昌亭侯。初期隨曹*徵
伐,官渡之戰(zhàn)爲(wèi)曹*督運糧草,又督諸將先後平定昌豨、徐和、雷緒、商曜等叛亂。後率軍駐涼州,逐馬超、破韓遂、滅宋建、橫掃羌、氐,虎步關(guān)右。張魯降曹*後夏侯淵留守漢中,與劉備相拒逾年,於定軍山被劉備部將黃忠所襲,戰(zhàn)死,諡曰愍侯。
介紹到這裡,大家或許可以明白,爲(wèi)什麼曹孟德要將護送自己愛女曹無雙的重任交給夏侯淵了。此人擅長千里奔襲作戰(zhàn),也就是遠程作戰(zhàn)。所以,這種護送八小姐的遠程任務(wù),自然就落在他的肩膀上了。
“八小姐,”夏侯淵在馬上說道,“小姐這次私自出遊,丞相可是既擔(dān)心又生氣,以後小姐可不能再這樣了。”
“夏叔叔放心,”馬車內(nèi)傳來一陣悅耳動聽的聲音,那聲音動聽的就如百靈鳥一樣,文靜中帶著靈氣,想必說話的人也定是一個秀外慧中、美貌溫柔的女子。我想不用介紹,讀者朋友們也會猜到此人是誰。未見其人,先聞其聲,此人正是曹孟德的愛女:曹無雙。“這次雙兒是玩的瘋了點,下次雙兒會收斂的。這次回去,我會好好向父親大人賠罪的。”
“如此最好,”夏侯淵說道,“我想只要小姐開口認個不是,丞相定然是不會責(zé)罰小姐的。畢竟,小姐是丞相最寵愛的女兒。”
“那當(dāng)然了,”轎中又傳來另一人的聲音,“老爺最疼愛的就是我們家小姐,就算小姐什麼都不說,老爺也不會責(zé)怪我們家小姐的。”
“秋紅,別說了。”曹無雙阻止道。父親寵愛自己,曹無雙自然知道。可是像曹無雙這樣的才女,更加明白樹大招風(fēng)的道理。所以,在自己的其他姐姐面前,自己一向是很低調(diào)的。當(dāng)然,我們不能因爲(wèi)這樣就說曹無雙的心機重。事實上,在這個原本就很悽美的故事裡,曹無雙是所有女子中最單純的一個。當(dāng)然,結(jié)局也是最······“秋紅,”聽見秋紅說話,夏侯淵的聲音頓時變得嚴厲起來,“小姐此次玩的如此過分,八成是你在裡面攛掇的吧?”
還沒等秋紅回答,曹無雙立刻替她辯解,“夏叔叔別誤會,這次出遊和出逃都是雙兒一人所爲(wèi),秋紅一個下人,跟她沒有關(guān)係,夏叔叔可千萬不要在我父親面前亂說啊。”曹無雙知道自己父親的脾氣,如果他知道自己這次的行爲(wèi)的確跟自己的這個貼身侍女密不可分的話,那秋紅可就要遭大罪了。
“小姐啊小姐,你就是對下人太護著了。”夏侯淵搖搖頭,“小姐如此好心腸,遲早是要吃虧的。”
“好人自有好報,夏叔叔,你不會討厭好人吧?”曹無雙問道。
夏侯淵搖搖頭,沒有回答,就在這時,意外出現(xiàn)了。
就在夏侯淵他們行至山谷中央的時候,突然,陣陣吶喊之聲傳遍整個山谷,緊接著,大隊人馬從四周殺出,立刻就將夏侯淵所率領(lǐng)的二百多騎兵全部包圍了。
突然見這麼多然前來,夏侯淵所帶甲士不禁一陣驚慌和騷動。
夏侯淵不愧是久經(jīng)沙場的大將,只見他將腰間佩劍“噌”的一聲亮出,隨後往空中一舉,“不要驚慌!佈陣!保護小姐!”
聽到夏侯淵的命令,頓時,所有的甲士由原來的一字陣立刻變成口袋陣,全部圍了上來,將曹無雙所乘的馬車團團圍住。
“夏叔叔,出什麼事了?”聽到異響,曹無雙趕緊問道。
“小姐莫要驚慌,”夏侯淵安慰道,“只是一小股亂軍而已。小姐千萬不要探出頭來,刀劍無眼,免得傷了小姐。秋紅,保護好小姐,聽見沒有?”
“是,”秋紅的聲音明顯有點戰(zhàn)慄。
“夏將軍果然是見過大場面的,在將軍眼裡,我的八百西涼精騎居然只是一小股亂軍!?哈哈哈!”就在這時,兩員將領(lǐng)從前來的西涼騎兵裡打馬走了出來。
夏侯淵看了看那二人,眉頭一皺,“魏續(xù)?宋憲?怎麼會是你們?”
