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真的……
真的那麼討厭我嗎?
舒宇殿的眼睛慢慢閉上,眼角處,劃過一道亮光,稍瞬即逝,無人爲(wèi)知……
空氣中傳來淡淡的鹹腥味,手上的觸感變得粘稠,他才肯停下這個自虐的行爲(wèi)。
偌大的房間,各個電視上的彩色都倒影在他略悲傷的臉龐上,黑暗的側(cè)影帶著無人爲(wèi)知的悲傷。
房間在密封狀態(tài)的隔音效果無疑是最好的,外面沒有人會聽到房間裡的所以動靜。
可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
下一秒,吱呀一聲,房門被推開,走廊閃亮的燈光照在他挺拔的後背,從正面看不清他的臉,只能看清一個精緻的輪廓。
舒宇殿身體沒有動,依舊躺在地上,頭也不擡的,只需聞到一陣藥水味,便知道來人是誰。
“你受傷了。”篤定的溫柔的聲音,細(xì)碎的走路聲。
“你,知道了什麼?”帶著沙啞的聲音從舒宇殿口中發(fā)出,、。
受傷的手撐著地面,借力把身體撐了起來,腰板挺直,站著標(biāo)準(zhǔn)的軍姿,眼睛看著熒屏上纖細(xì)的背影。
手在地面上印出兩個紅色的掌印。
“剛剛纔‘拖’過的地,又被你弄髒了。”頤森嘖嘖嘖了幾聲,調(diào)侃道。
舒宇殿不屑的輕哼一聲:“你應(yīng)該知道,這只是一些小事而已。”
“唉。”渡步與舒宇殿並肩,大熒屏的粉紅色光照在他英俊的臉龐,溫柔的眼睛。
頤森,無疑長得是一種陰性美,恰到好處的利用變爲(wèi)溫文爾雅的人。
頤森視線停留在熒屏上的簡愛,眼神微暖:“小事也不能那麼虐待自己啊。”
“……”
“你受傷了……”頤森眼神微微暗下。“還怎麼照顧她。”
頤森走到房間沒有電視的另一堵牆,有規(guī)律的在牆上敲打幾塊磚頭,即時,一個抽屜一樣的東西從牆上彈了出來。
裡面放著各種瓶瓶罐罐的藥水,他在上面挑挑揀揀。
舒宇殿見怪不怪的信步走到他身邊,兩隻受傷的手背在身後,聲音強(qiáng)硬:“我很不喜歡看到你隨隨便便在我區(qū)域裡裝著一些我不知道的機(jī)關(guān),抽屜。”
最後兩個字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頤森從裡面挑了一瓶沒有過期的藥水和一個繃帶。
“嘿嘿,我那麼專業(yè)的醫(yī)生可是很難找的。”頤森瞥了一眼他:“把手?jǐn)E起來,我給你上藥。”
舒宇殿把手伸給他,眼睛盯著他陰性的臉龐,眼神微暗。
“你還沒有說你知道了什麼?”
頤森塗藥的手輕輕一抖,擡頭看了一眼他,在轉(zhuǎn)頭看著熒屏,低聲笑:“我就知道你離開房間之後就來這裡了。”
手利索的把繃帶綁好。
“我不想聽你說廢話。”舒宇殿把手背在身後,居高臨下的看著只比他矮了幾釐米的頤森。
頤森往後退幾步,他不喜歡這種被人壓迫的感覺,輕輕擡頭,看著他,氣勢一點(diǎn)都沒有輸給他。
“哼。”
舒宇殿板著臉,瞪了一眼他,收斂氣息:“說吧。”
“她說……”
———
蹬蹬蹬,簡愛說了什麼了呢?你們知道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