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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的關羽見此,立刻將自己手中的神兵青龍偃月刀一抖,大喊一聲。
“壯士,接刀!”
說罷,將自己手中的青龍偃月刀拋下城去。
易小川縱身一躍,立刻將關羽的終極武器——青龍偃月刀握於手中。青龍寶刀在手,易小川忽然覺得自己全身似乎有一陣說不出的熱流涌動,那種感覺,就是真正的熱血沸騰。
傳說中,天下第一鐵匠只選月圓之夜打造青龍偃月刀??焱旯ぶ畷r,驟然之間風起雲涌,從空中滴下一千七百八十滴鮮血。當地術士分析,那是青龍的血。所以,從此有了“青龍偃月刀”之名,也有了青龍偃月刀要殺一千七百八十人之說。
有了關羽的青龍偃月刀,現在易小川可以完全不懼呂布手中的方天畫戟了。記得自己小時候玩《吞食天地》的時候,在遊戲中易小川爲了尋找關羽的終極武器——青龍偃月刀,不知道熬了多少通宵,刷了多少次地圖。沒想到自己今日竟然親手持有這把名垂青史的寶刀,更沒想到的是,還是和天下第一猛將呂布對戰。
見易小川得了關羽的青龍偃月刀,呂布再也不用考慮易小川在武器上弱於自己了。
一聲暴喝,呂布疾步向易小川奔去。
而易小川,這次是真真正正地要和呂布打完這一戰,所以,此刻的自己當然是全力以赴。
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兩把絕世神兵撞擊在了一起,頓時火星四濺。
隨即,易小川手握大刀,快步上前,不停地揮刀向呂布的頭上劈去。而呂布,則是緊握手中的方天畫戟,來回不停地抵擋易小川這疾風驟雨般的攻擊。
靜若處子,動若脫兔。這八個字形容易小川再合適不過了。別看平時的易小川謙遜有禮,斯斯文文,頗有文人雅士之風??墒且坏﹦悠鹗謥恚秃孟駬Q了一個人似的,完全沒有了昔日裡的溫柔。自易小川出場以來,步戰,馬戰,弓戰,夜戰,單挑戰,羣毆戰,徒手戰,可以說一樣沒有落下。仔細閱讀的讀者就不難發現易小川打架的一個很明顯特點,那就是——快!不論是徒手搏鬥還是武器攻擊,易小川總是在最短的時間內給予對方造成自己認爲最合適的傷害。
今天,和呂布這一戰,易小川同樣是以“快”字爲核心。更準確地說,今日這一戰比以往所有的戰鬥速度更快。易小川很清楚呂布的意思,這一戰不論輸贏,呂布都會死,因此呂布是拼盡了全力和自己一戰。所以,如果自己不像呂布那樣拼勁全力,那就是對呂布的不尊重。故而,此一戰,易小川可謂是毫無保留、全力以赴。
今天這一場,就是呂布的最後一戰,也是易小川全力的一戰。同時,也是他二人的終極一戰。
青龍偃月刀在易小川手中揮舞的是密不透風,速度快的讓人根本看不清刀身,只能聽見“呼呼”的刀風。而呂布,真是無愧於“天下第一猛將”這個稱號,面對易小川暴雨梨花般的快速攻擊,自己則是對每一招都進行了完美的化解。不到十分鐘的功夫,五十回合已過,二人依然不分勝負。
城樓之上。
看著呂布和白衣人斗的難解難分,曹孟德眉頭緊皺。
“許褚,”曹孟德喚道。
聽到曹孟德叫喊自己,許褚立刻來到曹孟德身邊?!柏┫唷!?
“你和易小川交過手,”曹孟德問道,“你對他的身手和招式應該熟悉,你看這個白衣人,是易小川嗎?”
“丞相,”聽到曹孟德這個問題,許褚臉上頓時紅一陣白一陣,“我和典韋將軍雖然都和易小川交過手,可是都在二十招內敗下陣來,所以一時間根本摸不清他的武功路數?!?
聽許褚這樣一說,曹孟德擡頭看了許褚一眼,笑了笑,隨後又偏過頭去。
“丞相,你懷疑這個白衣人是易小川?”許褚問道,“可是不對啊,末將也見過易小川,記得易小川的聲音,他的聲音跟此人的聲音完全不一樣啊!”
