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平靜下來。我仔細回憶了一遍那天晚上的情景。
沒有任何跡象表明和以往有何不同。而且如果有乞丐或者沒有人供養(yǎng)的老人臨時住在裡面我爸應(yīng)該會知道的。可是自始自終他都沒有說過哪怕一絲與此相關(guān)的隻言片語。
所以我只能認爲(wèi),他事先根本一點也不知道。就像我一樣,我們的心思都在蛇的身上。
“那麼,我能不能問一下,死的那個人是誰?”
那把火已經(jīng)是一週前的事了,而村裡也沒有人失蹤的傳言。
我注意到楊在榮的臉色變了變,一陣發(fā)白,好像極不願意觸及到這個話題。
“你自己會不知道?還要我告訴你?”他裝作很生氣。但我從他的話中敏銳的捕捉到一點什麼東西。
我看到了生的希望。
於是我又問:“我說過了,我當(dāng)時根本不知道里面有人。告訴我,到底是誰?雖然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但是我對他的死還是負有很大的責(zé)任,所以我至少應(yīng)該知道他的身份。要不然你讓我怎麼能心安?”
我邊說邊注意他的反應(yīng)。果然,楊在榮越來越不自在,雙手無意識的互相交纏在一起。我知道,局勢已經(jīng)開始漸漸向我這邊倒了。
我心裡暗暗冷笑。
他又點了一根菸,狠狠抽了幾口,急於搬回被動局面,好像剛剛纔意識到自己是警察。他換了一副聲色俱厲的嘴臉,說:“現(xiàn)在是我在問你。你要做的就是配合我的工作。而不是一味發(fā)表你自己的看法。我纔是這裡的老大。”
“OK?!蔽易髁藗€很無奈的手勢。顯得很輕鬆,心裡卻絕不輕鬆。
“現(xiàn)在告訴我,你的動機?!?
我基本上已經(jīng)懶得跟他解釋。爲(wèi)什麼所有的警察都是一樣?嗯,我是個籌碼,沒有我他們就沒法向上司交代,沒法向廣大人民交代,自己心裡肯定也老火。所以我只好犧牲,以全大我。
放他孃的狗屁。老子又不是慈善機構(gòu)。
“楊警官,請你拿出證據(jù)來?!蔽乙猜暽銋柕倪€擊,知道他的軟肋我還怕什麼。
楊在榮把桌子拍的震天價響:“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告訴你,不知道有多少比你厲害的角色栽在我手裡。你以爲(wèi)你是誰?”
這句話很有威脅的味道。相信大部分人都不希望自己被說的一無是處,即便是衡量尺度並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東西。
況且我說過,我很要面子。
“對不起,我還有事,我要先走了?!蔽艺酒饋砭鸵庾?。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更不想再跟他糾纏下去。
“蘇四寶?!?
我沒反應(yīng)。
忽然我的手被一股大力擒住。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手腕上一陣冰涼。嗯。順便說一句,我不知聽誰說的人的一生最好能戴一次手銬,這樣才能在今後的生活中時時提醒自己。我要說的是,他應(yīng)該去見鬼。
相信我,手腕上纏著一圈鋼鐵絕對不是什麼好玩的事。
“你幹什麼?”我怒道,一面拼命想要掙脫。
“你是這件謀殺案的重大嫌疑人,我現(xiàn)在有權(quán)拘留你?!?更多小說.盡在^星^月書^吧! 《蛇母》第27章:老家詭事 26由星-月-書-吧 W★w★⑧⊙c★○m整理上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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