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兩個警察來到了我家裡,是爲了我前兩天失蹤的事,看到沒事後,就簡單的問了下情況,也沒呆多久。
走的時候,其中一個年紀稍長的警察又看了我一眼,然後目光就落在了旁邊的女孩身上。
“這孩子是誰家的?”
我擔心的看著爸,怕他把舅公的事說出來。
“這是小帥在外面玩的時候遇見的,這孩子也不知道誰家的,叫什麼名字也說不上來。”
警察又給這女孩做了記錄,說是找到家長再過來,暫時就讓女孩但我們家。
在走得時候,警察又對我爸說:“最近這段沒時間把孩子看緊點,雖說那些謠傳還沒有證據,但是上面也做了批示,要謹防那樣的事件發生。”
我爸點頭答應著,道過再見後回到屋裡。他要我這幾天呆在家裡,不要出去跑。
我想起剛纔那警察的話,就問起來,“爸,剛纔那警察說的謠傳是什麼事?爲什麼不讓出去玩?”
我爸沉默了下,開了口,“你離開後的第二天,你媽去鄰居張嬸家串門。張嬸前幾天剛從南市裡跑親戚回來,就把在那裡聽說的事情告訴了你媽。”
我媽看說到了她,就搶過話頭,“我聽張嬸說呀,前些日子她去南市的姐姐家住了幾天,在那幾天裡,南市就有好些丟了孩子的傳聞。很多丟了孩子的家長去報警,警察一點線索也沒有。後來就又聽人說,有人在一天晚上模模糊糊看見幾個身高兩三米的人形怪物,出現在附近,然後第二天就有人家丟了孩子。結果丟了那麼多孩子,警察也不敢大意了,還出動了一些部隊配合警察的蹲點調查,也沒結果。就又有人說,那些東西在市裡呆不下去了,就跑去了周邊的縣裡和郊區。在後來不是你那天下午被舅公帶走了嗎,第二天也沒消息,我跟你爸一說這事就挺後怕的,當即就去報了警。結果警察說不到24小時不予立案,就又等到了昨天。派出所裡對這事也是挺重視的,從昨天到現在,已經來過五六趟了。”說到這,我媽停下來,不好意思的笑笑,“哪知還真是誤會你舅公了,不過你舅公這人也是挺怪的。”
“是呀,”我爸接著說,“這兩天咱們這裡也開始傳開了,還神乎其神的,被說成了各種各樣的妖魔鬼怪,有很多人都跑去廟裡燒香了。雖然村裡了貼了佈告闢謠,要堅決反對搞封建迷信的活動。可是今天學校無緣無故放假了,還說開學要等通知。這不是自相矛盾嗎。總之,這幾天你就哪裡也不要去,就呆在家裡。”
原來真的像舅公說的這樣。
吃完飯,我媽給女孩洗漱了下,一家人都被這女孩驚住了,這女孩太漂亮了。
既然,我爸說了不讓我出去跑,反正我也沒什麼朋友,外面的那些孩子一見著我就想著法的欺負我,那我也就不去了。正好可以專心練習控制木偶娃娃了。對於這木偶娃娃,我現在可是愛不釋手了,睡覺也要把它放身邊。
睡到半夜的時候,我尿急醒了一整眼睛,忽然黑暗中一雙明晃晃的眼睛盯著我,把我嚇了一跳,趕緊矇住被子。哆哆嗦
嗦了好一會兒,也忘了要去撒尿。後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又睡著了,還做了個夢。夢裡,我一直朦朦朧朧的找廁所,好半天終於找到一個……。
第二天,我捱了媽媽一頓打。看著她在院子裡晾褥子,我對著手裡的木偶娃娃說都怪你,讓你嚇我。木偶娃娃卻無辜的閉著眼,腦袋無力的垂在一邊。我把它翻來覆去的的看了好幾遍,也沒看出啥異樣,或許是我昨晚不清醒看錯了。這事我也沒給爸媽說,怕他們笑我膽子小,還會讓他們以爲我是爲尿牀找藉口。當下就套上提線練習起來。
一天中午,爸媽都下地了,我在家裡練習提線木偶,女孩在一邊看的眼睛一眨一眨的。
突然,我眼光一閃,見有人進了院子,我趕緊跑出去。
“舅公,”我大喊道,“舅公,我想死你了,你這幾天去哪裡呀?”