“是啊,”曹孟德擺了擺衣袖,“剛開始聽此人的聲音我也沒往易小川身上想??墒强吹酱巳说墓Ψ蛉绱肆说茫@才讓我不得不懷疑易小川。你想想,當今天下,就我們所知道的人當中,誰人能有如此的本事,和呂布激戰五十回合而不分勝負。除了易小川,還有第二個人嗎?”
“丞相說的是有幾分道理,”許褚說道,“可是這易小川何時成了呂布的朋友呢?竟然冒著九死一生的危險前來相救?再者說了,易小川現在不是應該在江東嗎?怎麼又跑到徐州來了呢?”
“是啊,”曹孟德皺了皺眉,“按照道理來講此人應該不是易小川,可是除了他,當今天下還有誰能和呂布戰的不分上下呢?”
曹孟德和許褚之間的對話旁邊的人可是聽得一清二楚,關羽悄聲對劉備說道。
“大哥,如今曹孟德也懷疑這個白衣人就是易小川。大哥和易先生交往繁多,依大哥之見,此人是易先生嗎?”
劉備搖了搖頭,眉頭緊皺。
“我和易先生雖然有過交往,可那都是在言語上的交流。易先生的武功路數我倒真不是很熟。可惜呀,今日子龍不在這裡。要是他在的話,一定能認出易先生的武功路數?!?
白門樓下。
轉眼之間,一百回合已過。而易小川和呂布,雖然雙方都用盡了全力去拼殺,可是由於彼此都是一流高手,所以一時間誰都沒有傷到誰。
看著在陣中戰的不分勝負的易小川和呂布,周圍觀看的一萬多甲士眼睛都看直了,同時在心裡感到無比的驚訝和暢快。
驚訝是沒想到這個白衣人居然能接下呂布這麼多招,不僅如此,他還一直處於進攻的態勢,對呂布是步步緊*。暢快的是能看到兩個絕世高手如此精彩絕倫的較量,那感覺不是一般的震撼和舒服。
一百五十招已過,呂布和易小川終於在最後一招中由纏鬥分離開來,各執武器退至一旁。
“哈哈哈哈!??!”呂布仰天大笑,“好!痛快!痛快!哈哈哈哈!”
隨即,呂布望向站在城樓之上的曹孟德。
“孟德,今日一戰乃我呂布今生最後一戰,豈能無酒?不知孟德,能否贈與我幾罈美酒?”
曹孟德聽後,沒有說什麼,而是大手一揮。
片刻之後,只見一支足有二百人的隊伍走入陣中,每人手中捧著一罈美酒,分別堆放在易小川和呂布的旁邊。
“轟隆?。。。。 ?
陣陣悶雷之聲傳來,空氣中的氧氣好像被什麼東西吸乾了一樣,讓人有種呼吸急促甚至不能呼吸的感覺。
“來!”說著呂布將方天畫戟往地上一插,提起一罈美酒,揭開上面的蓋布,對向易小川,“讓我們幹了這壇酒,喝完再戰?。 ?
“好?。。 币仔〈▽⑶帻堎仍碌恫屐兜厣?,隨後提起一罈美酒,“來??!幹!!”
說罷,雙方仰脖將美酒“咕咚咕咚”的送往自己的嘴中。五斤多重的美酒,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被喝的一乾二淨。
飲完之後,呂布將空罈子往旁邊一扔,拔起地上的方天畫戟。
“再來?。 ?
易小川也將手中罈子一扔,提起青龍偃月刀,疾步迎了上去。揮舞著手中的大刀,再次和呂布戰在了一起。
郭嘉府。
郭嘉微微的睜開雙眼,看清周圍的環境之後,知道自己此刻正躺在臥室中。
“大人,你醒了?”一僕人走了過來,見郭嘉想要下牀走動,僕人趕緊扶住了郭嘉勸道,“大人,大夫說了,你現在身體很虛弱,不能走動,只能在牀上靜養?!?
“我的身體情況我知道,”郭嘉沒有聽從僕人的勸告,依然向屋外走去,“快!扶我去白門樓!”
“老爺!!”那僕人聽郭嘉要去那麼遠的地方趕緊出言阻止,“大夫交代下來一定不能讓您走動,您不能去啊!”
“到底你是大人還是我是大人?”一向脾氣溫和的郭嘉發火了,“我有要緊事趕往白門樓,趕緊扶我去!!”
