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公子是用槍高手,知道如果被他靠近後果會怎樣,當下,後手一拉,前手下按,斜斜就將軒立向地下甩去。
軒立也是知道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刻了,左手死死的抓住槍身,右手的重犀就一劍劈來,“咔嚓”一聲槍身斷裂,軒立也摔在地上。
就在蛇公子挑開雲時,甜甜就緩過一口氣來,她是在等待軒立前來幫助,可是沒想到他來的這麼慘烈,這種無聲的的奉獻,讓她心中發堵。看到軒立被刺中時她的心中劇痛,眼中沒有淚水,只有怒火憤怒的火焰。
身體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靠近蛇公子,手中的道器從下向上撩去,蛇公子閃身躲開,同時用手中的半截槍身擊打向甜甜的耳門,甜甜的長劍剛剛撩到高點時,雙手握劍身隨劍動刷的一下劈開了槍身。
蛇公子趕緊後退一步,甜甜得勢不饒人,寶劍微擰抹向他的脖子。
蛇公子卻是腰部後仰,一個標準的鐵板橋避過了寶劍,同時對著甜甜踢出一記撩陰腳。
自作孽不可活!邊上的軒立從地上爬起來,正好看到退在自己身邊的蛇公子。這傢伙退向這邊原本就沒安好心,他想利用軒立當作擋箭牌,誰想卻是把自己送進了鬼門關。
軒立爬起來時剛剛是他做鐵板橋的時候,軒立不暇思索,用劍斬向他的雙腿,結果蛇公子剛好踢腳,就送到了軒立的劍上,被順利的斬掉了一條腿。
蛇公子的慘叫聲還沒響起,軒立的寶劍一繞,一劍挑開正在弓著的腰部,可愛的蛇公子被腰斬了。
這一切說來漫長實際上都是發生在瞬間之事,在一旁觀戰的三人還沒來得及救援,就看到了他們的老大,被暴怒的甜甜連斬數劍。
“大哥!你沒事吧?你怎麼這麼傻!”甜甜扶著軒立哭喊著。
軒立苦笑一下:“你再搖晃,我不是被你捏死那就是被你晃死!”
“我沒事,去殺掉他們,一會還有惡戰”軒立指著風雷火三人。
這三人轉身就跑,甜甜怎麼會讓他們如願,剛剛的怒火還沒發泄,這時她的靈值已經六萬七千多的靈值,她自然不是軒立這個菜鳥,對付蛇公子這種高手受到了兵器的限制,發揮不出來,可是要對付這些小蝦米哼哼!
當下身形如風,劍光連閃三人幾乎沒有什麼抵擋的就被殺掉了。
軒立從蛇公子的褲子上撕裂了幾個布條,準備包紮傷口,甜甜回來後製止了他拔劍的行動,撕去了他的可憐上衣,看看劍傷時鬆了一口氣,還好從骨縫穿過,當下點了他的幾處穴道,就開始給他拔劍裹傷。
一陣劇烈疼痛使得軒立呲牙咧嘴,堅持了一會就包紮完畢了,“傻子一後不許這麼賣命知道嗎?你要好好的保重自己,你要是受傷甜甜會心痛的”甜甜幽幽的說道。
軒立聽到了甜甜關心的話語心中一暖,問道:“甜甜,你怎麼會這麼多的東西?”
甜甜一愣看著軒立說:“大哥你要娶甜甜,必須得到我爸爸媽媽的認可才行,你需要快點提升實力,我們家的人都很厲害的”
軒立認真的點點頭道:“我一定會努力的”
正在說話間山路上有人向這邊走來,一看到二人在這裡,一怔之下拿出一面銅鑼,框框的敲打著。
甜甜將道器放進揹包中,取出了搜到的那把小弓,搭箭挽弓“嗖”箭如流星射進了敲鑼人的咽喉。
軒立嚇了一跳,這麼厲害,“奧對了,甜甜你的靈值都加在了什麼部位?”
“我先增加的是四肢各一份,軀幹四份,頭部兩份”
“奧,我是平均加的,反正都要加滿倒是先加那個都無所謂”軒立說道,
甜甜無語的看著這個傻子,算了不和他說了說下去能被他氣死。對面又來了敵人,甜甜再次舉弓,卻被軒立阻止了,“用弓箭我們沒有靈值,還是用劍吧”
甜甜這才注意到這個問題當下換下了弓箭,抓著渺靈時才發現此刻的渺靈二尺多長了。
軒立藉機運轉周天,靈值就是好用,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結巴。
敵人開始衝上來,甜甜手持渺靈衝入了敵人之中,鮮血飛濺,斷肢亂飛,此刻的甜甜身上頭上已被鮮血染紅。這個平時天真的妹紙一但暴怒後後果很可怕。
等軒立傷勢恢復後,甜甜已經殺掉了四個人了,軒立抓著重犀撲入戰團,開始了單面屠殺。
還剩下的幾人氣勢早就弱的不行了,只是沒有逃跑,全都血紅著眼睛拼殺,十分鐘後,軒立坐在了血淋淋的地上,此刻他已累的四肢無力了。
終於全部殲滅,二人休息了一會起身,挨個屋中尋找最後找到了幾件衣服,放到了揹包中。
甜甜心細在一間房子內,發現這間房子的地面磨損的程度不太一樣,於是走到跟前查看,發現了這個房間的牀時可以向一側滑開,推開后里面有一個地洞,沿著臺階向下到底後,裡面有一個巨大的天然石洞,有數個工匠在那裡乒乒乓乓的敲打著。
看到軒立二人前來他們吃了一驚,其中一個長者走過來,看到了軒立手中的重犀寶劍後立即失聲痛哭。
“二位手中的可是先天雌雄劍,我的弟弟怎麼死的?”長者哽咽的問道。
“我們趕到村子時整個村子的人都被殺害了,在一面牆壁底下找到一位老者,他將這兩柄劍給了我們,要我們殺光修魔者爲村民報仇”軒立老實的答道。
“什麼?怎麼可能!”“這些人答應過我們不去對付村子的人”衆人齊聲議論著,有痛苦的,有悔恨的,有不能置信的。
“安靜”老者說道“我能感受到我弟弟留下的靈魂,他們沒有說謊”
說著長者要過了雌雄雙劍,咬破了手指在地上用鮮血勾畫著,軒立仔細的觀看,發現那老者畫的字不像字,畫不像畫,倒像是二者的結合體。
軒立心中一動又想起自己的老爹回來時,也是用紅色的鮮血勾畫的就是這種符號,後頸處貼著的黃紙上也是寫著這種東西,可惜自己燃燒了,沒能留下來。後來母親在他的口袋中找到一張,它現在就安靜的躺在自己的懷中。
長者畫完後把雙劍放在了他勾畫的神秘圖案上,雙劍上立即飄出了絲絲紅線,好似是村中的長者最後那一口血液形成的,很快就在空中形成了一個人影,正是給劍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