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劉志恆準(zhǔn)備一劍瞭解李莫愁的時候,她出聲道。
“慢著,不是我不想把解藥給你,而是我身上根本沒有解藥。”李莫愁咬著嘴脣,感到有些屈辱道。
“沒有解藥?”劉志恆嘴角一咧,根本不相信她說的話。
“臭道士,我說的是真的,我自己又不會中針,也不會出手去救那些得罪我的人,幹嘛要留解藥?”李莫愁見劉志恆不信,不禁焦急道。
劉志恆想了想,但是覺得有這個可能,他將劍刃放在李莫愁的肩膀上。
“會不會配解藥?”
“我會?!焙ε聞⒅緪a真的一劍殺了自己的李莫愁,很是從心的說道。
劉志恆點了點頭,長劍歸鞘,在然後將李莫愁穴位封住。
一手抱著有些神志不清程瑤迦,一手?jǐn)Q著瞪著一雙大眼睛的李莫愁,往陸家莊跑去。
但走在半路,意外發(fā)生了。
附在劉志恆的肩頭程瑤迦突然咳血,可把劉志恆嚇了一跳。
將程瑤迦放下攤平,劉志恆發(fā)現(xiàn)程瑤迦的嘴脣變成了紫黑色,整個人也是意識不清,氣若懸絲。
“師妹,師妹,你怎麼樣了?”劉志恆搖了搖程瑤迦的手臂,卻未能將她搖醒。
這讓劉志恆不禁有些擔(dān)憂。
有點醫(yī)學(xué)常識的劉志恆清楚,程瑤迦現(xiàn)在昏迷,特別的危險,很有可能就再也醒不來了。
想到這劉志恆目光狠辣的看了一眼邊上的李莫愁,心道,若師妹出了事,自己定要讓李莫愁陪葬。
李莫愁自然察覺到了危機,可劉志恆剛纔點了自己的啞穴,現(xiàn)在根本說不出來話。
如今回陸家莊已經(jīng)是來不及了,劉志恆左顧右盼,好運的看到了一間修葺在樹枝上簡陋的小屋,看樣子似乎是當(dāng)?shù)孬C戶駐紮的地方。
劉志恆抱起程瑤迦,一手提著李莫愁摸了上去。
靠著金雁功和高深的內(nèi)力,劉志恆倒是一步到位就上了小屋。
將程瑤迦放在小屋的草垛上,劉志恆轉(zhuǎn)身解開了李莫愁的啞穴。
“還有什麼辦法能救師妹?”劉志恆紅著眼睛問道,那眼神似乎要吃人一般。
李莫愁也知道劉志恆現(xiàn)在情緒很不穩(wěn)定,果斷道:“她中毒的地方靠近心臟,此時恐怕要通過經(jīng)脈,流向全身各處。”
“如今唯一的辦法就是將毒素吸出來,不過這毒乃是劇毒,吸毒的人很有可能吸取少量毒素,昏迷不醒?!?
劉志恆聽見李莫愁說吸毒能救後,眼中不禁多了一抹希望之色。
也不管李莫愁說的什麼後果,便趕緊來到程瑤迦身旁。
程瑤迦中針的部位在胸膛上,具體部位可能在鎖骨下面兩三公分的位置。
程瑤迦本就是劉志恆認(rèn)定的妻子,在加上兩人之前也有互相偷摸過,倒是不怕什麼男女之防。
扶著程瑤迦的身子,將她的上衣和肚兜褪去,便直觀地看見她高聳的白玉團兒。
事態(tài)緊急,劉志恆來不及向之前希望慢慢欣賞,把玩,尋找到傷口後,便開始吸毒。
將毒血包裹在口中後,又吐到旁邊,然後接著吸毒血,直到吸出來的血是嫣紅的爲(wèi)止。
一旁歪著身子的李莫愁看著劉志恆不顧自己性命的去救程瑤迦,不禁心生感觸,這個女孩真幸福。
她是真的遇到了一個願意爲(wèi)自己付出生命的男人!
做完這一切的劉志恆不禁感覺頭重腳輕,特別想睡覺。
他憑藉著自己驚人的毅力,
將程瑤迦的衣服拉好,然後走到李莫愁身邊將她的穴位加固,最終才倒在程瑤迦的身邊。
以李莫愁的角度,正好能看見看見劉志恆微微泛黑的嘴脣,顯然他也中了毒,這讓她不禁有些焦急。
如今在場一共三人,兩個都昏了過去,而自己被點了穴道,不能動彈,自己該如何逃脫,李莫愁煩躁的想到。
時間一轉(zhuǎn),約莫一個小時後,李莫愁聽到了那個可惡小白臉陸展元的聲音,他們似乎在碰頭交流所得,不過很顯然他們沒能找到任何蹤跡。
李莫愁雖然能出聲,但她沒動,那些人都與自己有仇,而自己現(xiàn)在又恰好被定住了,發(fā)出聲音將他們叫過來,難道不是自投羅網(wǎng)嗎?
