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那伊布正在爲手中的劍被斬斷而驚呆,釋加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道:“伊布王子,你就這麼點功夫,也想向我們的大元帥挑戰(zhàn)?”,衆(zhòng)將軍都嘻嘻哈哈的跟著笑了起來,伊布的臉色更加難看起來,但拉夫的刀仍在距他的腰間不過五公分的距離,卻也不敢亂動,生怕這寶刀割到自己,那可就不是鬧著玩的了!
我笑了笑,道:“拉夫,用普通的刀和伊布王子再來一次!”。
拉夫聽了我的話,立即換了一把普通的刀,衆(zhòng)將軍也有人將劍扔給了伊布,兩人各持刀劍相距兩米再次開始了對峙!
這次伊布改變了策略,不再等拉夫進攻,而是長劍直奔拉夫的胸口刺去。拉夫揮刀猛劈,只聽“噹啷”一聲,刀劍相撞,長劍硬是被拉夫的刀劈出一尺之外!伊布右腳前跨,長劍從外向內(nèi)削將過來,拉夫則是雙手握住刀柄,再次向那劍劈去!如此數(shù)番之後,顯然拉夫的力氣更佔優(yōu)勢,伊布的劍只要被刀一碰,便蕩的很遠,根本傷不到拉夫!反倒是拉夫步步緊*,變被動爲主動,開始一刀刀的劈向伊布。
兩人你來我往的鬥個數(shù)十個回合,眼見那伊布便將力弱不敵。卻見他突地左手一揮,一枚石子便如箭矢一般飛向拉夫的右腿膝蓋,只聽“啪”的一聲響,石子正中拉夫的右腿膝蓋處,拉夫身體一個趔趄,便要向前摔去!而此時伊布卻是長劍直刺,已然向拉夫的胸口刺去!眼見那長劍便要刺中拉夫,卻聽“嗚嗚”的破空聲連響,八顆石子分別擊在了伊布的長劍、手腕、膝蓋等處,伊布護痛便鬆開了握著長劍的手,而長劍也被兩枚石子擊的飛了老遠方纔落在了地上。
此時的伊布雙膝分別被四顆石子擊中,只見他雙膝跪在了地上,正自捧著手腕,猶自四處張望著,不知道在找什麼,卻又突然高呼道:“師傅!你來了嗎?”。
聽了他的話,我不禁啞然失笑!不用說,這八枚石子自然是我用扔石之法扔將出去的,現(xiàn)在我的扔石之法已經(jīng)達到了可以一次性扔出八枚之多,雖然遠不如師傅的一次可扔十枚,卻也已經(jīng)是進步神速了!
我從後面走了出來,站到了伊布身前,笑道:“你看我象是你師傅嗎?”,說著便把他扶了起來。伊布一瘸一拐的走到了椅子邊坐下,臉上的神色兀自一副不可置信之色,疑惑的道:“剛纔那石子是你發(fā)的?”。
我微笑著點了點頭,道:“你師傅是傅遙子嗎?”
伊布點了點頭,突然醒悟了過來,奇道:“你怎麼知道我?guī)煾凳歉颠b子?”。
當年在天龍山脈之巔學藝之時,師傅曾說過他還有一個師弟叫傅遙子,一同和師傅學藝。武功也只比師傅稍差。只是藝成下山之後多年,再也沒了音信。剛纔見到伊布凌空抓劍之時,我便有些懷疑,待見到他與拉夫相鬥數(shù)十招,其劍法果然便是天龍劍派的天龍劍法!心中便已肯定了先前的判斷,待到他左手用彈指之法擊出石子打中拉夫的膝蓋之時,再不懷疑
,是以立即出手將他制住。
這伊布既然會使用天龍劍法和彈指擊石,那自然就是天龍劍派之人!只是我?guī)煾祻牟辉竭^寒冰國,除了我和東虎、靈兒及師兄傅彪之外,再不曾收過徒弟,是以便推測出他應當是我的師叔傅遙子收的徒弟或徒孫!便隨口問了一下,果然不出所料!
此時拉夫已然沒事,我便向他笑了笑,讓拉夫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了。再轉(zhuǎn)身向伊佈道:“傅遙子乃是我的師叔,算起來,你或許還應該算是我的師兄呢!”。
伊布眼見我此刻臉含微笑,神態(tài)和藹,與先前的冷酷截然不同。再加上我說出了師門來歷,神態(tài)頓時輕鬆了一些,笑道:“不敢不敢!你的武功如此了得,我怎麼敢當你師兄!對了,昊龍,你剛纔一下子扔了幾顆石子?我感覺到兩邊膝蓋上各中了兩枚,兩隻手腕上各中一枚,難道你竟能一下扔出六枚石子?”。
搞了半天大家竟是同門!是以伊布也不再叫我‘代大元帥’或是‘大人’的稱呼了,而是直呼其名。我笑了笑道:“不,你算錯了,是八枚!除了你身上中的六枚以外,你的劍也同時中了兩枚!”。
伊布頓時眼睛瞪得老大,驚道:“一次可以扔八枚石子?天哪,我?guī)煾狄膊贿^是八枚而已!你竟然…..竟然……”,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措辭,滿臉的驚訝之情。
我笑笑道:“那有什麼!我?guī)煾蹈靛凶涌梢砸淮稳邮妒幽兀 薄?
