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動了一下肉翼,肉翼上面的點點黑塵就如同一羣蒼蠅一樣朝楊斌飛了過去。楊斌只不過是淡淡的笑了一下,連躲都沒有躲,就接受了這比孫小聖剛纔接受的痛苦,至少強百倍的痛苦。
在傅登天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下,楊斌過了五秒、十秒、二十秒……始終保持著微笑,好像一點事沒有一樣。
一般人,受到了這樣的痛苦,在霎時就會神經(jīng)爆裂的吧!?怎麼可能,居然撐過了足足的一分鐘?
誰知,楊斌看到了傅登天一副難以置信的面孔後,楊斌非常的不屑道:“就你這樣的魔族痛苦,和火陣裡帶給我的痛苦不知道差了多少倍!”
他說的很大聲,每個人都聽到了。
雖然火陣什麼的沒有聽懂,不過“魔族”二字還是聽到了。
楊斌說完,猶如猛虎下山之勢一般,右手一出,一根銀光閃爍的幽冥鬼刺就出現(xiàn)在了楊斌的食指之上,狠狠的洞穿了傅登天的心臟。
速度之快,傅登天完全來不及反應,就已經(jīng)痛苦的捂著心臟,好像快要倒下。
這時,傅登天的全身開始燃燒起了一種黑色的火焰,死前燃燒起黑色的火焰?這代表著什麼?所有人的心裡都知道,這足以證明,這傅登天是一個魔界的魔族之人!
不論天機塔或者是聖耀大陸,都是以魔界爲敵的,如果出現(xiàn)了魔族,人們完全不會留一點的情,能殺的儘管殺,殺多少都可以,還會獎勵你。
楊斌是怎麼知道這傢伙是魔族的?又是怎麼打傷可以吸收痛苦的傅登天的?
其實,楊斌自從從火陣出來,並收了這對火翼之後,就想要快點趕來現(xiàn)場。而又因爲在煉化的時候,龍悠悠當初給他的傳送石被湮滅掉了,以至於楊斌只好憑藉著這對他還完全不能好好控制的火翼飛了過來。
剛纔所有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時候,他在在擂臺上的高空中無奈的轉著圈,他的視野已經(jīng)可以看到千米之外了,剛好看到了露西寒宮對付傅登天的一戰(zhàn),在那時候,他就知道傅登天搞的到底是什麼鬼了。
其實,這傅登天,使用的是一種魔族的高級法術。也叫做痛苦祭獻和痛苦轉移。這兩種高級法術,再加上傅登天一開始就對著自己身體周圍釋放的一種迷惑力極其強大的幻術,可以讓人產生一種攻擊不奏效的幻覺,而其實攻擊是換做了痛苦被他吸收了。
而楊斌又看出了這傅登天爲魔界之人,沒有多想,馬上趕了過來,後面的,也都知道了。
“你……卑微的人類……我要和你一起死……”黑布完全被黑色火焰燒光,露出了一張恐怖嘴臉的傅登天,現(xiàn)在已經(jīng)接近瘋狂,全身冒火的他就要衝過來,和楊斌一起死。
“你最好下輩子好好改善一下你的智商吧。”楊斌很不削,手裡的幽冥鬼刺再一次化作了寒光,兩種火焰形成了一股火焰漩渦,將傅登天直接就燒死在了裡面,想要同歸於盡都不成。
按照楊斌的實力,其實可以把他燒成灰塵的,不過,楊斌只把他燒成了一具乾屍,擂臺上不能殺人,到時候如果銀首學院刷陰,說自己殺人,又沒證據(jù),就糟糕了不是麼?
現(xiàn)場從剛纔傅登天露出了魔族身份之後,現(xiàn)場就轟動了起來。在比賽中,出現(xiàn)了魔族,這種事情可非同小可,整個主席臺,甚至都在那一刻紛紛跳了下來,趕忘擂臺,想要制服魔界之物,但是在他們趕來之前,傅登天就已經(jīng)成了一個乾屍。
“這是什麼情況?!銀首學院的負責人呢?給我出來!”薛金星上了臺上,檢查了一下傅登天的屍體後,確定並且證實了他就是一個魔族之物,而傅登天是銀首學院的隊員,自然逃不過追究。
本以爲那僞君子沈冬會慌張不已,每想到他自然坦然自若的走了過來,先是很有禮貌的對著薛金星鞠了一個躬,隨後,慢慢說道:“薛前輩,贖小輩疏忽。這傅登天到現(xiàn)在我也才知道原來他是一個魔族之物!哎!如果早知道的話,我就應該親手把他殺掉!”他說罷,做了一個很後悔的表情,這都可以去競選影帝了。
“我們銀首學院,一直是一所流動性很大的學院,對於強大的武者來說,我們學院都是無比歡迎的。而這傅登天的隱藏能力又很強,這才導致我們沒有發(fā)現(xiàn),雖然我一直感覺他怪怪的,不過這也算是爲了我們銀首學院能夠取得好成績,我們才讓剛剛加入我們銀首學院不久的他參加到這次的比賽中的。而他的隱藏能力大家也看到了,可以通過這次大賽嚴格檢測的僞裝,而我們這種小學院,又怎麼看得出來呢?”那沈冬,就好像是在念早就準備好的臺詞一樣,說得振振有詞,還扯進去了大賽,這麼一扯,就完全變了。
大家都知道,比賽前是有給每個選手檢查的,而傅登天居然通過了。沈冬剛纔那句話,分明就是在暗示,如果你大賽不承認銀首是過失,那銀首有錯,而你同樣也有錯。而且還錯得大了。但是如果你說這不過是銀首的過失罷了,那誰都沒有事。
薛金星自然懂的,而他也很快的選擇了自己的答案。
“銀首學院雖然有錯,但是不至於造成什麼大危機,警告一次!比賽繼續(xù)進行。”說罷,薛金星就走下了臺。
雖然觀衆(zhòng)很想發(fā)出噓聲,但是迫於薛金星皇帝的地位,沒有人敢這麼做。
場上的傅登天屍體被人清理了出去,只留下了剛纔開始就一直默不作聲的何小勤,還有一臉得意的楊斌。
剛纔還是一臉微笑的沈冬,自下了擂臺就變了臉,整個人的面孔變得極其的扭曲醜惡:“我艸,他是怎麼知道傅登天的身份的?明明都隱藏都這麼深了,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好,做的果然好,那麼你必須死了。”
他陰沉著臉,走了下去。
“謝謝你。”比賽繼續(xù)開始,楊斌本想何小勤這傢伙居然坐在擂臺上面默不作聲,一臉猶豫的樣子,還以爲這傢伙也有異常呢,剛纔衝過去,何小勤就自己拿著那根巨大的法杖從地上站了起來。沒有任何的攻擊意願,而居然對著楊斌說了句謝謝。
這讓楊斌無比的奇怪了。
“你謝我做什麼?”
“謝你幫我做了我做不了的事,所以我要謝謝你。”何小勤有點不甘。
“你爲什麼做不了?”
“我沒有辦法做。”雖然說的很淡然,但是他的眼神中,又多了一份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