她沒有那麼傻……
時間一點點過去,昏迷一夜的程瑤迦發(fā)出呢喃的細(xì)語。
接著她醒了,李莫愁有些高興的道:“你醒了嗎?快來把我的穴位解開?!?
剛剛清醒的程瑤迦聽到李莫愁的聲音不禁嚇了一跳。
她抿了抿乾裂的嘴脣,警惕的看著李莫愁,餘光掃視著四周。
很快她就發(fā)現(xiàn)躺在身邊的劉志恆。
“師兄,師兄你怎麼了?!?
劉志恆沒醒,此時他已經(jīng)陷入深層次的昏睡。
冰魄銀針上的毒,取自名爲(wèi)赤練蛇的毒囊,奇毒無比,劉志恆在吸毒的過程中雖然已經(jīng)很小心了。
但依舊吸入了少量毒素,不過好在他習(xí)武多年,身體素質(zhì)好,再加上體內(nèi)有內(nèi)力化解毒素,興許很快就能醒來。
或許是劉志恆聽見了程瑤迦低聲的抽泣聲,他竟然真的睜開了眼睛。
看著滿臉淚痕,哭得都不好看的程瑤迦,劉志恆欣慰的笑了笑。
師妹總算被自己救活了不是?
“師兄,你醒了!感覺怎麼樣?”程瑤迦看著睜開眼睛的劉志恆驚喜道。
劉志恆神情恍惚道:“有點渴,也有點熱?!?
“渴?熱?”程瑤迦看了看四周,沒想到她還真在角落裡找到了一個裝滿了水的土罐子。
想來這有可能是獵戶上次居住遺留下的,這不得不感慨他們的運氣好。
程瑤迦捧著罐子,小心翼翼的將水餵給劉志恆,幾口水下肚後,劉志恆總算清醒了點。
他看著嘴脣乾裂的程瑤迦心中不免疼惜。
“師妹,你也喝?!?
程瑤迦看了看罐子裡面的水,感覺還有挺多的,於是順從道:“好?!?
輕輕抿了幾口後,兩人不禁相視一笑, 盡顯溫馨。
“喂,你們喝夠了沒,給我喝點?!崩钅羁粗鴦⒅緪a兩人相濡以沫的樣子,不禁有些嫉妒道,當(dāng)然她口渴也是真的,畢竟她一天一夜沒有沾到水和食物了。
劉志恆沒有理會李莫愁的意思,他現(xiàn)在腦袋還有些混沌,並未完全好轉(zhuǎn),尚且需要休息,在囑咐了程瑤迦小心李莫愁後,便沉沉睡了過去。
程瑤迦警惕的看了一眼李莫愁,有心想提起長劍,一劍了結(jié)了李莫愁永絕後患,但奈何沒有那個膽量。
思前想後,程瑤迦跑到李莫愁身前,不顧她的辱罵,將她的啞穴點住了,然後將自己身上的腰帶取下來,將李莫愁的雙手撇在身後捆住。
是夜,劉志恆突然身體升溫,只聽得他一邊扒拉自己身上的衣物,一邊喃喃道:“熱,好熱?!?
原本就是淺睡的程瑤迦和李莫愁瞬間驚醒,李莫愁看著紅著臉宛若螃蟹殼的劉志恆,知道這是蛇毒復(fù)發(fā)了。
程瑤迦緊張的看著劉志恆,雙手不知所措,師兄不是好了嗎?怎麼突然熱起來了?
聽到劉志恆說熱,程瑤迦憑著常識,將他的衣服全部褪去,只留下一條內(nèi)褲,後來見劉志恆還是熱,最終一咬牙將他最後遮醜的一點布料也褪去了。
程瑤迦含羞的看著……
還是個雛鳥的程瑤迦如何知道,蛇性本淫的道理,劉志恆誤吸了蛇毒,自身除毒的過程中,怎料陰差陽錯中激發(fā)蛇毒的本性,也就造成了眼前這麼一幕。
如今想要救得劉志恆的性命,恐怕只有讓劉志恆將淫毒發(fā)泄出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