見郭嘉發怒了,那僕人也不敢再說什麼了,只好攙扶著郭嘉緩步向白門樓而去。
可是郭嘉剛邁出府門,忽然,豆大的雨點從天而降,“啪啪啪”的擊打在地面上,發出清脆地聲音。一時間,大雨滂沱,雨霧濛濛,讓人站在雨中掙不開雙眼,看不清前方。
而郭嘉和那僕人的身體,瞬間都被大雨淋溼了。
“大人,”見天突
降大雨,那僕人趕緊順勢勸道,“這雨實在是太大了,根本無法走動,大人,還是快回府吧!!”
而郭嘉,見今天是異象連連,更加堅定地認爲白門樓一定出事了。所以,自己執拗地不肯回去,依然冒著大雨向前走著。
“大人!大人!”那僕人將郭嘉往回拉著,“這雨太大了,回去吧,大人!”
而郭嘉,依然拖著自己病怏怏的身體,繼續向前走著。面對僕人在言語和身體上的阻撓,郭嘉一把甩開那僕人的手臂,獨自向前走去。
“大人!!”見郭嘉如此的不聽勸,那僕人不放心只能跟上去。
就在這時,不知道踩了什麼東西,郭嘉忽然腳下一滑,接著整個人重重地摔倒在地,一時之間再也站不起來了。
“大人!”見郭嘉再次倒在地上,那僕人趕緊上去去攙扶郭嘉。
“哈哈哈哈!”郭嘉看著東西兩方的光柱突然大笑,讓人感覺是莫名其妙。隨即,郭嘉閉上了雙眼,輕輕地搖了搖頭,“也罷,也罷。看來是老天故意阻攔我不讓我參透天機??!我郭嘉一生都在窺探天機,陽壽早已耗盡,看來,如今我已再無能力逆天而行了?!?
白門樓上。
雖然是大雨滂沱,但是城樓上的人沒有一個想要離開的。更準確的說應該是,在場的所有人沒有一人因爲這場大雨而想要離開。相反,因爲這場大雨的緣故,他們將自己的眼睛睜地更大了,死死的盯著在陣中對戰的易小川和呂布,生怕錯過一個瞬間。
雨霧瀰漫,在城樓之上雖然看不清呂布和易小川的身影,但是方天畫戟和青龍偃月刀上閃著的寒光,則是清清楚楚。
雨傘之下站著的曹孟德,看著易小川和呂布的纏鬥,心中的一個念頭越來越堅定,那就是無論如何,一定要將此人留住,爲自己所用。
“許褚,”曹孟德問道,“他們鬥了多久?戰了多少招了?”
“回丞相,”許褚答道,“他們戰了有半個多時辰,已經超過五百回合了。”
“半個時辰居然就鬥了五百回合?”曹孟德感到很吃驚。
“是,”許褚答道,“這個白衣人的出招速度特別快,呂布這廝的反應也不差,所以二人過招很快。”
“那依你看,”曹孟德繼續問道,“他們二人是真打還是假戰?”
“白衣人刀刀致命,呂布戟戟直*要害,雙方可以說是拼盡全力在進行死戰。”許褚答道。
“那就是真打了,”曹孟德點點頭,“現在看來,這個呂布沒有騙我們,他是真的要和這個白衣人一決勝負??!”
“那丞相,”許褚問道,“一旦他二人決出了勝負,我們該怎麼辦?”
曹孟德招了招手,許褚向曹孟德靠了靠。
“你立刻傳令給所有的士兵,”曹孟德吩咐道,“告訴他們,這一戰不論誰勝誰敗,呂布都得死。而這個白衣人,他必須得活著。明白了嗎?”
“是,末將領命,”許褚說著下去辦了。
白門樓下。
“來!再來!”說罷呂布扔下手中的空酒罈子,拔起方天畫戟又向易小川衝去。
而易小川,也毫不示弱的迎了上去,雙方再次鬥在一起——也不知道這是第幾次纏鬥了。
再看看地上,鋪著一層酒罈子的碎片。易小川和呂布,已經喝了幾十罈美酒了。
戰了五百多個回合,我想,也應該開始見分曉了吧。
“當??!”的一聲,易小川一個開天闢地斬砍向呂布,呂布趕緊擡起方天畫戟前去相迎。
“?。。?!”易小川大叫著,將全身的氣力集中在自己的臂膀上,奮力向下壓著呂布。
那呂布也不是等閒之輩,只見他以馬步扎地,隨即用力向上頂著。
“啊——?。。。 ?
