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你來我們獄火谷，真的全是爲了月嗎？這麼多年我沒見你喜歡過女人，你是不是隻喜歡男人？”

小小這種“堅忍不拔”的態度終於有了回報，換來夜一道殺人的冷光。

小小吐了吐舌頭，這傢伙，眼神這麼兇，再加把柴，一定能燒起來：“其實，你跟月的事也不是什麼秘密了，大家都知道。你覺得是跟女人在一起有趣，還是跟男人在一起有趣？”

冷不防，後脖頸又被人掐住，小小乖乖坐到俊玉身邊，一臉無辜的樣子：“人家好奇，隨便問問嘛……”

“睡覺！”

“哦……”小小瞇著眼靠在俊玉胳膊上裝睡。然後，她看見那位雲教主站起來，夜立刻就睜開眼。那雲教主輕輕對他說了句添柴，夜的雙肩便鬆弛下來。雲教主往火堆裡添柴的時候，夜的目光若即若離追著她的背影。小小明白了，暗笑。

後半夜，衆人都進入了夢鄉，俊玉卻被一陣奇寒痛得皺起眉頭。他握緊小小的手，寒意消失了許多，沒那麼痛苦了。

夜微微張開眼睛：“想不到你能堅持這麼久，看來到明年春天是沒有問題的。”

俊玉笑笑：“你放心，我一定比你活得久。”

“是嗎？好啊，我們比比誰活得更久一些。”

晨曦透過薄霧照進山林，麻雀嘰嘰喳喳的吵鬧聲響徹山谷。

大家還在睡夢中，俊玉和夜幾乎同時睜開眼睛，側耳傾聽。兩個人互望一眼，悄然來到外面，隱身在一塊巨石後，朝山坡上看去。

三個人影正朝這邊移動。

俊玉看清來人後，鬆了口氣，站出來，招手：“伯陽！我們在這裡！”

俞伯陽和清蝶押著一員叛軍將領正往這裡一路找尋，看見俊玉立刻露出笑臉，加快腳步朝這邊過來。夜一聲不響回到原處。

昊天和小蝦見到伯陽份外高興，看到一身豔妝的清蝶時愣了一下，顯得非常不適應，風清蝶一向端莊，今天怎麼做這一身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