舅公拉著我,徑直走向了屋裡。舅公進了屋子先舀瓢水咕咚咕咚喝了,這才坐在椅子上。
“小帥,爲師跟你說,我這前幾天已經找到了那夥人的行蹤,我要跟上去了。”舅公說著咳嗽了幾聲。
“舅公,等傷好了再去吧。"我看到舅公的傷還沒好,難過的哭起來。
舅公默默我的頭,繼續說道,“舅公沒事,這點小傷還要不了命。經過這一次的較量,再加上**的力度,他們已經在這裡呆不下去了,馬上就要轉移了。我也要跟著繼續追查下去。”舅公又是一陣咳嗽。
“小帥,你這幾天有沒有好好練習木偶術呢?”
我見舅公問我,猛地點頭說,“有呢,我剛纔還在練呢,你看我手指都腫了。”我說著就把手伸出來讓舅公看,然後又拿出木偶娃娃耍了下,倒也有模有樣的。這幾天女孩也一直跟在我身邊,她也看的樂了。
“嗯,不錯,”我耍了幾下舅公就擺擺手示意我停下,我看他有話要說就不再顯擺了。
“你雖然拜了舅公做師傅,舅公卻沒教你幾天,這要走了以後就只能靠你自己了。正所謂師傅領進門,修行靠個人,你現在還小,若是肯勤學苦練,日後定能有所作爲,到時候你身上的咒也許可迎刃而解。”
舅公從懷裡掏出三本書,交給了我。
“這其中一本書是五行遁術的基本知識,一本是木遁術,還有一本就是我們的獨門絕技傀儡術了。這三本書除了傀儡術你續勤加練習,其它兩本不是本門法術,看看無妨,也可小試一下,只是都是些入門的皮毛功夫。主要還是把傀儡術學好,這本書上的傀儡術學成之後,舅公再把更高級的秘籍給你。這高級傀儡術的秘籍我先拿著,你現在留著也沒用。”
我想也是,練功要循序漸進,不能一口吃成胖子,要不然就像我奶奶那樣走火入魔了。
舅公掏出一件玉墜,我一看就是在爺爺遺物裡的那件。他把玉墜掛在我脖子上,囑託道,“這玉墜是本門寶物,帶著它練功定會事半功倍,現在把它給你,你一定要好生珍惜,切不可毀壞遺失。”
怪物的謠傳漸漸少了,學校在村裡的大喇叭裡廣播開學。我現在身體也沒事了,我爸也就張羅了我上學的事。警察來了一次我家,說找不到女孩的家人,先讓在我家養著,每月都給報銷些撫養費。這女孩在我家待了幾天,大家都熟了。我爸媽也挺喜歡她的,都把她像家裡人一樣對她。上學的手續也一塊兒辦了,村裡的小學,跟校長說一聲就行了。
去了學校我卻傻眼了,我今年十二歲了長的又高,女孩的個子比我還高一點呢。我們要和幾歲的小孩子一起上一年紀,丟死人了。好在那個剛來學校的老師挺好的,年青又漂亮,還經常開小竈輔導我們。老師見女孩沒有名字就幫著起了個,叫“靈依”。
這樣我倆上小學用了三年時間,然後上了兩年初中。這些年裡,那個老師竟然一直都和我倆一個班,直到我們一起考上了縣裡的一所普通高中。只是在高中沒在一個班,那丫頭學習比我好,分了個重點班。我在初中時學習還行,到了高中名次就落下來了。不過這樣我絕得挺好,她就不能在我爸媽面前說我上課不好好學習了。
這幾年裡,我不但學習刻苦,傀儡術我也練的是爐火純青。舅公給我的那幾本書我早已背的滾瓜爛熟,還用書裡的方法可以通過唸咒語將周圍的能量匯聚成提線來控制木偶娃娃的行動了。只是卻無法達到舅公那種力大無比的程度。這之間我一直很思念舅公,卻再也沒有他老人家的消息,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如果他老人家在我身邊的話,我的修爲怕也不止這樣吧。
我所在的高中叫ht二中,高中的同桌是個男生,叫蘇楠,比我小一歲。這傢伙整天不好好學習,只顧拈花惹草的。這幾天動了他妹妹蘇瀾閨蜜的心思。蘇楠和蘇瀾是一對龍鳳胎,現在也是一個班裡。這貨在班上老是欺負他妹妹,真讓人懷疑是不是親生的。作爲他同桌的我看的出來,那只是表面上的,但這貨還是挺關心他妹妹的。我跟他妹妹不熟,她是班花級的美女,學習又好,一直是學生和老師的寵兒,和她哥相比簡直就分別是兩個極端的典型。
蘇楠看上的那個女生叫吳花,也是我們班裡的,人長的不錯,韓流範的齊耳短髮,一雙大眼睛很是迷人,就是整個人文文靜靜的,我也沒和她說過話,不怎麼熟。不過想著要是和蘇楠配成一對倒是能互補不足呢。這貨老是有事沒事就老是在我面前說她妹妹長,妹妹短的。我看的出來,他挺關心妹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