易小川和呂布此刻都是牙關緊咬,用盡了全力。
“哐!??!”的一聲,呂布見頂不上去,索性將方天畫戟向上一豎,易小川手中的青龍偃月刀立刻順著方天畫戟的戟身劈了下去,砍在地面上,瞬間雨水四濺,刀身沒入土中一半。
易小川還沒來得及將青龍偃月刀從土裡拔出,呂布趕緊伸出左手將刀身握住,隨後右手揮著方天畫戟擊向易小川。
易小川見一時之間動不了大刀,而方天畫戟又向自己的脖子砍來,趕緊將頭向後一仰,躲過了這致命的一擊。還沒等方天畫戟被呂布收回去,易小川伸手一抓,立刻將方天畫戟戟身牢牢地抓在手中。
就這樣,易小川和呂布的兵器都被對方緊緊地控制了。
“?。。?!”
呂布和易小川大叫著抓著對方的武器用力*向對方,起初是呂布仗著一股子蠻力將易小川*得退後了十幾步。待易小川穩定身形,雙腿一發力,隨即反攻上來,又將呂布*退十幾步。
最後,二人氣力基本持平,雙方站在原地同樣使盡全力,可是誰也撼不動對方。
就在雙方相持不下的時候,突然,呂布鬆開武器,快步上前,一腳踢向易小川。易小川手疾眼快,也立馬放下手中握著的兩把武器,快步奔向呂布。
“哐!”“哐!”兩聲,易小川和呂布的重腳都結結實實地踢在了對方的胸口處。
“噗!”
“噗!”
易小川和呂布同時從口中噴出一股鮮血,隨後重重地倒在地上。
“丞相你看,他們兩敗俱傷了!”許褚指著城下說道。
“兩虎相爭,必有一傷?!辈苊系抡f道,“不過看他們的情形,好像都傷的差不多??!”
“這個白衣人和呂布的武藝本來就不相上下,”許褚說道,“要是再打下去,真不知道會是誰佔上風。”
樓下。
呂布擦了擦嘴角的鮮血,捂著自己的胸口,看著對面的易小川。
易小川也擦了擦嘴角的鮮血,捂著自己的胸口,看著對面的呂布,最後,二人同時開懷大笑。
“哈哈哈!”
“痛快??!”呂布大聲喊道。
“爽??!”易小川也大聲叫道。
“哈哈哈,”呂布大笑著站起身來,看著易小川,“先生,我們剛纔用武器過了有六百招了吧?”
易小川搖搖頭,“不記得了!反正只會多不會少!”
“哈哈哈!是啊,”呂布爽朗的大笑,“平生我呂布和人單挑,從未有人能接我六十招,沒想到今日和先生過了六百招依然勝負不分。先生好武功,我呂布佩服!!”
“我也是!”易小川說道,“也從未有人能接我這麼多招,今日一戰,爽??!”
“先生,剛纔一戰,你我都用得有兵器,可是依然不分勝負,”呂布大聲說道,“下面這一戰,你我改爲徒手搏鬥,你看如何?”
“悉聽尊便,”易小川笑著答道,“我都行!!”
“爽快?。。 闭f罷,呂布提起一罈酒,“來!先生,讓我們幹了這一罈,再戰??!”
“好!”說罷,易小川也揭開一罈美酒,“咕咚咕咚”仰脖一飲而盡。
“丞相,他們要改爲徒手戰了?!背菢侵系脑S褚說道。
“呂布是西涼人,西涼人除了弓馬嫺熟之外,摔跤也是他們的特長?!辈苊系驴粗鴺窍?,緩緩說道,“呂布每每出現,必然是掌中方天戟,*赤兔馬,從未見他與誰徒手搏鬥。所以,也不知道他這個西涼人摔起跤來怎麼樣。今天,是呂布的最後一戰。我們真是幸運,居然有幸看到這一幕?!?
“哼!”許褚不屑一顧,“我看,是呂布那廝害怕了?”
“哦——?”曹孟德眉頭一皺,“虎候何出此言?”
“丞相你看,那呂布和這白衣人戰了六百回合勝負不分,他肯定是擔心再戰下去自己會輸,因此才提出改爲徒手戰?!痹S褚說道。
“有幾分道理,”曹孟德說道,“不管他呂布是怎麼想的,我們只要睜著眼睛看就行了。再說了,徒手戰,呂布未必能討得便宜?!?
