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都願意去學(xué),卻跟上鬱飄雪的腳步。
一邊的女孩兒見他不理自己抿著脣,很是不屑的哼聲,“一個小學(xué)老師而已,架子端的這麼大,這年頭乾點什麼掙不了那點錢?!?
一邊的女孩臉色頓時就變了,剛剛還是一片清純,眨眼就變得猙獰。
殷湛然壓根就沒聽見,自己埋頭看書,在筆記本的紙張上寫著拼音,再寫字字,一筆一劃的,寫的很是好看。
教室裡依稀著已經(jīng)有人再走了,雖然聲音很低,但逃不過他的耳朵,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十一點四十了,按照鬱飄雪跟他說的時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午時了。
這樣一來殷湛然便將書本全部放進書包裡,拉鍊一拉,抿著脣笑了起來,這書包的確是很方便,他有些喜歡這個世界了。
收拾好起身,一邊的那個女孩兒還在那兒瞪眼,見殷湛然要走,突然一下子站起來高喊,“怎麼?摸了我腿就像走了。”
隨著女子的高聲所有人都回頭看著兩人,殷湛然將書包背在身後,看著面前猙獰的女子,眼神越見冰寒。
那女孩到底只是個普通人,又是在這樣的社會溫養(yǎng)下的人,哪裡見過殷湛然這種喋血的神情,一時間心裡就慌了,伸手扶著桌子,強自鎮(zhèn)定,“怎麼?你騷擾我還不準說麼?”
所有人都看了過來,但所有人都沒有開口,雖然那女孩兒長得很漂亮,那那個男人長得更好看。
人的劣根性,認爲長得好看的人都不會做壞事。
殷湛然冷冷瞧著她,正要說話,鬱飄雪的腦袋從前門湊了過來,她已經(jīng)下課,跑過來找殷湛然,正一間間的找,聽到這間教室傳來尖銳聲讓她很好奇就湊了過來。
“下課了?”他看到鬱飄雪就溫柔的笑了,鬱飄雪見此也發(fā)覺了氣氛的不對,走了過去站在殷湛然身邊,“怎麼了?”她看著的並不是殷湛然,而是那個女孩兒。
“你認得她?殷湛然低下頭問。
鬱飄雪抱起手來哼笑,“認得啊,臨牀專業(yè)的,跟我一屆,不過也只是認得?!?
殷湛然‘哦’了聲,“你們有過節(jié)的?”
鬱飄雪想了想搖頭,“我跟她只是認得,我連她名字都不知道哪裡來的過節(jié)?!?
女孩子哼笑,“原來是你男朋友啊,他剛剛摸我腿。”
鬱飄雪聽到這個話無奈的笑了,很諷刺的笑,那女孩兒頓時急了,“你這什麼意思?”
鬱飄雪搖頭,“他是我丈夫,我不信他會做這種事,既然你認爲他對你猥褻,那就報警好了,你不是說他摸你大腿麼?那就驗指紋好了,反正他也沒戴手套?!?
女孩兒的臉頓時就漲成了豬肝色,怨恨瞧著她,“鬱飄雪,你結(jié)婚了?真的假的!!”
鬱飄雪有些疑狐這個人怎麼知道自己的名字,不過還是回答了她,“有人拿結(jié)婚這種事說笑麼?”殷湛然在旁邊聽著,看著鬱飄雪的眼神越來越柔,這是公衆(zhòng)承認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