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now，明明之前我們都好好的，爲什麼你一回國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

夜墨暄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雙手不容抗拒地握住炎慕雪的肩膀。

“真的是因爲他嗎？”

夜墨暄眼裡的眸光深邃而悠遠，骨節分明的手指用力地擒住炎慕雪的下巴，強勢地擡起來面向他。

“即使曾經的他都那麼傷害你了，你還是一樣地愛著他？”

深呼吸了好幾次，夜墨暄才勉強從牙縫裡擠出這一句話。

聞言，炎慕雪蝶如蟬翼般的眼睫毛微不可見地顫了顫。

“夜墨暄，其實你……”

似是害怕再從炎慕雪的嘴裡聽見什麼傷人的字眼，不等炎慕雪把話說完，夜墨暄便急不可耐地捧住炎慕雪的小臉，薄脣熱切地堵了上去。

炎慕雪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眸，趁著她驚呼的瞬間，夜墨暄靈活的長舌輕而易舉地撬開她整齊如編的貝齒，霸道地長驅直入，席捲她嘴裡的每一寸甘甜。

“唔…唔…”

炎慕雪又氣又惱地推搡著夜墨暄的胸膛，然而夜墨暄卻紋絲不動地站在她的面前，任由她的拳頭紛亂不堪地砸在他的身上。

“snow，你就這麼抗拒我嚒？”

夜墨暄輕輕地含住炎慕雪的脣瓣低聲呢喃。

溫柔如水的眼眸緊緊地盯著近在咫尺的容顏。

“他就那麼好嚒？居然讓你如此戀戀不忘。”

炎慕雪不可自拔地沉浸在夜墨暄那雙浩瀚深淵裡，一時間竟然忘記了掙扎，只是傻傻地愣在那裡，目不轉睛地望著夜墨暄。

“難道他在你的心中就真的是無可替代？”

夜墨暄的脣角微勾，淺淺地暈開一絲自嘲。

“snow，你告訴我，這一輩子我還有沒有機會讓你愛上我。”

夜墨暄無限繾綣地伸出手慢慢地攀上炎慕雪的臉龐，隨後戀戀不捨地摩挲那張魂牽夢縈的面容，眼裡的愛意與痛苦交雜，然而他卻努力地揚起脣角。

“他就有那麼好嚒？好到你的眼裡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夜墨暄一點一點地靠近靜靜依靠在牆壁上的炎慕雪，明明心中沮喪悲哀得要死，夜墨暄卻還是故作輕鬆地一笑。

“snow，你只要你真心地問答我一個問題。”

漸漸回過神的炎慕雪一時間竟然不敢面對夜墨暄那雙盈滿濃烈情感的眼眸，她下意識地側開頭，極輕地嗯了一聲。

“我要你清清楚楚地告訴我，你到底還愛不愛他？”

夜墨暄收斂了脣角的笑意，大手再一次捧住炎慕雪的臉蛋小心翼翼地拉近彼此的距離。

“snow，我要你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

夜墨暄霸道地不允許炎慕雪有絲毫的逃避。

良久，炎慕雪都只是靜靜地望著夜墨暄沒有開口。

“如果你真的還愛他，從此以後我會徹底地消失在你的世界中，再也不會打擾你的清靜。”

夜墨暄咬字清晰地開口。

若有似無的嘆息聲縈繞在彼此的周圍。

等了半天，炎慕雪卻還只是咬住紅脣直愣愣地盯著夜墨暄。

“snow，愛情裡從來都容不下三個人。”

夜墨暄輕輕地抵住炎慕雪的額頭，親暱地蹭了蹭她秀氣的瓊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