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大學生在上學的時候都談過戀愛,按說以後再戀愛是不應該像從沒有談過的人一樣,但是事實上,越是學生時代戀愛過的人,以後再戀愛,收到的影響越大。
畢竟學生時代的愛情足夠單純,兩個人在一起,不需要考慮任何東西,只要開心就好,年輕人對愛情的憧憬,也足夠讓人有容忍心。
所以學生情侶可能動不動就吵架要分手,但是大多都能堅持到畢業。
即使畢業之後,分隔兩地,也能堅持相當一點時間。
學生情侶談戀愛幾年以上,乃至六七年的很多件,就導致分手以後,在社會上再找女朋友,受到前女友的影響非常大。
我前女友不會這樣。
我前女友就會那樣。
人和人就怕比較,尤其是拿身邊親密的人比較。
情商高的,還知道反省、剋制自己的脾氣。
情商低的,就無理取鬧而不自知。
何銳他在學校也談過戀愛,分手的原因五花八門,但是從沒有經歷過女人是爲了物質而來,都是窮學生有什麼物質條件。
即使學校有一些家裡有錢的學生,也跟高耿兩個人玩不到一起去。
忽然進入到紙醉金迷的世界,一個顏色遠超前女友的女孩子,對他柔順體貼,一下就淪陷了,只覺得遇到了真愛。
當然,如果何銳真的很有錢,倒也不一定就不是真愛,這樣的女人就像菟絲子,對高大的樹木纏繞攀升,獲得陽光和養分。
大難來時,或許跑或許不跑,這就要以後再看,人之一念,四萬八千,誰也不知道一個人究竟會做什麼樣的選擇。
何銳哭啊哭的,一會沒聲音了。
高耿一看,這個貨睡著了,頓時哭笑不得。
上次這個傢伙也是這樣,喝了就睡,就等著別人伺候,還真是好命。
把司機叫進來,兩個人合力把他放到車上,然後回酒店。
第二天,高耿睡的正香,就被電話吵醒,王薇說她把蒐集來的一些風投的資料放在門口了,讓高耿自己拿,她去上班了。
我爲什麼要想不開開公司呢?可太難了。
高耿睡眼惺忪地起牀洗漱,拿進來資料開始看,資料還是挺多的。
一般人以爲國內的風投公司很少或者業務開展的晚,其實是一種誤解,國內的本土的風投公司成立的非常早,85年華夏第一家創業投資公司‘中創’就已經成立,後來因爲一些原因於98年被終止清算,但是有國資背景的創投公司依然很多,中申新科等等。
國外相關公司進入的也很早,比大多數人以爲的更早一些。
比方說最出名的軟銀,IDG,晨興資本都是九幾年就已經在進行投資業務,著名人物軟銀孫政義,IDG熊小鴿。
孫政義熟悉的人很多,這個人也因爲投資阿里巴巴被國人廣泛關注。
熊小鴿相對來說知道的人不太多,但是他領導下的IDG做得非常成功,從93年開始投資上海一家企業開始,到10年已經經歷17年時間。
投資過的公司非常多,比如丁三石、張搜狐、潑尼馬、傑克馬、羅賓李等,投資過的公司誕生了上百位億萬富翁。
這些年互聯網公司取得的可以說是巨大的商業成功,刺激了越來越多的風投公司成立。
俗話說得好,創業,狗都不願意幹,但是投資創業者,獲得豐厚回報是個人都願意幹。
比較出名的國內風投有沈男鵬的紅杉華夏,真格基金徐曉平,今日資本徐欣等。
傑克馬、雷布斯名下也都有私人的投資公司,傑克馬的雲峰投資,雷布斯的順爲資本。
可以說開公司,以自然人的身份投資是風險極其巨大的事情,能不幹就不要幹,因爲公司都是有限責任的,而自然人是無限責任的。
未來的恆大負債那麼多,風險如此巨大,老許依然穩得很,就是因爲有限責任,公司破產不要緊,反正連累不到自己身上,相關切割早就完成了。
王薇蒐集的都是一些對互聯網、科技公司有投資熱情、且有一定實力的風投,每家風投的投資風格不一樣,比如徐老師的真格基金,就喜歡投資幾百萬到一兩千萬的初創公司。
這樣的風險很小,創業公司完蛋也賠不了多少錢。
但是這樣的風格就不適合叮叮科技。
叮叮科技初始資本就已經一個億了,如果要進行融資,少了沒有意義,多了就需要釋放更多的股權,高耿不願意。
可以說度過這一次的資金匱乏之後,叮叮科技起碼會做到一個相當的程度,現在釋放出去的股權越多,以後想要收回來就基本上就沒可能,等於是送錢給人家。
而且對於叮叮的估值,高耿還沒有明確的認知。
不是說這個公司初始資本一個億,別人投資五千萬,就要給別人百分之五十的股份,那風投直接笑醒了。
而是品牌價值、市場前景和市場份額、用戶人數、技術實力、創始人和管理團隊價值、甚至身份背景都要計算進去。
傑克馬開一個新公司,和路人創業一清二白,從頭開始是完全的兩個概念。
高耿仔細盤算叮叮究竟估值多少合適,按照現在的情況李一男值1億,馮興值1億,其他高管值2億,已經有上百人的技術團隊值1億,本身的資本金1億,王聰聰加秦奮值1億,自己起碼得值3個億。
10億估值妥妥的,一點毛病都沒有。
現在雖然缺錢,但是也沒有那麼缺,放出百分之十的股權融進來1億應該就夠了,按照6月份央行發佈的中間價6.8275,1億華夏幣約等於1464萬美元,湊個整要他們1500萬美元沒問題。
等錢花一半,自己的任務就完成了,那時候就有錢了,完全沒必要放出去那麼多。
而且剛成立沒幾天就要開始融資,估計王聰聰和秦奮那邊不會繼續追投,正好把他們倆的持股繼續稀釋掉。
雖然股權被稀釋更多,但是他兩個的股權價值直接飆升,應該也不會有什麼意見。
心裡盤算好,高耿叫客房服務,開始吃早餐,吃著吃著,和銳過來了。
高耿這次住的是一個套間,何銳睡得另一個房間。
這個貨也不說話,坐下就開始吃,還賊快。
吃完一抹嘴說道:“你看投資公司的資料是要拉投資嗎?”
“是啊,何少要是投給我一點,我就不用出門求人了。”高耿笑道。
何銳面色古怪:“我還真能給你投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