“夏將軍好眼力,”魏續(xù)說道,“像我們兄弟二人這般碌碌無爲(wèi)之輩,將軍居然還記得我們?”
“哼!”夏侯淵臉上露出不屑的表情,“二位將軍真是過謙了,誰不知道,呂布手下的八健將,二位就位居其中啊?不知二位將軍不在徐州駐守,帶兵來到這裡伏擊我們,是何意思啊?”
“夏將軍,沒什麼意思。”宋憲說道,“將馬車上的人留下,將軍就可以走了。”
“大膽!!”夏侯淵果然沒有猜錯,這二人就是衝著八小姐來的。“你們可知道這裡面是什麼人嗎?竟敢如此放肆?”
“當(dāng)然知道,”宋憲的語氣都是雲(yún)淡風(fēng)輕,“不就是當(dāng)今丞相曹*曹孟德最寵愛的八女兒——曹無雙嗎?”
“既然知道,你們還敢如此放肆,欲圖強搶八小姐?”夏侯淵大聲喊道。
“哼!搶的就是她!“”魏續(xù)說道,“要是一個山野村姑,我們大將軍會犯得著派我們跑這麼遠來埋伏嗎?”
“你說什麼?”夏侯淵皺了皺眉,“是呂布那廝讓你們來的?”
“廢話!”宋憲說道,“我們爲(wèi)呂將軍效命,不是他授命,難道還是你家主子曹孟德嗎?”
“呂布這個三姓家奴!他好大的膽子!”夏侯淵說道,“我家丞相沒有去攻打他的徐州他不感恩戴德就算了,現(xiàn)在居然還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我看他是活的不耐煩了。”
“哈哈哈哈!”魏續(xù)大笑,“夏侯淵,我看你是豬腦子,曹孟德之所以不敢動我們將軍,那是因爲(wèi)我們將軍神武。再者說了,你們來打我們,就不怕袁紹反咬你們一口嗎?”
“就是,”宋憲接著說道,“他曹孟德要是不怕袁紹偷襲,早就率軍打來了,少在這裡惺惺作態(tài)!再說了,如果他曹孟德最愛的女兒在我們將軍手裡,他還敢攻打徐州嗎?”
“好一個三姓家奴!果然卑鄙!竟然想用小姐來要挾丞相!”夏侯淵不禁怒火中燒。
“少他媽廢話!”宋憲將手裡的錘子朝夏侯淵一指,“姓夏的,將八小姐留在這裡,我可以留你一條命!
趕快滾!”
“好大的口氣!”夏侯淵將手中的寶劍一抖,“我夏侯淵身負丞相重任,豈能被擅離職守!兄弟們!”
“在!!!”二百多精銳騎兵將長槍一抖。
“你們怕不怕?”夏侯淵高聲問道。
“爲(wèi)丞相效命,肝腦塗地,視死如歸!”衆(zhòng)將士齊聲喊道。
“好!”夏侯淵大吼一聲,“兄弟們,保護好小姐!跟他們拼了!”
“拼了!”
“哼!”魏續(xù)冷笑一聲,“不知死活的傢伙,兄弟們,上!”
說罷,在魏續(xù)、宋憲的命令下,所有西涼騎兵一擁而上,立刻和夏侯淵所帶的騎兵戰(zhàn)在了一起。
“殺啊!衝啊!”······一時間,兩隻精銳的部隊?wèi)?zhàn)在了一起,殺的是難分難解。
Wшw?Tтká n?C○ 再說夏侯淵,他拎著寶劍就直衝魏續(xù)和宋憲前去。征戰(zhàn)多年,自己深諳“擒賊先擒王”的道理,只要能將這兩個領(lǐng)頭的擒住,那麼他所帶的人馬就自然不攻自破了。
夏侯淵是一員猛將,這我們都毋庸置疑。可是這魏續(xù)和宋憲也不是吃素的。有人可能要說了,這魏續(xù)和宋憲我咋都沒聽過呢?夏侯淵倒是有所耳聞,畢竟夏侯一族是個大家族,像什麼夏侯惇、夏侯嬰等。可是還是前面我所說的那樣,三國裡面,不出名的將領(lǐng)不代表沒什麼本事,很多時候是他們沒有施展的的機會。就像魏續(xù)、宋憲之流,雖然在歷史上名氣不算太大,但多少還有點名氣,畢竟是呂布手下的“八健將”之一。呂布所帶領(lǐng)的軍隊我們知道,西涼騎兵,三國裡的第一精銳部隊。手下的將士清一色都是來自塞北,蠻夷之地,就我們現(xiàn)在說的內(nèi)蒙古。所以,能在呂布手下排前八名,那武功自然不弱。再說現(xiàn)在他們兩個打夏侯淵一個。所以,一時間,夏侯淵根本逃不了什麼便宜。
夏侯淵使劍,魏續(xù)使斧,宋憲使錘。不用我多說了吧,這兵器上夏侯淵就不佔便宜。
退至馬車旁邊,魏續(xù)一斧子下去,夏侯淵趕緊用劍來擋。趁這個空檔,宋憲一錘子揮在夏侯淵的小腹上,夏侯淵當(dāng)場就吐出一口鮮血,隨後立刻從馬上被擊飛出去。
夏侯淵扶著馬車站了起來,嘴裡不停的流著鮮血。
“夏叔叔,你怎麼了?”曹無雙在裡面關(guān)切地問道。
“小姐,快走!”說著夏侯淵一掌擊在馬腹上,“秋紅,保護好小姐!”受到重擊,那匹馬當(dāng)時就朝著許昌方向奔去。
見載著曹無雙的馬車跑了,魏續(xù)當(dāng)時就命令道,“宋將軍,你即刻帶三百人將曹無雙截住,這裡交給我!記住,千萬別傷了她的性命。”
“是,”說著宋憲將手中大錘一揮,“兄弟們,隨我追上去!”