伊布點了點頭,道:“這我聽師傅說過!大師伯的暗器之法乃是當今天下獨一無二的,只是不成想你也練到了這個地步!你的暗器都已練到了這等境界,然則劍法武功定然也是極其的高明瞭!怪不得你能做到工會國的代大元帥!…….”,言下之意自是表示對我的武功的欽佩,但以爲我是憑藉著武功高強方纔當上這工會國的代大元帥,卻是理解有誤了!
我也不辯解,笑道:“沒有你說的那麼厲害!對了,師叔他老人家是在寒冰國嗎?現(xiàn)在如何?”,心道,他既然能夠教授五王子的武功,想必在寒冰國的地位不會低吧?
伊布笑道:“我?guī)煾翟诤鶉弥兀∷F(xiàn)在可是我寒冰國的國師!昊龍,既然我們大家都是同門師兄弟,你就給我一個面子吧!我們和談算了!”。
聽了伊布的話,我不由得一陣苦笑!轉(zhuǎn)過頭來,便見到易鵬飛和釋加人都是神色鄭重的搖了搖頭。便轉(zhuǎn)過身來對伊佈道:“伊布,你現(xiàn)在是在和我敘師門之情,我自是對你以禮相待!但這場戰(zhàn)爭乃是工會國和寒冰國之間的事,卻不是我們的師門之情可以解決的!我實話告訴你,我這次來寒冰國就是要狠狠的打擊寒冰國的!這個目的不達到,我絕不會罷休!希望你不要讓我爲難!”。
看著伊佈滿臉失望的表情,我頓了頓,接著道:“如果你和我敘師門之情,那我們就是師兄弟的身份,只談師門的事,我自會對你以師門之禮相待!但你要是談國事,那不好意思,
我們就是分別代表兩個國家的身份,我不會作出任何讓步!”,說罷便平靜的看著伊布。
伊布側(cè)頭思索了一陣,似乎接受了我的觀點,便平靜的道:“那麼現(xiàn)在我們可以和談了麼?”。
我伸手向易鵬飛和釋加二人道:“和談的事,你和他們二位談吧!”,說罷轉(zhuǎn)身向著衆(zhòng)將軍和團長們道:“準備出發(fā),拿下寒圖城!”。
衆(zhòng)將軍和團長們一臉肅然的道:“遵命!”,便先後出了門而去。
伊布一臉愕然的道:“昊龍,你不是答應了和談嗎?怎麼還要進攻啊?”。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釋加便已笑道:“咱們談咱們的和談,他們打他們的仗,互不相干!互不相干!”,說完便自呵呵而笑!
伊布憤然道:“那你們不是在耍我嗎?這樣的和談還有什麼意義?”。
易鵬飛笑道:“伊布,你錯了!”。
伊布昂然道:“我哪裡錯了?你倒是給我說說看?”。
易鵬飛正色道:“我們的條件是極苛刻的,我們要求你寒冰國賠償我們的戰(zhàn)爭損失二百億元,承諾在十年之內(nèi)不得向我們工會國犯兵!而且,你們還得把寒魯城劃讓給我們!你能代表伊斯接受我們的條件嗎?”。
聽了易鵬飛的話,伊布先是一楞,緊接著就是勃然大怒,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想敲詐勒索嗎?”。
易鵬飛呵呵笑道:“伊布王子,不要急!稍安勿躁!我不是說了嗎,我們的條件是很苛刻的!所以我就知道你不會答應的!沒關(guān)係的,我們不急的!這樣好了,我想帶您親自觀賞一下我們是如何攻打寒圖城的,到時候您就知道我們的要求一點都不高了!呵呵……”。
我也被易鵬飛的話逗笑了,道:“大家走吧!伊布,易大哥說的對!我要讓你親自看看我們是如何零傷亡攻打下寒圖城的,這樣,你纔會明白我們爲什麼要這樣談!”,說罷轉(zhuǎn)身出去了。
一刻鐘之後,我的大軍出了城門,向著東南方行去。
伊布就在隊伍的前面,和我與釋加、易鵬飛等人並騎而行。伊布顯然不會相信我們攻打下寒魯城、寒極城之後竟會是零傷亡!是以並沒有拒絕我們的邀請。而易鵬飛邀請伊布觀看我們攻打寒圖城的用意,自是讓他知道我們的強大!這樣我們在談判之時就會佔據(jù)主動權(quán)!
在通往寒圖城的路上,路兩邊的村莊明顯多了起來,偶爾也會在雪地之中看到一些冬季的蔬菜沒有完全被雪蓋住。在這白茫茫的雪地之中,那一縷綠色是如此的醒目!
當天晚上,我們便在一個叫瓦魯鎮(zhèn)的地方宿營下來。這瓦魯鎮(zhèn)不是很大,幾間門面破破爛爛,顯得很是蕭條。大軍就在鎮(zhèn)外搭起了帳蓬,伊布在看到我們的士兵們用油火取暖之時,不禁大吃一驚!待得發(fā)現(xiàn)我們的炊事班士兵竟是不用撿拾柴禾便可以生火做飯,就更是驚訝了!看著那營地間高大的拋彈機,伊布陷入了沉思之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