樓下。
雙方喝完酒後,立刻奔向對方。
雙方一交手,易小川的劣勢立刻顯現。
曹孟德說的不錯,呂布是西涼人,除了弓馬,剩下的就是摔跤。
呂布此刻對易小川使用的戰術,正是摔跤。
由於易小川對呂布的套路不熟,所以一上來就吃了大虧。
摔跤之所以叫做摔
跤,那核心就一個字——摔。
呂布和易小川一交手,上來就緊緊抓住易小川的臂膀,還沒等易小川有下一步的動作,呂布雙膀一叫力,當時就將易小川舉了起來,隨後重重地摔了出去。
易小川還沒從地上站起來,呂布一個泰山壓頂整個人騰空而起撲向自己。
本來這一摔跤就被摔得不輕,現在要是被這一撲給撲中了,豈不是要自己的老命?
想到這裡,易小川一個鯉魚打挺欲站起來。不過這還不算完,易小川最擅長在防禦的時候進攻,因爲這樣對方往往想不到。
鯉魚打挺起來的同時,易小川雙腳並在一起,重重地踢在了呂布的小腹上,立刻將呂布踢了出去。
呂布倒地之後沒有半點遲疑立刻站起身來再次奔向易小川,就這樣,又和易小川纏鬥在一起。
樓上。
“丞相,”許褚看著一直處於防守狀態的易小川,對曹孟德說道,“看來這個白衣人,徒手好像不是呂布的對手啊!”
“何以見得?”曹孟德問道。
“剛纔他們二人兵刃戰的時候,這個白衣人一直處於進攻態勢,咄咄*人,打得呂布是一直處於防守狀態。”許褚分析道,“可是現在徒手戰,情況則完全相反。呂布一直在進攻,而這個白衣人卻一直在防守。照這樣下去,白衣人是必輸了。”
“我看未必,”曹孟德說道,“兵法雲,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這個白衣人現在之所以處於弱勢,那是因爲對呂布的摔跤不瞭解,一時之間沒有有效的應對之術而已。但這個白衣人是個高手,我相信要不了多久,他一定能有辦法對付鉗制呂布的摔跤之術?!?
果不其然。
呂布和易小川再次分開之後,易小川看著呂布,開始在大腦中搜索用何種武功來對付呂布的摔跤。
“?。?!”呂布大叫一聲,隨即向易小川奔去。
就在呂布的雙手快要抓到易小川的衣襟之時,忽然,只見易小川向旁邊倒去。呂布見此一愣,還以爲易小川昏了過去呢。
可是就在易小川的身體和地面呈四十五度角的時候,只見他扭動碎步,居然又站了起來。隨即,易小川身體搖搖晃晃,雙手五指一併化爲拳形,醉眼迷離的看著呂布。
易小川所用的不是別的武功,正是醉拳。
呂布看見易小川由之前的剛猛一下子變成現在的醉態感到一驚,但是沒有多想,隨即又衝了上去。
“這是什麼武功?”曹孟德仔細地看了看,實在是看不出名堂。別說他這個不擅武功的人了,就連關羽、張飛、許褚這樣的名將也看不出個所以然。
“許褚,這是何武功?”曹孟德再問道。
“這······,”許褚一臉的爲難之色,“末將不知。”
曹孟德見許褚不知道,隨後望向衆人,“你們都不知道?”
見沒有一人回答,曹孟德干笑了幾聲,“有意思!有意思!”隨即又望下城去。
雨水越來越大,而呂布和易小川,則是越戰越勇。
呂布的摔跤之術剛猛,而易小川的醉拳則是以柔克剛的最好武功。呂布的每一次兇猛攻擊都能被易小川輕鬆化解,所以一時間,二人仍然是難解難分。
可是最後,呂布好像被易小川這陰柔的武功激怒了似的,只見他瞅準機會,一把抱住了易小川的腰部,隨後暴喝一聲,用力將易小川向後推去。
“哐當??!”一聲,易小川被呂布撞在了那一堆美酒之上,十幾罈美酒立刻化爲粉碎。
“?。。。 眳尾即蠼幸宦晸]拳向易小川頭上擊去。
易小川躲閃已經不及,趕緊以肘護住自己的臉頰。
呂布這一拳重重地落在上面,當場將易小川擊飛出去,又撞翻了十幾罈美酒。
呂布此刻已經是進入狂怒狀態了,還沒等易小川站起來,立刻又奔向易小川。
沒有辦法,易小川只好舉起一罈酒向呂布扔去。呂布大喝一聲,一拳將酒罈擊的粉碎,隨即飛出一腳踢在易小川的小腹上,當場將易小川踢出一丈開外。
“噗?。 ?,易小川捂著自己的小腹,吐血不止。
呂布這一連串的無情痛擊,也將易小川是徹底激怒了。易小川此刻的眼神已經毫無往日的溫柔,取而代之的則是無盡的殺氣。
“?。。 币仔〈ù蠛爸騾尾急既ァ?
