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向楠的嘴角始終是帶著一抹淡淡的笑容,他對frank的話雖然是聽著,但是卻始終是提不起興趣來。
frank看著卓向楠臉上那淡淡的笑容,似乎是對他的話沒有太多的興趣,但是他並沒有對此灰心,他笑了笑將卓向楠這對他並不上心的態度放在了心中。
frank話鋒一轉,將話題給帶到了另一個方向,卓向楠既然是願意陪著他。
最後當兩人結束了之後談話之後,卓向楠將frank送到了門外之後,他轉身就回到了房間之中,當他剛一走進來之後房間之後就已經是多了一個人。
“你什麼時候過來的?”卓向楠走了過去,坐到了卓向橋的對面。
“就在你剛在門前送他的時候。”卓向橋順手拿起了桌上面的茶請輕輕地品了一口。
“你一直是在隔壁?”卓向楠挑眉看向了卓向橋說道。
“只不過是剛來。”卓向橋將手中的杯子放下說道,他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說道,“這是什麼茶,這麼的難喝……”
卓向楠端起的面前的茶倒進了一旁的垃圾桶之中,“涼了,口感當然是不好。”他拿過了卓向橋的杯子又重新爲他倒上了一杯,剛一倒出,茶香就隨著水汽衝到了鼻尖。
“總裁,你們談的怎麼樣了?”john看著出來的frank小心翼翼的問道。
frank的眼中閃過了一道光芒,雖然這一次他的收穫並不是很大,但是他相信只要是他下的方法得當,卓向楠遲早是要站在他這邊。
只要撬開了兩人之間的嫌隙,即便是再好的關係,也會立馬反目,這個條件不管是落在誰的身上都是一樣的,不管那個關係是夫妻,父子,甚至是兄弟。
而且這一招他在很多的人身上實驗過,每一次都能夠讓他看到極其歡快的結局,對!他就是以這些人的痛苦作爲樂趣,他們越是痛苦,結局越是悽慘,那麼他就是越高興。
“只不過是和他見一面而已,能夠有什麼進展。”frank看著窗外的風景開口說道。
這一次只不過是卓向楠見一面,順便是試探了一下他而已,不過從這次看來,真是一個有趣的人,只是不知道真的到了那個時候,他是不是也表現的和現在一樣的淡定。
“總裁,日本那邊傳來消息,夫人正往著a市過來。”john對著frank恭敬的說道。
“什麼!”frank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暴躁,“她怎麼會過來!她不是應該在美國嗎!”
frank只要是想到了山口幸子,眼中就帶上了厚重的厭煩,這麼些年,她總是會跟在自己的身後,無論自己去到了哪邊,她都會很快的追過來,沒有一次是例外的,這一次也是一樣。
要不是自己想要藉著她身後的那些勢力,她早就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夫人前段時間回了一趟日本,然後就從日本直接過來了。”john開口說道。
“跟在她後面的那些人呢?他們是怎麼讓她從日本來這邊了!”frank問道,他明明就是暗地裡派了一羣人跟在她的後面,怎麼就讓她這麼輕而易舉的來這邊了。
“前段時間,夫人藉口有事情回去了日本,然後,您派人跟在夫人身後的那羣人都被解決掉了。”john低著頭說道。
“****!”frank低聲的罵了一句,他平靜了一會兒問道,“她什麼時候過來!”
“明天下午。”john看了一下時間說道,“要派誰去接夫人。”
“到時候,你去接一下她。”frank說道,車子慢慢地駛進了酒店的地下停車場。
frank大步的往著前面走去,john始終的跟在他的身後,和他保持著一步的距離。
他走到了房門前的時候,frank忽然停了下來,轉過了身來,朝著john走了過去,伸手擡起了他的下巴,在他的耳邊低語了一句之後就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john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耳垂,上面似乎是還帶著他留下來的溫熱,想起剛纔他在自己耳邊的低語,他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的愉悅,但是卻立馬又被一抹黯淡給取代了。
“夫人。”john恭敬的對著山口幸子喊道,他剛想要伸手去幫她拿過身後的行李的時候,卻聽見山口幸子說道。
“frank呢?他怎麼沒有過來?”她朝著四周打量了一圈並美譽哦見到frank的身影。
“總裁他今天要和a市一些合作商見面,所以就命令我過來接您了。”他謙卑的說道,“夫人您的行李還是我來拿好了。”他說著就將手伸到了她手邊的行李上。
“不用,你去找個人給我拿去車上。”山口幸子嫌棄的看向了面前站著的john,她拿出了一塊手帕捂在自己的鼻尖,一臉不耐的說道,看向了四周的眼神中也是充滿了嫌棄。
“好。”他說著就對著身後的人吩咐道,“你們將夫人的行李帶去車上。”
他微微的護著山口幸子說道,“車子就停在門外。”
等著走到了車子面前的時候,山口幸子忽然挺了下來,對著john說道,“我忽然間想起來了,我還有一箱行李沒有拿過來,你去幫我拿一下。”
john正準備往著車子裡面坐進去,聽見山口幸子的話之後,身子一頓,他看向了她,眼中閃過了一絲詫異。
“怎麼,是我命令不了你嗎?”山口幸子橫眉看向了john,話語裡面帶上了一抹蠻橫。
john的動作一頓,他笑著說道,“我這就過去。”他關上了車門就朝著機場走去。
看john的身影慢慢的走遠,山口幸子的嘴角帶上了一抹笑容,她開口對著前面的司機說道,“開車,去酒店。”
“可是……”司機爲難的從後視鏡之中看向了山口幸子。
“什麼可是,我讓開車就開車,是不想要再做下去了嗎!”她對著前面的人尖利的說道。
“是!我這就開車!”司機擦了一下臉上的汗水,發動了車子離開了這裡。
山口幸子看著那漸漸從視線裡面消失了的機場建築物,嘴角勾起了一道愉悅的笑容,她從包包之中掏出了粉底歡快的給自己補著妝,想起了一會兒就能見到的人,她的心中充滿了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