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nèi)心糾結(jié)了一番,最終,邢選擇了相信,蹙眉,自悟自的開口:
“主上內(nèi)傷過重,加之反覆……”
只是,邢的話還未說完,便被小正太打斷:
“行了,沒你的事,出去吧。”
邢一口老血差點噴出口腔,是自己好不容易接納了他,現(xiàn)在,怎麼搞的這小鬼成了這裡的主人?
“你這臭小鬼。”
一旁的扶桑忍不住,罵咧道:
“你不想活了?小心我把你丟出去。”
小正太淡淡的睇了眼他,涼涼的說道:
“少拿那套糊小孩子的語氣來嚇唬我,若不是看在那死老頭的面上,讓我一定幫助閻諾,我才懶得理你。”
“你……”
扶桑瞪眼,竟悲催的發(fā)現(xiàn)了自己無言以對!
“行了行了,出去就出去,多大個事兒。”
閻諾聳肩,率先跨出一步,往房門處走去,卻被小正太呵住:
“你留下,他們出去。”
“憑什麼?”
“憑什麼?”
“憑什麼?!”
異口同聲的三句話,分別出自邢,扶桑,以及閻諾之口。
自然,衷心的屬下,當然是巴不得盡心照料,閻諾嘛,就渾水摸魚的能避則避,在船上的這一日,照顧昏迷的墨珩,可沒少把她累得夠嗆!
小正太一張稚嫩的面龐劃過一絲不耐煩,對著閻諾道:
“我跟他們不熟,自然是你留下幫我打下手。”
閻諾抿了抿脣,這話說的真是有道理極了!
扶桑還想開口,但卻被邢止住,“好,我們出去。就在門外,有事便吩咐。”
說著,邁開矯健的步伐就直接往外走。
扶桑心底雖然不滿,但也只是陰沉著一張臉,憤憤的離去。
整個房內(nèi),餘留下閻諾、小正太和昏迷的墨珩!
“哼,看來這次,老頭兒估算錯誤,按你的性子,居然完好回來了,不過就受了點外傷,還說讓我留下來醫(yī)你,現(xiàn)在,這醫(yī)的人,是你的誰?”
說這話時,小正太一雙黑黝黝的眼睛,直溜溜就落在墨珩的臉上,一副要把他吃幹抹淨的樣子,完完全全與邢他們在場時的模樣有著翻天的變化。
閻諾眉一挑,敢情,這小屁孩剛剛在裝成熟?
別說,裝的還真是有模有樣,差點就把她騙過去了。
“你怎麼這麼八卦?做好你分內(nèi)的事就是。”
閻諾語氣淡淡,接著又道,“我留下來幹嘛?你當我整天閒著沒事幹啊?”
小正太一陣咽口水、舔脣瓣後,纔回神吩咐道:
“解開他的衣袍!”
“我去,看不出來,你還……挺重口啊!”
閻諾一臉‘你居然是個小基佬’的表情,帶著笑眸,盯著小正太。
其實,也不怨閻諾想歪,誰讓七蛋看見墨珩又是犯花癡,又是舔脣嚥唾沫的,然後又讓脫衣服,這就直接掛上鉤了啊!
“不是,你這臭女人,三年沒見,雖然也沒什麼差別,但是,你說的話,我怎麼就聽著那麼不舒服?我可是毒醫(yī)聖手白頭翁那臭老頭的可愛孫子,脫衣裳,一定是有原因的。”
小正太說的一本正經(jīng)。
閻諾也是利落,兩下就跳了過去,一雙纖手七上八下的扒,很快,就剩下一個只穿著褻褲的半-裸-男子。
墨珩呼吸急促,瓷白如玉的胸膛一起一伏,那結(jié)實的腹肌,顯得十足的性感,看的閻諾都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她迫使自己望向小正太,“脫了,然後?”
問完,視線再次落在了墨珩的身體上。
他的身體,閻諾摸著良心說,並不是第一次看,甚至是他一絲不掛的樣子,閻諾也在笑納島上看的清清楚楚。
可不得不承認,這傢伙,臉蛋正點,身體也是一樣的正,無論看多少次,都不會覺得厭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