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yún)漸漸成爲了黑雲(yún),林奇葩本就有恐高癥,她的目光更是不敢再跟隨著南宮玉山而行。
南宮玉山進入煙霧之地,他腳下的路才變得寬廣了一些,可是煙霧更加濃重,黑雲(yún)團團壓下來,伸手不見五指。
幾隻烏鴉帶著一陣風劃破了霧靄,南宮玉山隱約的看見幾個山洞,洞口燃燒著熊熊火焰。
南宮玉山跳下臺階,終於落在地上,眼前的一切都讓他驚歎不已,洞口的火光之中像是有搖擺的少女朝著南宮玉山微笑魅惑。
南宮玉山慢慢的走上前去,眼前的洞口有五個左邊兩個,右邊兩個,還有一個在自己的面前,有三個火光之中呈現(xiàn)出少女的姿態(tài),其他兩個只是熊熊的大火。
南宮玉山皺著眉頭,他覺得這應該就是障眼法。
最終,他挑選了一個沒有少女、火光最大的那個洞口進去。
人要從大火中進去而不受傷,那必定要有十足的防護措施或者是瞬間的移動。
南宮玉山取了手中的石子往裡面擲去,石子居然被彈了出來。
南宮玉山靠近火焰,他伸出手臂,熊熊大火在他的手臂上燃燒,可是他沒有感覺到疼,等到把手臂抽出來的時候,他驚奇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臂沒有受傷,衣服上更沒有被燃燒過的痕跡。
他下定決心走進了大火,果然在火的後面是一道緊閉的石門,若是有人想要用衝刺的方法進入,那肯定會碰的頭破血流。
大火籠著南宮玉山的周身,他的整個人在火中看起來渺小又黑瘦,他觀察著石門,在門的旁邊有一條小溪,溪水緩慢流淌,南宮玉山將功力全部藏在手心,對著小溪便是一掌,只見小溪變得湍流不及,而石門也慢慢開啓。
南宮玉山走了進去,裡面微弱的燭光跳躍在南宮玉山的臉頰,顯得他更加俊朗,裡面是山洞的溼壁。
南宮玉山隨著山壁前行,燈光越來越亮,突然,在轉(zhuǎn)彎之處一具屍體倒了下來,南宮玉山用手臂抵擋。
屍體滾落在地,南宮玉山
發(fā)現(xiàn),那根本不是什麼屍體,而是一個跟人差不多大的人偶。
“何人闖入我魔御?”從洞口一側(cè)傳來女人的聲音,只見一道黑色的旋風朝著南宮玉山而來。
南宮玉山一個躲閃,黑色的旋風又彈在牆壁上,翻轉(zhuǎn)了方向又向南宮玉山而來。
接連幾個回合,南宮玉山纔看清楚,那正是魔御的教主。
“你爲何要闖入我魔御?”教主站住腳跟,一襲黑色的錦衣攏著她那玲瓏的曲線,只是那一雙黑色的手指讓人不寒而慄。
“把人交出來?!蹦蠈m玉山道。
“什麼人?”魔御教主問道。
“徐家小姐,你們把她怎麼樣了?你們連姑娘都不放過。”
“徐家小姐?”魔御教主疑惑道。
“別裝了,我是跟著血跡找到這裡來的?!蹦蠈m玉山道。
“我管你怎麼來的??傊疫@裡沒有這樣的人,你快走吧,一會兒別怪我不客氣?!蹦в讨骺謬樀?。
“我是捕頭,只要是人口失蹤都歸我管,現(xiàn)在我要搜你的山洞,我要執(zhí)行公務。”南宮玉山喊道。
“我這裡可不歸你們衙門管,你憑什麼搜我的地方,我勸你還是快點走,否則晚了,你走都走不掉了?!?
“別廢話,看招。”南宮玉山展開拳腳,魔御教主也不甘示弱,就這樣南宮玉山和魔御教主又一次展開了戰(zhàn)鬥。
“救命啊?!睆纳蕉吹牧硪贿呌謧鱽硪粋€陰柔的聲音:“救命啊?!?
南宮玉山一邊打,一邊往聲源的方向望去。
他看見一個女孩兒被綁在石柱上,頭髮凌亂看起來痛苦不堪,這個女孩兒南宮玉山還是認識的,她,就是那天被魔御教主綁架的女子。
南宮玉山想要去解開女孩兒的繩索,便只能一隻手與魔御教主周旋。
繩子剛解開,女孩兒便嚇哭了起來:“快帶我出去,好可怕。”
南宮玉山站在女孩兒面前與教主對打,還不忘安慰道:“你別哭,我一定會把
你救出去的?!?
正在此時,南宮玉山覺得脖子一緊,他下意識的往後看去,他看見身後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是綠脣黑臉,像是一隻剛從泥裡鑽出來的蜥蜴。
就這樣,南宮玉山晃盪了兩下便昏了過去。
“教主,他怎麼辦?”女孩兒突然變了一副樣子。
“你還挺能裝的?!苯讨骱湍序狎鎸σ曇恍?。
“教主,我可是幾次三番救了你,你可不能忘記我對你的恩情?!迸汗毙Α?
“知道啦,小丫頭,今年的巨蟒血就先讓你喝?!苯讨髡f完,便對身後的蜥蜴男道:“無追,那女孩兒是你綁架的?”
無追搖搖頭並不說話,只聽小女孩兒舉著手道:“是我,是我。”
“辣兒是你?你怎麼這麼不小心把官府的人給引來了?”辣兒便是那女孩兒的名字。
“教主,她好可憐,明明不喜歡人家還要被迫嫁給別人?!?
“她是自願來的麼?”教主問道。
辣兒搖搖頭:“我就是給她放了點血,教主,你知道她多迂腐麼?說什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能讓他的父母蒙受別人的白眼和指責,說什麼成了婚她就自殺,這樣就是孝順了。”
“他要嫁給什麼人?”教主問道。
“是一個富貴人家,不過那人可是很能折騰妻子的人,據(jù)說有三個姑娘嫁過去,一個被折磨瘋了,兩個都被折磨死了,而且這個男人整天花天酒地,出入青樓之地,只耐他是大官的兒子,所以沒有人能怎麼樣他。”
“爲何會給她尋這麼一門親事?”教主問道。
“她的孃親是他爹後來找的,據(jù)說她雖然是大小姐,可是經(jīng)常遭到繼母的猜忌和毒打,她忍著不說,不想讓自己的爹爹傷心,教主,我還真沒見過這樣的姑娘,她怎麼能如此忍氣吞聲?叫我的話,先殺了她的繼母再殺了那個該死的夫君爲民除害?!崩眱赫f的痛快,教主卻嘆道:“爲民除害?現(xiàn)在我們就是他眼裡的‘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