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huì)這樣?”
傅雪一驚,“那個(gè)該死的白頭翁……對了,昆蟲之類的呢?”
閻諾搖頭,也不知從什麼時(shí)候開始,耳邊的蚊子不再是小聲的竊竊私語,而是“嗡嗡嗡嗡”叫的煩人。
“我,我接近三年來的心血啊!!”
傅雪氣得連喘粗氣,遂後,一拍閻諾肩膀,“算了,OV也害你不能在沒過你頭頂?shù)乃杏斡荆€得了間接性的紅眼病,說到底也是我害的。但是……好像也不關(guān)我什麼事啊,這藥雖然是我研製的,但卻被你無意食下,我也很難過啊!”
閻諾懶懶的眨了眨眼,“說完了沒啊,說完了我要去睡覺了。”
“走吧,我?guī)闳ァ!?
“哎……?”
閻諾如櫻花的脣瓣一抿,“你帶我去哪?”
墨眼眸藍(lán)光一閃,泛著迷人色彩,“自然是牀上。”
“呵。”
閻諾嘴角一抽:“我剛剛說的是船上。”
墨扭頭,削薄輕抿的脣一勾,“我說的也是牀上。”
閻諾:“……”當(dāng)她老年癡呆,耳背聽不出來嗎?
“哇……”
傅雪雙手合十,一臉曖昧的盯著兩人走遠(yuǎn)的背影,“我今晚也要睡船去!”
隨著傅雪的蹦躂開,原地也就只剩下嶽閔、西卿和呂口。
“反正我是被那傢伙求下賊船的,不跟著她,我沒地兒睡。”
西卿說的理所當(dāng)然,自然,說完也是沒了人影。
呂口咂咂嘴,“我,我我本來就長期居無定所,我無所謂啊,嶽閔你呢?”
說著,呂口扭頭問著身後的嶽閔,“啊啊啊,嶽閔?嶽閔,嶽閔……你人呢?去哪了?出來啊……”
一陣鬼哭狼嚎的大吼,呂口是連滾帶爬的往著閻諾早就消失無影的方向追去,“等等我啊……”
…
嗅著閻諾脖頸的髮香,就這樣,抱著她便好,踏實(shí)感很足,也很充實(shí),但真的好瘦,好咯手。
散亂的髮絲與閻諾的短髮雜亂的交織,一雙勾魂攝魄的眼眸,靜靜的注視著閻諾的輪廓,一點(diǎn)點(diǎn),一絲絲,慢慢的。
看來,自己是真的淪陷在了這丫頭身上,無法自拔啊!
即使就這麼抱著便好,眼角微微上挑,墨平添了幾分撩人的風(fēng)情,只可惜現(xiàn)如今的閻諾,睡得如同一隻豬。
能睡的這麼熟,自然也是多虧了墨點(diǎn)了她的睡穴。
摟著她腰肢的手,開始不安分的一點(diǎn)點(diǎn)往上,小腹、肚子,再往上……
手腕卻一緊,墨皺眉,有些做賊心虛的抿了抿脣。
“小子,你給我滾下牀。”
閻諾咬牙,腿一擡,直接就踢了下去——
“你,你這小東西,想要踢壞你下輩子的性福嗎?”
墨倒吸了一口涼氣,強(qiáng)制忍耐著,居然敢下得去腳?
閻諾淡然的瞅著一臉憋泌模樣的墨,“點(diǎn)我睡穴,還意圖猥-褻-未成年少女,幸好我醒的快,發(fā)現(xiàn)及時(shí),你原來有戀童癖啊?”
墨理虧的咬了咬牙,深深的吸了口氣,薄脣輕啓:
“我說過,等你長大,我再給你算賬,今日這筆帳,便先記下,往後一起算。”
墨說完,身子一閃,略顯得狼狽的背影便消失在閻諾視線,這個(gè)傢伙,很好,很好,居然真的敢踢他,她不知道那……那裡是不能隨便亂踢的嗎?
這個(gè)女人,可惡,卻又不想在她還未長大之際,傷害她,所以,這口氣,他暫時(shí)先嚥下,以後有的是機(jī)會(huì)算清。
“啊……”
閻諾打了個(gè)長長的哈欠,呵?算賬,是他點(diǎn)自己睡穴在先,其次還想亂摸在後,踢一腳純屬本能反應(yīng)。
不過,這睡穴是閻諾在察覺身體有異樣時(shí),強(qiáng)制掙醒,這前世殺手的本能,還真是好使。
現(xiàn)如今周圍寂靜,她深知墨已走遠(yuǎn),也無外人作祟,睡意襲來,閻諾也就沉沉睡去。