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幾乎沒有經過任何思考我心裡就已經答應了，但卻還是告訴他說我還需要回去考慮一下。”
冰妍捂嘴偷笑道：“那爹地年輕的時候一定很帥，媽咪也一定很美！”
孔馨回憶起從前，嘴角自然的上揚，笑著開口道：“是，你爹地年輕的時候的確很帥，也有很多女孩子喜歡，但是他幾乎都沒有跟那些女孩親近過。”
“那媽咪你是不是有種自豪感，一個男人能因爲你做這樣的事？”
“其實，並沒有……”
冰妍疑惑的開口，“爲什麼？”
“他不跟那些女孩太靠近，卻掛著單身的口號，沒有表明跟誰在一起，那些女孩怎麼會放過追求他？他是想要做大事業(yè)的人，怎麼會讓一個女人拌了他的前程。”
“所以……你當時就跟我之前一樣，過著一種被藏起來的生活，沒有人知道你們在一起？”
孔馨心疼的用手撫著冰妍的臉，開口道：“那樣的日子，一定很痛苦吧？”
冰妍搖頭，“就算苦，我們也心甘情願不是嗎？”
“唉……是啊，明知道是苦，卻還是寧願相信他，相信會永遠在一起。可到頭來，決定一切是永遠是那個在明處的他，做什麼決定都不用經過我們。”
“媽咪……那之後你是怎麼離開他的？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懷了我的？”
“那時候衆(zhòng)多喜歡他的女孩中，就有一個女孩子特別的喜歡你爹地，也就是他現(xiàn)在的妻子。因爲那個女孩的家世背景非好，對你爹地也是愛慕有加，她情況其實跟雯文之前和亦莫的情況有點像。都是獨生女，自然家裡多她的寵愛也是無話可說了，幾乎她想怎樣就怎樣了。
而你爹地也經不住誘惑對外界說他們兩個在一起了，但我和你爹地的關係也最終紙包不住火讓她給知道了。但是很意外她沒有像發(fā)小姐脾氣一樣跟你爹地質問爲什麼，也沒有像雯文那樣對你刁難和大打出手。而是很平靜的約了我見面。
她說我跟你爹地在一起不用說根本對他的事業(yè)上沒有任何幫助，如果還讓其他人知道你們在一起，會引得之前那些女孩子的記恨反而會對他不利。她說讓我三思，要麼我自己離開，要麼她就會報復你爹地欺騙她，對他進行打壓，那樣可能他一輩子都爬不起來，永遠只留在當時的位置。”
冰妍看著孔馨，眼裡閃出淚光，但嘴上卻依然淡淡的笑著。
“那您當時是選擇離開了？”
孔馨點頭，笑著看著冰妍道：“嗯，因爲我沒有別的選擇。我知道事業(yè)對於他來說意味著什麼，也知道我們兩個人的關係其實還沒有堅固到可以防禦那些外來的攻擊。所以，我寧願選擇離開，也不想讓兩人在彼此遭受到折磨了之後，才無奈的離開。那樣……只會更痛，更無助……”
“所以，那時候您離開了，他不知道你走，更不知道您其實已經懷孕了？”
“嗯，我離開他的時候，就簡單收拾了一下衣物，本想回國找份簡單的工作繼續(xù)生活下去就好了。但是卻發(fā)現(xiàn)當時懷孕了，並且也知道自己根本沒有能力養(yǎng)活自己，更別說養(yǎng)活你了。”
“在那種情況，你爲什麼沒有想過不要我？”
孔馨笑著看冰妍，扶著她的臉搖頭道：“從沒有過這樣的想法。雖然當時我年紀也不大，跟你現(xiàn)在差不多，也經歷了一些事情，但是卻依然迷茫。但離開了他，並不代表我就不愛他，不能陪在他身邊，但我依然思念他。而你，就是延續(xù)我繼續(xù)留在他身邊陪他的另一種方式，我可以換一種方式來愛他。”
“可你會因爲我受很多的苦……”
“的確，當時找工作找不到，幾乎連吃飯的錢都快用光了。離開他之前其實已經認識了鴻，並且也知道他一直在追求我，當時我離開沒多久你爹地就上新聞宣佈要結婚了，我也就毫不猶豫的答應嫁給了鴻。”
“既然他那麼愛你，你離開他一定會去找你，可爲什麼沒聽見你說他來找過你？”
“因爲，我再他書桌上留下了字條，說我已經愛上了別的男人，所以我要離開了。”
“媽咪……”冰妍聽著母親的講述的這些，心裡忍不住一陣揪酸。
都是因爲男人，兩母女的遭遇爲什麼都這樣的曲折？
“好啦，不說了，今晚很晚了，快睡吧。還想知道什麼，改天再慢慢跟你講，以後有的是時間。”
“嗯，好。”冰妍聽話的閉上眼睛。
孔馨也躺了下來，將檯燈關上，兩母女分開二十多年來第一次睡在一起。
冰妍的手，慢慢覆上自己還未隆起的小腹，輕輕的撫著，她知道那裡面已經孕育了一條小生命，那是屬於她和蕭亦莫的結晶。
正如母親當初懷了自己一樣，她也從未想過要拋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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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冰妍和孔馨、花睿三個人正在吃早餐的時候接到了衛(wèi)青的電話，說是上官雯文已經醒了。
三個人來到醫(yī)院的時候，他們在病房外透過玻璃只看見上官雯文靠在蕭亦莫的懷裡，而蕭亦莫就像哄小孩一樣柔聲的哄著上官雯文。
“亦莫，你不會離開我的對嗎？”
“乖，不會的，你別亂想。”
“是真的嗎？你是不是在騙我？”
“當然不是騙你的，你知道我向來說話算話的，我答應你的事情就不會騙你。”
“可你之前也答應我了，你說過要娶我的！但是你卻說要跟我分手，你竟然因爲她要跟我分手！”說道這裡，上官雯文的眼淚就掉了下來，因爲傷口還沒好的原因，她伴著咳嗽扯動著傷口，手捂著胸口十分痛苦的樣子。
“你看你，都說你少說點話，現(xiàn)在傷口還沒好，先不要說話了，躺下來休息好嗎？”蕭亦莫溫柔的開口。
“不……我不要睡下來，我要你抱我，咳咳……”上官雯文蒼白著臉央求道，接下來又是一陣咳。
“好好好……我抱著你，但你不要再亂動了，你要再動還會扯著傷口，會更痛的。”
“嗯……我不亂動，但是靠在你懷裡，我就不覺得那麼痛了。”
“傻瓜……”蕭亦莫親暱的吻著上官雯文的髮絲。
“亦莫，現(xiàn)在爹地不會回來了，媽咪也有冰妍了，你不會也離開我了吧？”上官雯文艱難的擡頭看著蕭亦莫。
“當然不會，我怎麼會離開你。”
“那你愛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