“?。。 蓖瑯拥模瑓尾家蚕蛞仔〈ㄅ苋ァ?
就在易小川和呂布相距不到三米距離的時候,突然,易小川雙膝跪倒在地,整個人滑行著從呂布旁邊穿過,待呂布反應過來時,易小川已經站在了呂布的後面。
呂布趕緊轉身,看到的,是一雙充滿殺氣的眼神。
“呼!”的一聲,易小川一個右勾拳狠狠地擊在了呂布的左邊臉上,呂布當時就被打的退後三步,一口鮮血從口中吐出,混合在雨水中,很快就被稀釋了。
這還沒完,早就說過,千萬別讓易小川掌握主動權,否則,那將是一陣疾風暴雨的痛擊。
一個左勾拳隨即揮舞出去,狠狠地擊在呂布的右邊臉上,又是一口鮮血噴灑而出,呂布已經感到有點意識模糊了。
“啊!!”易小川大喊一聲一躍而起,隨即雙拳如暴雨一般落在呂布的身上,從脖頸處到胸部,直到小腹,落地收拳,雖然不到十秒的時間,可是三十記重拳全部落在呂布身上,呂布被打的是毫無還手之力,軟軟的向後倒去。
這一連串帶有濃烈意味的抱負還擊之後,易小川怒氣已消,殺氣漸散,人也恢復了理智。
看著滿嘴溢血的呂布,易小川當時一驚,趕緊上前,“呂將軍!”
呂布站定身形,伸手止住了易小川繼續上前。
“哈哈哈哈!”呂布仰天大笑,那笑聲,足以震撼整個徐州城。
“痛快!痛快!”說著,呂布看著易小川,“謝謝你,先生。謝謝你今日能夠全力以赴和我一戰,有此一戰,我呂布就是死,也無憾了!”
“丞相,”許褚趕緊說道,“聽呂布這口氣,好像是打完了。”
曹孟德點點頭,“命令下去,讓將士們小心點。”
“是?!?
“奉先,”曹孟德大聲喊道,“怎麼樣?今日一戰,你打的可暢快?”
“暢快!暢快!”呂布大聲說道,“此一戰,是我呂布一生中最暢快的一戰!”
“那你可打完了?”曹孟德再問道。
“今日一戰,勝負已分,已無再戰之必要,完了。”呂布說道。
“哈哈哈!”曹孟德大笑,“好好好,既如此,你也可以安心的赴死了吧?”
呂布一笑,“那是當然。只是孟德,我還有一個請求。”
曹孟德頓時不爽,“你還有何請求?”
“我的赤兔馬何在?”呂布問道。
“你已是一個將死之人,要馬有何用?”曹孟德問道。
“我自然是用不到了,”呂布說道,“我要將它贈與他人。”
曹孟德看著易小川,“是他?”
“不錯,”呂布說道,“赤兔馬性情剛烈,我這一死,普天之下除了他,再無一人配騎此馬。所以我想在臨死前,給赤兔找一個好的歸宿?!?
“這個就不用你*心了?!辈苊系抡f道,“赤兔馬何去何從,我自有安排?!?
“哈哈哈!”呂布高聲大笑,隨後大喊一聲,“赤兔何在?赤兔何在?”
此言一出,只聽徐州城內一陣騷動。
“不好了!”伺候赤兔馬的馬伕連滾帶爬跑了出來,“赤兔馬跑了!”
赤兔馬聽到呂布的召喚之後,像瘋了一樣朝這邊奔來,衝開城樓下的士兵,直奔白門樓上而來。
見赤兔馬向這邊跑來,許褚趕緊護著曹孟德離開,“丞相小心??!”
“咔嚓??!”一聲驚雷,赤兔馬來到城邊,縱身從三丈多高的白門樓跳了下去。
與此同時,呂布拔出七星刀,對準自己的心臟刺了進去。
“不!!”
易小川大叫一聲,可是一切都已經遲了。天下第一猛將呂布,就這樣倒了下去。
易小川趕緊上前托住呂布,“將軍!”
而赤兔馬,看著渾身是血的主人,在一旁不停的悲鳴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