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其醒目的五彩之色,披在其身,騰風(fēng)踩在上空,雙手馬不停蹄的反覆揮舞著。
也正是隨著她的揮舞,那陣陣巨響,炸響在一干人的耳畔。
“她是你親媽嗎?”
閻諾乖巧的待在墨珩的懷裡,自言自語。
墨珩垂下頭,整張臉靠的閻諾很近,近到,她都能感覺他吐的氣,噴在自己的臉上,癢癢的。
“你說呢?!?
聽不出他的情緒,但閻諾卻莫名知道,他此刻的心,有隱隱的心酸,或許,是因爲(wèi)她靠在他的懷裡,離他的心較近的原因把!
“你身上有傷不能用內(nèi)氣、內(nèi)力,你知道的吧?”
無故就想扯開話題。
墨珩嘴角微抿,點著頭,一字一句的問答,“知道?!?
“知道你還用帶著內(nèi)力的輕功飛?”
閻諾瞪眼,聲音有點重。
墨珩淡笑,“你這麼關(guān)心我?不過,我還想聽一次,你上次對我說的話?!?
閻諾冷嗤,“我上次說什麼了?”
“嗯……”
墨珩臉上明顯是不自然,“嗯。你說的,……告白,再說一次?!?
也是恰好,在墨珩說到‘你說的’三字後,面前的一棵參天大樹被花憐月的掌風(fēng)擊倒,重重的倒在他們面前,也讓閻諾沒聽清他後面的話。
“還想往哪裡跑?”
花憐月巨大的袖袍一揮,霸氣的攔在墨珩的面前,眼中,是失望,無比的失望,“離蹍,你太讓我失望了,你爲(wèi)了一個孽-種,可想清後路?”
“請注意您的用詞,她,是我的夫人,這是第一次提醒,也是最後一次?!?
墨珩說的很輕,但莫名卻很堅定,不容人不去相信。
“你,你認(rèn)真的?”
閻諾稍微拉開了一點距離,但那所謂的一點距離,就真的是一點,腰肢被墨珩抱的緊緊地,沒多少多餘的空隙。
墨珩那雙眼裡,是清澈見底,閻諾看著,就像能從他的眼中看穿他的心。
他的心,很是認(rèn)真。
嘴角一拉,閻諾說道:
“你記得了啊。”
墨珩鬆開了她,正轉(zhuǎn)身面對著她,話說的緩慢,“記得,我記得。但是,眼下這情形,似乎有點不太妙。”
他的身體,他自己自然知曉,在他身體承受的範(fàn)圍內(nèi),還可以適當(dāng)?shù)挠靡恍﹥?nèi)力,若此時,要與他的母親打起來,還真的是沒有一點的勝算。
閻諾隨之點頭,“是很不妙?!?
花憐月站在原地,露出變態(tài)的笑,“說的很好,我是你的母親,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爲(wèi)了你,這個島,以後你將爲(wèi)王,聽爲(wèi)孃的……”
閻諾低低哂笑了兩聲,打斷了花憐月的闡述。
“這裡沒有你出聲的餘地,所以,你給我閉嘴!”
花憐月怒視閻諾,低吼出聲時,閻諾的大腦卻極其生硬且不協(xié)調(diào)的冒出了‘婆媳關(guān)係’這四個大字,不禁讓她渾身一個冷顫!
“沒事。”
墨珩拉著閻諾的手,回視一個放心的笑臉。
“墨珩,在我和你娘中,你很爲(wèi)難,所以,有些事,該怎麼做,自己也不知道。”
這話,包含的意思太多。
墨珩垂下頭,看著閻諾,並未開口。
閻諾同樣擡起頭,看著墨珩的雙眼,“我現(xiàn)在,想要與她一戰(zhàn),這避免不了。”
嘴角勾起淺淺的弧度,視線卻越過墨珩,落在花憐月的身上,這個打著母愛名義的人,心理已經(jīng)極度扭曲,做的事,簡直就是毫無人性、牛頭不對馬嘴、隨心所欲。
真的,是個有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