前面是自己的目標(biāo)曹無雙,可是宋憲還不知道,前面更有一個易小川。
受了驚嚇和重擊,那匹戰(zhàn)馬屁股後面像著火了一樣,拖著曹無雙所乘的那輛馬車飛速的向前面跑著。
可是我們說了,這宋憲是西涼人,弓馬嫺熟,這馬上的功夫自然不弱。
只見宋憲狠命的拿鞭子抽著戰(zhàn)馬,飛速地向曹無雙的馬車追去。
不一會兒,宋憲的戰(zhàn)馬就追上了曹無雙所乘的馬車,畢竟馬車跑不過戰(zhàn)馬。
宋憲騎著戰(zhàn)馬靠近馬車旁邊,大聲喊道,“快停下!聽見沒有!停下!”
我覺得這宋憲的腦袋有問題,在這麼危急的時刻居然說出這麼讓人大跌眼鏡的話來。他這跟警察抓小偷喊“別跑!站住!”有什麼區(qū)別?
別說曹無雙她倆不會將馬車停下,就算她們想將馬車停下,這也不可能啊。爲(wèi)什麼?我說了,這是山路,一路坑坑窪窪,再加上這馬匹的速度,所以曹無雙和秋紅在裡面顛地左搖右晃,連方向都快分不清了,還怎麼可能去停馬車。
宋憲見他們不聽自己的,立刻就用暴力來解決了。只見他將手從馬車旁邊的側(cè)窗簾伸了進去,胡亂在裡面抓著,欲圖將曹無雙從裡面揪出來。
此刻,忠心的秋紅一邊用身子護著曹無雙,一邊趕緊揮動雙手不停地阻攔著宋憲的鹹豬手。「雖然不貼切,但是蠻合適的」
就這樣,一方在馬車上,一方在馬上,開始了高速的拉鋸戰(zhàn)。
雙方向前面飛速的前進著,很快就*近了易小川所在的茶肆。
喝茶的那些人有眼尖的,老遠就瞅見了這麼一幕,頓時議論紛紛。
“喲!那是幹嘛呢?是不是山賊在搶劫馬車啊?”
“不是山賊,是官兵!你看那人穿的盔甲!”
“哎呦!是亂軍啊!快跑!”
一聽亂軍來了,在茶肆喝茶的人頓時全部閃開了,趕緊往四處逃竄。
那茶肆的老闆一個勁的喊著,“哎!各位客官!茶錢!茶錢!”
只有易小川一人,還坐在原位,不緊不慢的品著茶。
馬車*近茶肆了,這時,宋憲被秋紅這個丫頭擋著久久不能抓到曹無雙,心裡頓時急了。只見他一把抓住秋紅的手,手腕一發(fā)力,竟然將秋紅從窗戶扔了出來。
“秋紅!!”馬車裡傳來曹無雙的一聲大喊。
就在這茶肆邊,秋紅被扔飛出去,眼看秋紅頭就要著地,砸個腦漿崩裂了。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易小川飛身而去,伸手抱住了秋菊。接著自己先落在地面,然後在地上抱著秋紅打了幾個滾才停住。
“沒事吧?姑娘。”易小川關(guān)切地問道。
顛簸加上驚嚇,此刻秋紅已經(jīng)神志不清了。但是她的嘴裡還是念叨著曹無雙,“快!快去救我家小姐!有人要殺她。”
“掌櫃的!”易小川將秋紅扶到茶肆掌櫃的旁邊,隨後掏出了一錠銀子。
“幫我照顧好這位姑娘。”
“公子,那你幹什麼去呀?”
易小川沒有回答,只見他縱身上馬,狠狠地抽了一鞭子。
“駕!!!!”趕緊向曹無雙所乘馬車追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