蕓昕走回到牀前站定,將被單從牀鋪上抽出裹在身上,一邊弄一邊抱怨,“軒轅辰羽,把我一個人扔在這空屋子裡算怎麼回事?以爲(wèi)小小的屋子就能困住我?我跟你沒完!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那個變態(tài)居然喂她喝血,這件事情她記下了,定當(dāng)百倍奉還,她纔不是好捏的軟柿子。
打開房門,一身怪異裝扮的蕓昕一路殺到某男的書房裡,別院不大,蕓昕所過之處引來衆(zhòng)人側(cè)目圍觀,各個目瞪口呆,有的眼睛發(fā)直流出鼻血,有的無語望蒼天,有的別過頭裝作沒看到……
別院裡好一番熱鬧,像是看到熊貓穿上華衣在街上狂奔的滑稽景象。蕓昕雖然不是熊貓,但在這羣侍衛(wèi)們的心裡,她已經(jīng)被冠上腦子不正常,出來瘋癲的瘋婆子。
作爲(wèi)一個女人,那麼長的頭髮也不梳理,直直的披在身後,身上的被子造型非常的獨特,及膝裙的設(shè)計,過長的被單角在腰上繞了兩圈,系出一個大號的蝴蝶結(jié),將玲瓏有致的身材包裹的非常完美,亮點是她是光著腳在跑步。
十五提著一桶水從院子裡經(jīng)過,看到蕓昕手一失力水桶直直掉在腳背上,砸得他眼淚星子都出來,水灑了一地,也淋溼他半個身子,他抱著砸傷的腳直跳腳。
圓月酷酷的抓著一根樹桿正在做引體向上,看到蕓昕從他的面前飄過,他整個人重心不穩(wěn),便從樹上直直跌下來,還好他反應(yīng)迅速在半空翻了一個跟斗穩(wěn)
穩(wěn)的落在地上,但還是一副受驚不小的表情,臉也微微的紅了!
圓月:主子,你的這個女人也太……太令人咋舌無語了!他都找不出更好的詞彙來形容蕓昕這種異於常人的行爲(wèi)。
正在書房裡看書的軒轅辰羽也被外面的動靜給吵到,放下書站起身,正打算打開書房門出去看看外面何事如此熱鬧時,門一把被人從外面推開,他下意識的往後一退,與怒氣衝衝而來的蕓昕撞了個正著,兩人相互打量對方,大眼瞪小眼。
軒轅辰羽的嘴角抽了抽,打量著蕓昕身上奇葩的裝束,心裡已經(jīng)明瞭剛剛院子裡爲(wèi)何一片混亂。
好看的眉頭皺了皺,軒轅辰羽冷冷道:“你這是在做什麼?勾引男人嗎?”
蕓昕冷嗤一聲,手指在軒轅辰羽的胸口沒好氣道:“那就得問問你,爲(wèi)什麼劈暈我,扒了我的衣服,把我一個人扔在房間裡?害我沒衣服穿,只能裹著牀單出來丟人顯眼。”
話一出口,蕓昕就覺得不對勁,這話怎麼聽起來那麼曖昧,她這是在衝著他撒潑嗎!
軒轅辰羽似笑非笑的看著蕓昕,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我劈暈?zāi)銢]錯,那是因爲(wèi)你形象太糟糕,出去見人……會丟我的臉,但我沒有扒你的衣服,本王對潑婦不感興趣。”
蕓昕冷笑一聲,“我是潑婦,你是什麼?毒男?居然餵我喝毒血!你也太無恥了吧!居然拉我做墊背的!我跟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
,你用得著用這樣卑劣的手段對付我一個弱女子嗎?”說著說著眼眶竟又些溼潤,轉(zhuǎn)過臉,不想被被人看到她的脆弱。
軒轅辰羽愣了一下,隨即笑了笑,正想要安慰幾句,就見蕓昕已經(jīng)大步流星朝他的書桌走去,安慰的話到嘴邊卻變成:“你要做什麼?”
蕓昕拿起掛在架子上的毛筆一字一字的說道:“約法三章。”
軒轅辰羽雙手環(huán)胸,一副看她能玩出什麼花樣來的冷漠姿態(tài)。
拿起一張白紙,蕓昕沾著墨,刷刷在紙上寫上密密麻麻的字,沒多久就遞到軒轅辰羽面前,軒轅辰羽接過,低頭念道:“我蕓昕與軒轅辰羽達成共識,成爲(wèi)高級煉藥師,並幫軒轅辰羽找到解毒之法,爲(wèi)其煉出解藥,合約有效期爲(wèi)期三年,若沒有研究成功生死各由天命……”
軒轅辰羽頓了頓,瞥了眼一臉正義昂然的蕓昕繼續(xù)念道:“若三年內(nèi)煉出解藥,並解除軒轅辰羽身上的毒,軒轅辰羽不得以任何藉口留人,放蕓昕自由離開,口說無憑,立字爲(wèi)據(jù),蕓昕字。”
唸完後,軒轅辰羽眸光復(fù)雜的看了眼蕓昕,蕓昕將目光移向窗口,淡淡的說:“我跟你只是協(xié)議關(guān)係,你不得限制我的自由,也不得干預(yù)雙方的私生活。”
軒轅辰羽的嘴角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你的確是一個有意思的女人,既然是交易,作爲(wèi)回報,你幫我清除完身上的毒,我就送你一份價值連城的禮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